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偉哆哆嗦嗦的看著胡靈:“老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壞,他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胡靈看著廖偉嗤笑:“好壞有什麼重要,你害死他我就弄死你,不過因果報應罷了。”
她是來報仇的,又不是來評判對錯的,人類的想法真的很可笑。
廖偉轉頭去看太初,卻見太初正將脆棗丟在嘴裡:“你確定讓我開口嗎。”
她可是很會拉仇恨的。
廖偉:“...”你還是閉嘴吧。
太初挑挑眉,繼續專心致誌地吃棗子,廖偉則繼續嘗試同胡靈講道理:“老婆,這些年我一直在接受良心的譴責,你相信我,我當初真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意外。”
胡靈的手握住茶杯,正打算對著廖偉的腦袋來一下,卻聽太初忽然開口:“你說你一直在內疚,那你還記得被你害死的人叫什麼名字嗎?”
廖偉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樣,渾身上下猛地一哆嗦。
他他他,他為什麼要記得那人的名字。
當初不過是開個玩笑,哪想到一個大男人居然因為這點小事自殺了,還連累他在國外混得那麼慘。
他平日裡也隻是恨對方又菜又愛玩,若說名字,還真想不起來了。
畢竟那件事早就過去了不是...
就在他眼珠轉來轉去,想著如何搪塞過去時,耳邊傳來太初的感慨:“你果然內疚得很,內疚到失憶。”
廖偉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將手放在胡靈膝頭:“老婆,你要相信我,我真對他真的沒感情,那隻是一個玩笑,我真沒想到他的心理素質這麼差。”
老婆之所以沒對自己動手,應該還是愛自己的吧。
太初在一旁繼續煽風點火:“你這玩笑開得好啊,為了防止自己忘了,還特意拍下人家的視頻,果然是有成算的。”
若不是看到自己喝了藥後,一邊狂笑一邊被不同人壓在身下的畫麵,那人還不會如此決絕的自殺。
這種恥辱,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廖偉的聲音再次噎住,他轉頭看向太初:“大師,我櫃子裡還有三十萬現金,權當是我給您結賬了,您現在能離開了嗎?”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大師若是再多呆一會兒,他怕是死了都找不到骨灰。
太初露出為難的表情:“不好吧,我畢竟是大師,而且又沒做什麼,逼格總是要的。”
三十萬,她怎麼好意思白拿。
廖偉的聲音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大師做的夠多了,都是您應得的。”
都這樣了,你居然好意思說自己要逼格,那你能不能先要臉。
胡靈的視線移到太初身上:“你要走了嗎?”
她可是沒忘自己剛剛被扇了一巴掌的事。
這女人有些奇怪,先是打她,然後又攻擊廖偉,一時間她竟分不清這女人究竟是哪一邊的。
太初擺擺手:“不著急,等你吃了他,我自會拿著你的眼睛離開。”
她是真的盯上胡靈的金眸了。
胡靈:“...”好可惡的女人,她想把這兩人都吃了。
廖偉輕輕搖著胡靈的腿:“老婆,都過去那麼了,你就原諒我吧,以後咱們倆好好過日子。”
太初附和:“沒錯,反正他和你手下的倀不管明裡暗裡都有一腿,索性都收了房,以後你們幾個將日子過好了比啥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