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想要的結果後,鬼差在尚西山身上打下印記,也算是幫太初過了明路,免得回頭再牽扯出其他麻煩事,隨後便快速離開了。
隻是他們離開後,廚房的窗台上多了一塊黑色的牌子。
太初將牌子交給王靜:“拿著吧,以後你就可以在白天出門不用擔心被陽氣灼燒,隻不過你並非陰差,若是遇到陽氣十足或者具備大功德之人一定要跑遠點。”
原本正歡天喜地端詳手中牌子材質的王靜,愕然看向太初:“若是跑慢了會怎樣。”
太初的話,又讓她想到自己之前被警察身上氣運灼傷的事。
那種痛,是來自靈魂的。
太初擺手:“倒也不會怎麼樣,隻是你的膝蓋會軟,然後跪著同對方說話。”
這是正常現象,那樣的人就連鬼差都要恭恭敬敬地同對方說話,更不要說王靜這種普通人。
想到萬一送孩子去上學時遇到一個這樣的人,然後跪下...
王靜:“...”這個後勁有些足啊!
發現王靜依舊沒抓住重點,太初索性出言提醒:“以後半年來我這換一套符紙,當然你也可以提前多準備一些。”
王靜認真地聽著,還不停地點頭,末了才對太初問道:“大師,這一套符紙多少錢。”
十二年,她還能陪伴孩子十二年,這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
太初滿意於王靜的上道:“這符紙難畫不說,關鍵是朱砂中摻了特殊的藥水,每套五萬,你等下打給我就好。”
藥水相當特殊,那可是星流親自接的自來水。
自來水常有,而星流不常有。
王靜不可置信的看著太初,大師這也太厚道了。
五萬塊,她隨隨便便就能賺到,大師對她真好。
而太初的話還沒說完:“至於令牌。”
不等太初說話,王靜便試探性開口:“三百萬是嗎!”
正琢磨如何開價的太初反問:“你怎麼知道的。”
王靜伸手做了個三的動作:“我剛剛看到您的動作了。”
太初微微沉默了下,隨後對王靜點頭:“不錯,你很善於觀察。”
就喜歡這種胡思亂想的。
難怪能被尚西山坑得這麼慘,原來這是個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主。
王靜被太初誇得不好意思,她低下頭:“這不算什麼。”
這也是同她的工作性質有關。
感覺自己沒眼看了,太初拿過令牌:“我幫你將令牌儲藏在身體中,十二年之期一到,他會提前三日提醒你,然後引領你的靈魂去地府。”
想了想,太初還是將消息透露給王靜:“你用的令牌能儲藏功德,若你這十二年能多做善事,那些陰差也不是不能對你網開一麵。
但你不能出國,因為在你的腳離開國境線的同一時間,你身體中的令牌會飛回陰差手裡,而你也會魂飛魄散。”
這兩種可能她都要說明白,免得王靜出錯。
況且十二年後的事,都歸陰差決斷,若他們覺得王靜功德積攢得好,非要將人留在陽間,彆人也阻礙不了。
明白了太初的意思,王靜對太初拜了又拜:“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慈善捐款造橋鋪路,她會多多賺錢,然後好好行善積德。
太初滿意地點頭,原本還想多安撫王靜幾句,可手機上忽然有陌生電話打過來。
太初接起電話,卻聽電話另一邊傳來威嚴的男聲:“您好,這裡是城西分局,請問您認識一個叫趙甜甜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