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雷臉上滿滿的嫌棄:“剛剛那兩人怎麼回事,拍電影嗎?”
關鍵是一點都不養眼。
太初看著傅雷:“不要以貌取人。”
傅雷瞬間端正了表情:“難道那人有什麼厲害的能力。”
太初搖頭:“沒有,他什麼能耐都沒有,隻是一個軟飯硬吃的鳳凰男。”
沒想到還真被他飛上枝頭了!
趙甜甜和傅雷齊齊嘖了一聲:真是什麼事都有。
四人一路驅車回家,隻將這事當成一個小插曲。
到家後,太初和趙甜甜回房休息,傅雷則拉來一床被子躺上去:延年益壽的好事,他絕對不能放過。
看到正準備打坐的星流,傅雷拍了拍桌子:“來這邊,我分你一半。”
雖然一個在桌頭,一個在桌尾,卻也算是睡在一處了!
星流頂著傅雷暗喜的眼神走過來,忽然抬手一個手刀將人砍暈:這人怎麼廢話越來越多呢!
但桌子的靈氣是真的很足,星流索性背靠桌子坐下,繼續吸收月華之力。
耳邊傳來傅雷的呼吸聲,星流的唇角不自覺提起淡淡弧度:或許下一次,她可以稍稍輕些!
傅雷不到天亮就醒了,脖子上的脹痛令他齜牙咧嘴。
原想著去找點藥膏塗一塗,可剛活動一下,便看到坐在桌邊的星流。
傅雷縮回準備下地的腳,單手撐頭看著正在調息的星流:其實,他家星流長得很可愛,不睜眼的時候真是個天使。
認真修煉的模樣,就像是在工作,真是哪哪都好!
正欣賞著星流調息,卻見星流猛地睜眼。
四目相對,傅雷尷尬地準備縮回腦袋:“你醒了...”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遍整個彆墅。
趙甜甜從夢中驚醒:是不是有人打過來了。
太初輕手輕腳地回了房間,隨後裝作剛從房裡走出來:“出了什麼問題嗎?”
星流的手指死死掐著傅雷的臉頰:“沒事,都挺好的,隻是我準備做飯,想問問你早上吃什麼?”
太初看著傅雷腫脹的腮幫子,以及眼中要掉不掉的眼淚:沒事,你們年輕人玩得開心就好。
一頓飯吃完,太初正準備出門,就見李二牛從地下鑽出腦袋:“大人,地下室的那條、那條...”
他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那小怪物。
知道李二牛說的是窫窳,太初對他笑道:“不用管他,讓他自己折騰就好,若是還想折騰,你就把之前那兩根用來煲湯的骨頭丟給他,讓他慢慢玩。”
以暴製暴,是她行事的唯一準則。
李二牛哎了一聲,而後再次鑽回地裡。
太初到天橋時,這邊又是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這倒也不難理解,任誰遇到太初這樣經常性不營業的大師,都會變得消極。
倒是劉卓對太初一通擠眉弄眼:“大師,您可算過來了,昨天有不少人過來找你,其中一個準備花錢買位置,結果錢都花了,卻一整天都沒等到您。
還有一個,說是要給送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