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算命師這三個字,女人臉上閃過一抹不屑,她才不信這種東西,若命這東西很貴真能算出來,那她這些年也不會過得這麼窮了。
看出女人不信,太初修長的手指從錢上劃過:“我門派有自己的規矩,若今日的事真是我徒弟做的,那這些錢當做你的賠禮也是應該。”
女人連連點頭:“應該應該...”
給錢這種事必然是應該的。
太初笑著點頭:“但如果我徒弟沒做這件事,那這筆錢也不是那麼好拿的。”
女人的眼睛一瞪:“你胡說,就是她乾的。”
這到嘴的鴨子,絕對不能飛了。
太初笑著擺手:“是不是胡說,咱們說的都不算,索性便讓上天決斷。”
看著太初神叨叨的模樣,宛若魔障一般,女人皮笑肉不笑地冷哼:“讓誰決斷都是你們的錯,推人還有理了是吧,我就應該去告你們,讓你們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隻要二十萬拿到手,她還可以追著要婆婆的營養費,精神損失費。
當務之急就是先將這兩個傻子嚇住...
太初笑著應和:“你說的有道理,你的確不是好惹的,不像我們,人傻錢多,軟柿子一樣,誰都能過來掐兩把,遇到事情隻能交給上天評判。”
女人疑惑地看著太初,有些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這麼軟弱的人。
同時心裡還有一絲竊喜,她怕是要發達了...
太初的手從錢上一一撫過:“那便這樣說定了,如果是我們做的...”
見女人又要插嘴,太初對她做了一個捏的動作:“讓人將話說完是最基本的尊重,若你學不會,那我便幫幫你。”
女人眼中閃過一抹惶恐,她怎麼發不出聲音了,這女人對她做了什麼。
太初的食指上下晃動:“坐下歇會吧,我看著你都覺得累。”
她要儘快解決這件事,因為這裡實在讓她太難受了。
女人的身體一沉,撲通一下坐在凳子上,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太初對她禮貌了笑了笑,繼續往下說:“若是我們做的,這些錢都是你的賠禮,可若是你做的,那這些便是你的買命錢。”
發現兩名女警準備出聲,太初立刻對她們笑道:“我當然不會做違法的事,隻是我們有自己的規矩。”
說罷,太初的手在錢上拍了拍:“若是你誣賴我們推人,那這些錢,買的就是你的時間,一萬塊錢一年的時間,二十萬就是二十年,若你沒有異議,現在就可以將錢拿走。”
兩名女警麵麵相覷,這人是電視劇看多了吧,居然會說出如此...腦殘的話,會不會是什麼邪教洗腦了!
兩人的眼神再次警惕,準備從太初身上探聽更多情況。
太初則是緩緩後退:“錢我已經給了,是不是隻要簽個字就可以離開。”
女警們也相當詫異,竟然這樣就結束了,總覺得這人應該多說兩句!
趙甜甜剛簽完字,女人就發現自己恢複了自由。
她原本還打算繼續叫罵,可太初剛剛對她做的事卻讓她心生忌憚。
於是,她按捺住心中的不安,看向一旁的錢。
見女人準備拿錢,太初的聲音再次傳來:“彆忘了我說的話,若是你誣賴了我們,那你每拿一萬塊錢,都會買走你一年的時間。”
女人的動作生生頓住,之前的事讓她對太初帶上一絲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