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太初對郭夫人輕輕頷首,而後轉身就走。
郭夫人倒是想攔住太初,可太初和趙甜甜的腳步太快,沒多一會兒便將她拋在身後。
郭夫人氣惱地看了眼自己的高跟鞋,早知道就應該換一雙平底鞋,真是耽誤事了。
隨後,她又想到太初之前的話。
天橋麼,倒也算是知道大師在哪落腳了。
看來她得儘快將手頭的事處理完才行。
趙甜甜跟在太初身後快步向前走,直至確定對方跟不上,才終於慢下腳步:“師傅,我們為什麼要走得這麼急。”
不知道的還以為後麵有狗攆她們。
太初放慢腳步,將手背在身後:“你不懂。”
趙甜甜疑惑地看著太初:“不懂什麼?”
師傅又在說她聽不懂的話了。
太初的腦袋微微揚起:“身價這東西,就是這麼抬起來的。”
上趕著找上門收的錢少,可若是她將人吊成翹嘴,那收的錢可就不是現在這麼一點點了。
趙甜甜沉默了,不得不說,在賺錢這方麵,她師傅保持了絕對的熱情。
隻是就師傅那破攤,一張紙盒板就是全部固定資產,真的能抬高師傅的身價麼!
許是感受到了趙甜甜的質疑,太初背著手溜溜達達地繼續向前走:“今日不想明日之事,做人啊,足夠努力就好。”
努力將一切變成自己的。
趙甜甜則對太初更多了幾分敬意,師傅就是師傅,說的話都特彆有哲理。
兩人回家時,何景峰已經到了,正坐在凳子上喝茶。
傅雷不知在和星流說什麼,能清楚看到星流眼中對傅雷的嫌棄。
這倒也很好理解,傅雷的優勢是人傻錢多,可星流是紙皮煞,最不在乎的東西也是錢。
但與以往不同的是,星流雖然表現得極為嫌棄,卻始終沒對傅雷動手。
太初和趙甜甜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她們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見太初進門,何景峰當即迎上去:“聽說大師家裡準備重新翻修,剛好我名下有一家裝修公司,可以給大師重新設計一番,順便配齊裡麵的家具和電器。”
太初本就是個雁過拔毛的人,自然不會為了所謂的架子放棄送上門的好處,當即對何景峰笑道:“那就有勞了。”
既然做好了打交道的準備,倒也不必惺惺作態地推拒人家的好意。
見太初收得痛快,何景峰也是鬆了口氣,他不怕大師收錢,因為隻要收了錢,就一定會幫他解決他的問題。
在沙發上坐定,何景峰講起自己這次的來意:“大師,距離您上次幫我解決問題,已經過去足足半個月了,我想問問,陷害我的那個人,已經被解決了嗎?”
有這樣一個人藏在幕後,用如此詭異的手段對付他的公司,若是不將對方抓出來,他著實寢食難安。
太初麵上不露,手指則迅速掐算:的確很快,今天剛好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十一天。
實在是太值得紀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