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看星流一副想要釣魚執法的樣子,便尋思著搭把手,誰能想到竟然被誤傷了。
可郭金哲打鬼的時候明明那麼容易,怎麼輪到他時就會受傷,還是這麼嚴重的傷,血都開始變黑了。
看著傅雷喋喋不休的嘴,星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混蛋,明明這麼膽小,怎麼什麼事都喜歡向前衝。
傅雷的心臟停跳一秒,屏住呼吸看著星流越來越近的臉。
星流現在的表情看起來比平常柔和的多,果然是很喜歡他吧...
眼見星流就要湊到自己麵前,傅雷耳邊忽然傳來太初的聲音:“你真想知道郭金哲為什麼比你厲害嗎。”
星流一把將傅雷推開,局促的看著太初:“初初,你過來了。”
差點被初初發現...
傅雷被星流推了一個趔趄,見星流的注意力已經不在自己身上,索性退後兩步蹲在地上陰暗的畫圈,星流是不是忘了他身上還有傷了...
太初應了星流的話,緩步走到郭金哲身邊:“把手給我。”
郭金哲對太初有些忌憚,當即將手伸到太初麵前:“有事。”
太初冰涼的指尖從郭金哲手腕上劃過,郭金哲腕上瞬間出現一條傷口。
郭金哲眼睛瞪圓:“你敢傷我。”
太初對他露出安撫的笑:“隻是想確認一件事,你之所以比傅雷厲害,是因為你至今還是元陽未泄的童子身。”
郭金哲想甩開太初的手,可無論他如何動用力,都擺脫不了太初的鉗製,最終隻能用狠戾的眼神看著太初:“關你什麼事。”
誰允許這女人當眾泄露他的隱私。
太初對他輕輕搖頭:“彆這麼緊張,這又不是什麼壞事,潔身自好是好品德。”
這是真的不容易,除非身體有缺陷,一般的男子十四歲時都會有衝動,但郭金哲居然還有元陽,著實難得。
這人不去當爐鼎著實屈才了...
郭金哲的視線落在自己手腕下的玻璃罐子上:“這是你所謂的好事?”
這女人居然把他的傷口按在罐子上接他的血,怎能不讓他憤怒。
可他最憤怒的,是他掙脫不開。
太初瞥了眼罐子,輕聲安撫郭金哲:“獻血有利於身體製造新血,彆浪費啊!”
郭金哲的血中滿是陽氣,對陰邪之物有壓製作用,效果更勝過黑狗血,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隻是不知道,郭金哲會不會喜歡聽到他比狗強的表揚。
郭金哲被太初氣的不輕,偏又掙脫不開太初的束縛,隻能用冰冷的眼神刺穿太初,試圖讓太初明白她的無恥。
星流看向傅雷,原本還在畫圈圈的傅雷身上一個激靈:“我...”
他承認,自己年輕時是風流了些,可那不是因為不懂事嗎。
而且,而且...
傅雷挺起胸膛,星流現在隻是在暗戀他,又不是他的女朋友,沒必要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吧!
可這樣的想法卻在看到星流走向自己時迅速飛走,傅雷的聲音帶著哭腔:“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乖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