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迅速將二維碼遞給女警,同時遞過去的還有兩千塊錢的發票。
女警:“...”怎麼說呢,這人確實很遵守規矩。
等錢到賬,太初起身認真端詳牆上的照片,隨後轉頭看向女警:“有沒有這人的出生時間,他應該做過整容手術。”
女警驚訝地看著太初,太初說的沒錯,這人的相貌的確變動過。
聽說是第一次被通緝時,就微微調整過相貌,隻是看上去並不明顯。
就連他們都是在整形醫院那邊得到的信息,也不知太初是如何看出來的。
那並不是一張科技感十足的整容臉啊!
看懂了女警眼中的疑惑,太初用手點著男人的輪廓:“不是很明顯,隻是他的骨相和皮肉不符。”
這人原本應該是個白手起家的富貴命,可惜一步錯步步錯,最終滿盤皆輸。
所以說,時也命也。
至於為何要弄得這麼麻煩,則是因為要在露一手的同時稍稍藏拙。
能算出一個人的命格和他的過往,太初會被人譽為大師。
可若是能不需要附加任何條件,便輕鬆算出這些,那就會變成太初的原罪。
在回到修真界之前,太初需要在這個世界裡做到高調中的低調。
所謂一個成熟的玄門老祖,她從不會用自己的安危去賭人性。
她雖然是金丹期,但她也不認為自己就是世界無敵。
萬一人家拿出十幾把AK一同開火,她同樣會當場表演一個血花四濺。
女警想了想,卻還是翻看資料,給了太初一個時間。
太初的手指迅速掐算,時不時詢問女警幾個問題,並要了一件嫌疑人曾用過的東西。
女警雖然不明白太初是什麼意思,卻還是拿回一個胸牌。
太初的手指從胸牌上點過,隨後手指微微勾起。
同一時間,桌麵上的一支筆憑空立了起來,並在眾目睽睽之下,在一張白紙上畫出彎彎曲曲的線。
警局中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因為大家都想不通太初是如何做到的。
那隻筆畫了很久,忽然啪嗒一聲重新摔回桌上,而那作為證物的胸牌也跟著落下。
不知是不是錯覺,女警總覺得胸牌似乎沒有之前有光澤了。
太初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也微微發白。
趙甜甜還是第一次看到太初這副樣子,趕忙伸手扶太初:“師傅。”
這算的是什麼人的命,怎會如此耗費體力。
太初抬手製止趙甜甜未出口的話,同時將紙遞給女警:“這是地圖,一厘米比一千米的比例,你現在就可以去抓人了。
隻是我的體力消耗有些嚴重,你就算是再讓我算什麼人,短時間內怕是也不行了。”
女警的眼神再次遊走,片刻後才對太初鄭重道謝,並讓同事給太初端來一杯熱水。
而她自己則將地圖和太初的話都傳遞給外勤的同事。
趙甜甜依舊擔心的看著太初,生怕太初有什麼問題,可太初卻不著痕跡地在趙甜甜手腕上掐了掐。
不用擔心,她是做給有心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