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尋聲回頭,卻發現來人竟是耿一丹。
此時的耿一丹已經恢複成原本的禦姐模樣,滿臉嫌棄的看著傅雷“你怎麼哭得像是活不到明天一樣。”
大男人哭成這樣,實在太惡心了。
傅雷正準備還嘴,星流的聲音已經傳來“廚房有食物,你自己去吃。”
吃完了趕緊滾。
耿一丹的下巴微抬,露出玩味的笑“你是在幫傅雷說話嗎?”
兩天不見,這兩人的關係似乎不太對啊!
話音剛落,一把斷刀便貼著耿一丹的耳朵飛了過去,帶下來一縷頭發。
耿一丹哀嚎一聲“我的烏絲蠱,暴殄天物啊!”
烏絲蠱藏在頭發被星流這家夥削斷了兩根。
星流的目光依舊盯著已經愈合的裂縫“不過幾隻蟲子,你怎麼嚎得像是活不到明天一樣。”
耿一丹“...”她就知道,這女人和傅雷絕對有貓膩。
將兩隻死蟲收回身體,耿一丹走進廚房。
星流則壓低聲音對傅雷說道“彆哭了,難看得要死,回頭做好了給你一條腿吃。”
傅雷“...”他現在特彆不想聽到關於腿的消息。
耿一丹從廚房出來時,星流和傅雷依舊坐在裂縫前。
星流的視線死死盯著裂縫,而傅雷的視線則一眨不眨地停留在星流的腿上。
耿一丹“...”這是什麼新出的玩法嗎?
看了兩人許久,耿一丹才對星流喊道“回頭幫我告訴太初,我先走了,下個月再來找她玩。”
星流的聲音平靜無波“在我們這邊,你這不叫來玩,而叫避難。”
耿一丹翻個白眼,道謝後便迅速離開了彆墅。
這主仆兩就沒有一個會說人話的。
直到裂縫徹底關閉,星流才起身向廚房走去,她要做好初初的後勤,讓初初沒有後顧之憂。
可剛到廚房,她便知道耿一丹剛才為什麼跑得這麼快。
這女人竟是將廚房裡能吃的東西都背走了,果然是蠱族,著實能舍得下臉皮。
狠狠地啐了耿一丹幾口,星流望向地上的兔子。
兔子的身體很大,除去那八隻滲人的眼睛,這兔子的皮毛好的不可思議。
星流伸手在兔子身上比劃著,這麼好的皮子,剛好可以給初初做一件披風,初初穿上定然威風極了。
至於剩下的皮料可以給甜甜做一條圍巾。
嗯...還能給傅雷做一對護膝,傅雷跪習慣了,護膝適合他。
星流拎起刀對準兔子的下頜,從這裡下刀損失最小。
正打算動手,外麵就傳來傅雷拉著哭腔“星流,星流!”
星流停下手中的動作,拎著菜刀走過來“乾什麼?”
星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傅雷再嚎兩聲,她就會給傅雷當場表演一個白進紅出。
傅雷根本不相信星流會對自己動手,他聲音中依舊帶著哭腔“星流,你能送我去廁所麼!”
有些事情是越想越害怕,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勇氣,居然還敢喂兔子一條腿。
但他很清楚,若是再不去廁所,他怕是就得洗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