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剛剛看來,這位的能耐並不在京城那些國士之下,她自然要多些恭敬。
太初看了看手上翠色欲滴質地通透的玉鐲,隨後便將玉鐲給郭夫人推了回去:“玉器有靈,這鐲子女士帶了多年,沾染了女士身上的氣息,還是你自己收著的好。”
有沒有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隻要現金。
郭夫人有些著急,如今太初不收她的鐲子,她又不敢貿然用黃白之物羞辱太初,一時間倒為難起來。
看到郭夫人焦慮的模樣,趙甜甜忽然開口:“我師傅是收卦金的,您直接付錢便是。”
為什麼都覺得大師不收錢,難道大師就不用吃喝拉撒了麼。
仿佛是察覺到趙甜甜的心思,太初輕輕瞥了她一眼。
要東西自然是為了提升逼格,讓人覺得自己與其他人層級不同。
事實上,那些東西最後還不是一樣會被換成錢。
但她是用實力說話的,交易隻用現金,不做那種虛頭巴腦的事。
聽了趙甜甜的話,郭夫人下意識看向太初,卻見太初手裡正拿著一張收款碼。
在心裡悄悄感歎過太初的接地氣,郭夫人輕聲詢問:“不知大師需要多少...卦金。”
差點說成錢,還好她反應迅速。
太初將收款碼向前送了送:“隨緣吧!”
她對這些事向來淡泊。
郭夫人沉思了片刻,隨後給太初掃了一筆數字,隻要想到剛剛在自己麵前迅速回春的老婦人,她便覺得這錢不白花。
到賬信息令太初露出滿意的笑:“既然你我有緣,那我便告訴你,今日你兒子做的並非壞事,而是好事。”
她感覺她們之間的緣分很深!
聽到兒子做了好事,郭夫人下意識反駁:“這不可能。”
兒子那麼暴躁的人,怎麼可能做好事。
太初笑著反問:“為何不可能,你是覺得他不會做好事麼,還是你覺得他人品有問題。”
父母的否定最能摧毀一個孩子,即使對方已經成年。
郭夫人不知如何回答太初的話,最終隻能尷尬地笑了笑。
自打五歲起,兒子就總是在闖禍,她還真沒法相信兒子會做好事。
畢竟是金主媽媽,太初也不繼續逼問,而是將話鋒一轉:“你兒子今天救了一個被猥褻的姑娘,隻是那姑娘怕丟人趁著混亂偷偷溜走了。”
今天這事也是巧了,趙甜甜和那男人都碰上了這種自私自利的白眼狼。
難道這個小世界還有白眼狼之日,所有的白眼狼都會在今天出沒。
郭夫人雖不相信自己兒子做了好事,可聽到兒子所救之人居然偷偷溜走還是板起臉來:“竟還有這樣的事。”
居然如此辜負她兒子,簡直太該死了。
太初對她擺擺手:“你也不用這麼生氣,先聽我將話說完,因為等下還有更讓你生氣的。”
郭夫人:“大師...”
這話說得,讓她不知道怎麼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