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像是瘋了一樣,她已經不說話了,可依舊不停地有提示音傳過來。
太初升起車窗:“對不對就這麼重要嗎,現在的問題是人家根本不希望你管她的事,你何必費力不討好,枉做小人。”
情人眼裡出西施,趙甜甜不應該用自己的審美去規範彆人的擇偶標準。
趙甜甜雖然不死心,可想到那些難聽的話,最終還是狠下心先將人拉黑。
算了,隨她自己去發瘋吧,自己已經儘力了。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傅雷和趙甜甜輪流開車,好在一路平安無事。
從高鐵站下車已經是深夜,太初活動一下筋骨:怎麼說呢,原以為是一筆穩賺的買賣,可沒想到結果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哎,真可惜!
幾人慢悠悠地走向停車場,原本還在念叨傅雷不靠譜,不應該將車停那麼遠的趙甜甜忽然縮到太初身後,意圖用太初的身體遮擋自己。
太初心領神會的遞過去一張隱身符。
開什麼玩笑,若是讓人知道她徒弟用這麼猥瑣的方式躲避不想見的人,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麵自稱大師。
給了趙甜甜符紙,太初索性在自己身上也拍了一張。
身邊憑空消失了兩個人,原本還在打哈欠的傅雷瞬間精神,緊張地東張西望:“這是怎麼了,人呢,人掉進哪個下水道了!”
星流見不得他犯傻,拉著他的脖子藏身一輛車後,偷偷觀察不遠處那吵架的兩個人。
那是一對情侶,男人其貌不揚,倒是女人麵容姣好。
可聽兩人對話內容,倒像是女人在倒貼對方。
趙甜甜看不到太初,但太初卻能看到她,見趙甜甜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太初拉了她一把:“這就是你那個朋友。”
雖然不知道太初在哪,趙甜甜還是低聲回答:“她叫沈芷茵,家裡是開加油站的。”
沈家的情況和其他公司有些不同,開公司的手中都是股份,雖然聽起來市值嚇人,可若是不賣,每年隻能領些分紅。
但沈芷茵手中的卻是實打實的現金,平日裡也比其他人豪橫得多。
這就養成了她嬌滴滴的小公主性子,以往不覺得什麼,可今日剛剛挨了罵,趙甜甜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態度麵對這人,便下意識想要藏起來。
此時的沈芷茵還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圍觀,她正拉著一個男人的手苦苦哀求:“你不要生氣嘛,是他們不喜歡你,不是我不喜歡。
而且那些人都沒腦子沒品味,將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破產餓死街頭,你和他們計較什麼。
你不要生氣,我給你買輛車好不好,要不買個房子也行,你開心點唄!”
太初新奇地看著沈芷茵:好大一條舔狗!
男人依舊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隻見他一把將沈芷茵推倒在地。
沈芷茵發出痛苦的呻吟,男人卻冷冷的看著沈芷茵:“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就是想把我帶到那些人麵前,讓我自慚形穢感覺矮你一頭,方便以後拿捏我。
我告訴你,你這是做夢,我是個有骨氣的男人,你那套對我來說一點都不管用。
你以為那些真的是你朋友麼,這世上除了我,再不可能會有其他人受得了你那小姐脾氣。”
“嘔!”他的話音剛落,耳邊便傳來一聲乾嘔。
男人警惕地轉身:“誰在那,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