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動動手。”常有忠讓一個護衛動手的。
晉王被劈昏過去,薑長寧掙脫出來,“把這個賤人帶下去好好審問,問問她為何對......”
薑長寧看到陳怡腰間掛著的銀香囊,想起剛抓陳怡起來時,聞到的那股異香。
她會調配香料,對香味本就敏感,再加上晉王那發情的模樣,她立刻意識到了什麼,一把抓住銀香囊,想用力扯下來。
陳怡一把按住,“王妃,這是我娘家給我的陪嫁,你不會是想強奪了去吧?”
“你的東西,我不稀罕,你用不著拿這話蒙騙我,你這銀香囊裡肯定放了催情香!”薑長寧一口道出,陳怡臉上露出一抹驚慌。
“把窗戶打開,撩起簾子,常有忠,把她給我帶下去好好審。”薑長寧鬆開了手。
銀香囊係得太緊,她扯不下來,“這東西一會取下來,送過來,彆讓她把裡麵的東西毀掉。”
“王妃放心,就是那鐵齒銅牙,奴婢也能將它一顆顆拔掉。”常有忠看著陳怡陰惻惻地笑。
常有忠帶著人將陳怡帶了下去,屋內隻剩薑長寧和晉王,薑長寧不敢弄醒晉王,扯過薄毯蓋在晉王身上。
可是她不弄醒晉王,催情香的效果在晉王體內發作,晉王整個人紅的像一隻被烤熟的蝦子。
薑長寧有些急躁,怕晉王出事,撩開簾子,“太醫呢?太醫怎麼還沒請來?”
“王妃,已經讓人去請了。”婢女也隻能這樣答。
等薛太醫氣喘如牛的被拽到薑長寧麵前時,已是一刻鐘以後,晉王的情況已經非常不好。
他已經醒過來了,抱著薄毯亂蹭。
“給王妃......”
“薛大人不必多禮了,快給王爺診脈吧。”薑長寧快急死了。
在常有忠和兩個下人的幫助下,薛太醫才幫晉王診上脈,神情複雜地道:“王妃,王爺這是中了一種名叫合歡散的催情香。”
薑長寧嘴角一抽,還真是中了催情香啊,“那要怎麼解毒?”
“男女同房即可。”薛太醫低著頭都不好意思看薑長寧了。
“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薑長寧問道。
薛太醫想了下,方明白她說的後遺症是什麼意思,笑道:“這藥雖霸道,但隻要男女同房,就沒事了。”
“多謝薛大人,常公公送薛大人出去吧。”薑長寧命人把晉王抬進臥室,她化身解藥,為晉王解毒。
晉王本就是那種吃肉吃的狠的人,不過隻在情動時,會偶爾失控,對薑長寧還是細致溫柔。
....
等他完全鬆懈下來,薑長寧就一個感覺,解毒不是人乾的事,千萬不要有下回了。
晉王能留她一口氣,都是上天保佑。
薑長寧累得睡著了,成功的錯過了午膳、下午的補餐,她是被胸口的漲痛給弄醒的。
哺乳期的母親,不可言喻之痛。
那個讓她昏睡這麼久、全身酸痛乏力的男人,已經不在床上。
薑長寧沒空管他去那了,“去把小世子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