這地方好像不太對。
趙甜甜的聲音卻變得陰森:“你終於發現了...”
耿一丹後背的神經猛然繃緊:“你是誰?”
她該不會遇到臟東西吧,剛剛不應該上車的。
趙甜甜卻緩緩回頭:“我是你二大爺,都這個時候了,能不能彆說廢話,咱們走的路不對。”
耿一丹:“你以後能不要做這種引人誤會的事...”
這種情況,這樣的環境,趙甜甜怕不是想把人嚇死。
趙甜甜牙關緊咬:“說點有用的吧,咱們現在的情況不對。”
這邊的兩人正沿著無儘的公路行駛,太初那邊依舊在追打男人。
男人身上挨了幾下,已經狼狽不堪,終於忍不住開口:“你確定不回去救人麼,她們已經被我困住了,若你不去救她們,她們必死無疑。”
太初嗤笑一聲:“有本事你現在就回去弄死她們,老子有一百種方法把她倆招魂回來,隻怕你沒有那麼長的命能看到。”
男人又挨了太初一磚,身上的衣服也變得破爛:“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如各退一步,權當做今日沒看到我,我馬上會離開這裡去其他城市,斷不會礙你的眼。”
他現在非常確定,他是真的打不過麵前的女人,還是遠遠躲開的好。
原以為那兩個女人是對方的軟肋,可沒想到一個錯誤的判斷,幾乎要斷送他的性命了。
太初的手幾乎出現殘影:“等你死了,自然不會礙眼。”
男人被太初打得有些懵,尤其是太初手中的板磚,每落下一次,他的靈魂都能感受到疼痛。
心知自己再這麼下去,一定會被打死,男人猛地脫下衣服向太初拋去,自己則趁機縮小身體衝向旁邊的下水道入口。
生死時速,便不講究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了。
可不等他得逞,一個籠子陡然將他扣住,而後便是太初嘲諷的聲音:“東西不大,心氣不小,還以為是什麼大妖怪,沒想到竟是這麼個玩意兒。”
自打之前聞到肉香,她就做了這籠子以備不時之需。
剛剛的打鬥本就是鬨著玩,為的就是讓這貨顯出原型鑽進籠子裡,沒想到這東西居然真的上當了。
果然,頭小的東西,腦容量也小。
那東西在籠子裡急得團團轉,因為他發現自己無法變成人形了。
他的一對小爪子緊緊抓著籠子,對太初口吐人言:“你快放了我,若是沒有我的幫忙,你那兩個夥伴必死無疑。”
太初提起籠子,對他嘲諷的冷哼:“閉嘴吧你,彆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害了幾個心思簡單的女人就把自己當成妖王了。
就你這點本事,自救都費勁,居然還惦記救彆人。若真需要你來救,她倆都不如死了算了。”
雖然知道這條有可能不是人間路,趙甜甜依舊用力踩著油門。
此時此刻,若是不繼續開下去,她怕是會瘋。
耿一丹也緊張地握拳,因為她發現後麵駛來了一輛公交車,甚至有從他們車上衝過去...不對是與他們車身交疊的趨勢。
因為他們的車位已經與公交車的車頭重合了。
耿一丹甚至能看到司機身上帶血的衣服,以及他那雙瞪圓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