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哪句話有道理(1 / 2)

太初沒有躲開,可吳蘭的身體卻猛地停住,仿佛被什麼東西控製住一般坐回原處。

吳蘭臉上劃過一抹驚恐,有...鬼?

太初“疑惑”地望向吳蘭:“怎麼不動了,不是已經準備好跳起來打老子膝蓋了麼?”

恨她的人多了,這娘們算個屁啊。

原本準備上來幫忙的趙甜甜退回原處:師傅這張嘴絕對可以要人命。

吳蘭想要說話,可她愕然發現,自己的喉嚨竟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

想跑跑不了,有話說不出,無奈之下,吳蘭隻能坐在太初對麵,被動地聽太初繼續嗶嗶。

她的眼睛到處亂轉,渴望有人能看到她的窘境,快些救她出苦海。

太初顯然沒有窮寇莫追的認知。

抱著痛打落水狗的心思,太初對“安靜”坐在自己對麵的吳蘭繼續輸出:“意圖管住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兒,強迫對方言聽計從。

究竟是真的為她好,還是為了滿足你的控製欲,你的心思隻有你自己知道,但你拿出來惡心人就是你的不對。”

吳蘭的眼睛轉得越發厲害,臉也因為不能說話被憋得通紅。

太初卻像是沒感覺到吳蘭的鬱悶,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其實你有這種想法也無可厚非,畢竟你日子過得不順心,如果不對你的女兒進行道德綁架,那你的下半輩子就更沒有指望了,所以我還是心疼你的。”

吳蘭這次是真的安靜了,她疑惑地望著太初,似乎是在分析太初話中的真實含義。

她是真沒辦法才來找太初的。

自打有了這個女兒,她的人生就變得無比混亂。

為了讓女兒變得優秀,她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將女兒培養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小區裡誰不說一句她會養孩子。

含辛茹苦地將孩子養大,結果養大的孩子叛逆了,她說什麼都不願意聽,這讓她怎麼受得了。

雖然不知太初為何忽然變了口風,卻依舊讓吳蘭紅了眼眶。

若不是因為這個孩子,她明明會有更好的人生,她不應該被這麼辜負。

原以為自己依舊發不出聲,誰知她剛一咧嘴就哭了出來。

吳蘭的態度轉變突然,讓趙甜甜有些麻爪,立刻給太初發信息:“師傅,用不用我把她拖走。”

太初掃了眼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吳蘭:“不要緊,更年期情緒失控是正常的。”

每個女人都有更年期,但期間的狀態不同,麵前這個就是特彆能折騰彆人,還覺得自己全身都是道理的。

吳蘭依舊處於情緒失控狀態,隻是失控的方式走向另一個極端。

此時的她已經忘了之前被太初嘲諷的事,一心想要對太初訴苦:“你就知道指責我,根本不知道我心裡有多麼委屈。”

太初點頭:“確實。”

每個施暴者都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寫滿了委屈。

太初突如其來的體貼,讓吳蘭瞬間放鬆警惕:“我那個不孝女太可惡了,我說什麼她都會頂撞我,你說她這是不是翅膀硬了。”

太初繼續點頭:“沒錯。”

感覺自己說什麼都對,彆人提出不同意見就是頂嘴,果然,來自家庭的迫害最讓人憋屈。

因為會被孝道逼得不能反抗。

吳蘭哭的聲音更大:“我心裡委屈啊,我掏心掏肺的對她,結果她居然對我撒謊,世上怎麼會有這樣不知好歹的白眼狼。”

太初依舊點頭:“是啊!”

這人不是在養孩子,而是在做投資,她的付出是想要得到回報的。

吳蘭抹了把鼻涕:“大師,你都不知道,我那個不孝女連晚上吃了什麼東西都要同我撒謊,我是她親媽,問她也是因為擔心她的身體,你說我能害她麼?”

若不是女兒的謊話張嘴就來,她也不會惦記著將人送去醫院治療。

太初還是點頭:“有道理。”

能把人逼到這個份上,這個媽的當真是厲害。

哭出來後,心情平複了不少,提起女兒罄竹難書的罪行,吳蘭再次暴躁:“我給她找了那麼好的人家她不願意相看,非要說什麼婚姻自由。

大師你說,她那個蠢樣能找到什麼好的,外麵的男人圖的不就是她年輕,玩玩就算了,哪會真心同她過日子。

孩子這麼拎不清,我這個當媽的是不是應該找地方好好扳正她這些毛病。”

她要聽話符有什麼錯,這大師之前居然還諷刺她,這是不想給她活路了。

不過現在看來,這大師應該還是個講道理的,她那聽話符的事,說不定能成...

太初看著吳蘭,忽然莞爾一笑:“但那家醫院已經倒閉了,你還有其他辦法整治你那個不聽話的閨女麼?”

感覺自己控製不了孩子,便交給某些機構“教育”好了送回來,這吳蘭還真是個人物。

至於她那不想結婚的女兒其實也很好理解,自己受過的委屈,自然不想交

吳蘭眼睛轉了轉,似乎在判斷太初是否可信,但最終還是難掩內心的驕傲:“我找了家女德學院,專門教育這些不聽大人話的孩子,下個星期就來接人。”

她為這個孩子付出了太多,哪怕是借錢也要將孩子的性子掰回來。

想到借錢,吳蘭的表情愈發不忿:“這女德學校,可比她讀的那個大學有本事多了,早知道有這樣的好地方,我當初絕對不讓她上大學。”

什麼狗屁的大學,那就是一個大染缸,花錢多不說,還把她好好的孩子都給教壞了。

太初應了一聲:“好想法,但我的聽話符可不便宜,你確定要買麼?”

聽說真有聽話符,吳蘭的眼神發亮:“我當然要買,這東西效果怎麼樣。”

趙甜甜緊張地看向太初:師傅似乎又打算坑人了。

太初笑道:“效果非常明顯,但是要兩萬塊。”

這個價格瞬間打消了吳蘭的熱情:“你的符紙不是兩千一張麼,怎麼到我這變成兩萬了,人家女德學院一個學期的學費也才四萬,還包吃住。”

她可是打聽清楚才過來的,這個大師休想欺瞞她。

太初對她擺手:“雙管齊下效果才會更加顯著,你這是訂製符,自然和其他符紙價格不同,就看你想不想要了。”

吳蘭的臉色越發糾結,她手裡能動的錢不多,兩千塊還好,但現在要的可是兩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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