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做無非就是想用輿論逼趙甜甜跟你回家,同時讓我以後沒臉麵在這做生意,不是麼?”
廖美蘭眼圈泛紅:“你怎麼能這麼想媽媽...”
話音剛落,就見太初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搖了搖:“千萬彆哭,你這個年齡,已經不適合演小白花了。
我個人建議你可以換個人設,比如掏出一個億丟在我臉上,告訴我讓我立刻跟你走。
當然,這麼做的前提是,你家公司還能拿出一個億的現金流。”
太初嘴角帶上淡淡的笑意,靜靜地欣賞廖美蘭從臉上一路蔓延到脖子的紅暈。
誰知耳邊卻傳來趙甜甜膽怯聲音:“可以拿出來的。”
太初的笑容僵住,緩緩轉頭看向趙甜甜。
趙甜甜被太初看得渾身不自在,低頭不安地看向自己的腳尖訥訥地解釋:“我前天已經把手頭的錢都打過去了,算是還了他們養育我的恩情。”
似乎是怕太初懟自己,趙甜甜的眼神遊離飄忽:“總要做個了斷的...”
趙家的現金流出了問題,她手頭剛好有足夠的現金,就直接給趙家打過去了。
太初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平和些:“你還了多少。”
她記得這玩意兒手裡的現金不少。
趙甜甜的聲音越來越小,隻偷偷摸摸地對太初豎起一根手指:“一個小目標。”
太初:“...”要不怎麼說,假千金招人恨呢,又是想要手刃假千金的一天。
孫波是省隊田徑部的教練,分管投擲類項目。
隻可惜這麼多年,他一直沒發現什麼特彆出彩的好苗子。
每次看到其他項目立軍令狀,保證帶出多少人才,爭取送去國家隊時,他總是默默坐在冷板凳上玩手指頭。
不隻是他這樣,曾經有幸去過國家隊的賽前動員會。
看到跳水、乒乓球、羽毛球那邊保證要拿到多少金牌時,田徑隊投擲類項目的張教練,表情和他相差不多。
四舍五入一下,他和張教練沒啥區彆。
往好了想想,他這個部門不用加班,不用加練,更不用帶著隊員天南海北去比賽,晚上回家接個孩子做個飯,多好!
才怪!
好個屁,沒有成績就沒有讚助,沒有補貼,沒有特殊待遇,啥啥都沒有。
一想到這,孫波就覺得自己心口梗了一口氣。
他不停地翻著手邊的資料夾:咋就一個爭氣的都沒有呢,就不能來個天才讓他也享受一下躺平人生嗎。
正當他將手邊的資料翻得嘩嘩作響時,耳邊忽然傳來手機鈴聲。
見電話是自己老婆打過來的,孫波趕忙接起電話:“怎麼了?”
電話剛接起來,就傳來妻子氣急敗壞的聲音:“你記得咱家在東城的那套房子麼?”
想到自打老人去世後,便空閒下來的房子,孫波應了一聲:“怎麼了,有人想租嗎?”
這種事老婆自己決定就好,不用特意通知他。
可電話另一端的老婆卻越發憤怒:“物業說,那房子的陽台玻璃被人用板磚砸了,他們已經把人抓了起來,據說是個半大孩子,讓咱們趕緊去處理。”
孫波騰的一聲站起來:“你開什麼玩笑,那可是十一樓。”
十一樓,板磚,砸碎雙層玻璃,是他午覺的姿勢不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