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勁抱著祁越的藥湯進來,見到有賞賜,放下藥湯,把雙手在盔甲上擦擦,很高興的接過二十兩,在宋勁來看這就不少了,雖然有拿命換的嫌疑,不過他想通而往西北來,就不怕惜性命。
他扳著手指算:“月銀照發,時不時的打一小仗,再有幾十兩發發,我寄回家去可以添地蓋宅院。”
祁堂也知道理論不贏,不過仗著祁越的功勞想翻身,出出他在西北幾年受冷落的憋氣,見到宋勁樂,骨嘟著嘴扭身向一邊。
宋勁興奮裡,偏偏來問他:“老祁,你在西北這幾年裡,見過賞銀嗎?”
祁堂一跺腳向外麵就衝,他不在這帳篷裡呆了,這裡有兩個大呆瓜,就聽到腦後風聲響,祁越比他晚比他快的衝出帳篷,看方向直奔權三將軍帳篷。
祁堂有點高興,回身喊宋勁:“趕緊跟上,越哥總算拿出囊氣。”宋勁聽著不順耳朵:“要是越哥沒來西北,囊氣是什麼你早就忘記。”
祁堂裝著沒聽見,和宋勁趕向權三帳篷。
宋勁比他晚比他快的先到權三帳篷,祁堂帶著氣惱隨後追來。
祁越站在權三麵前大吵大鬨:“我的酒呢?我暈倒你也不能搜我的身!我給你帶了十斤,我自己有二十斤好酒!”
權三雙手叉腰比他還惱火:“好啊,我說怎麼有兩袋子酒,我讓你小子去弄酒,你的多,我的少!你的假期還是我給的!”
“去你的假期,我差點沒趕上掙功勞,對了,這功勞是我自己趕上的,你賠我功勞,你賠我!”
祁越說完最後攤開手板:“酒原樣不少的還我,少一滴子我就沒完。”
權三冷笑:“你哪有酒?少年不喝酒!”大手一揮後,回到座位上,拿起一個羊皮酒袋,十斤裝的那種,愜意的喝上一口,這酒的滋味兒真好,權三將軍笑眉笑眼出來,斜斜的打量著祁越,看意思這酒喝完了還想有下回。
難怪聽說郡王在王帳裡跳腳罵,說他一斤也沒有截下來。
宋勁勸著祁越:“哎哎,我還有十斤你忘記了不成,在這裡鬨咱們不贏,你要喝酒回帳篷去,我的給你喝。”
權三將軍的耳朵明顯動了幾下,往外喝道:“人來。”
進來一個親兵。
權三指著宋勁:“他有多少賞賜?”
“回將軍,二十兩。”
“祁大人呢?”
“五十兩。”
權三從案幾的下方掏出滿把的元寶,沒頭沒腦的塞給祁越,又把兩個拿給宋勁,板著眉眼兒道:“雙倍賞賜,酒水歸我。來人,送祁大人回帳篷休息一個月再出來,順便把我的酒拿來。”
祁堂回到帳篷更加生氣,祁越宋勁都很高興,祁越攤開紙筆準備給賀寧、宋瀚寫信,吹吹自己打了仗,得了賞賜,算在西北站住腳根,寫到一半,祁越想了起來:“叔,你從固西帶出的也有十斤酒呢?”
祁堂沒好氣拿出來。
第二天,祁越的信在路上趕,宋瀚的信也是一樣。
......
祁氏到京裡的這一天,元慧和鄭留根吵了一架。
雪沒有融化,日頭頗高,化雪的天氣最冷,元慧帶著熱茶和點心在走廊外麵曬暖兒,鄭留根走來:“哼哼。”
元慧散漫的回:“哼哼,你今天放假?來吃點心。”遞一塊給他。
鄭留根接在手上,在她旁邊坐下:“昨天我上學去,理王世子還是沒有來,我問了問,”
“哈哈哈.....”元慧大笑。
“我就知道是你乾的,慧姐,王世子挨打果然與你有關係。”鄭留根氣餒的放下端點心盤子的手,拿出他的耐心:“王世子對你挺好,為什麼你讓他挨打?”
元慧笑眯眯:“不是我打的,是理王殿下打的他。”
“你剛剛承認是你乾的。”鄭留根固執的道。
元慧繼續笑靨如花:“我啊,不過幫他寫了一份功課,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