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郭昌的整個人和心又繃的鐵緊,兩個大拇指向天,外加他緊張時瞪圓的眼睛。
清河侯又要笑:“你說說看。”
“我們這小地方的姑娘們,談不上不出大門不出二門,但是卑職我敢打保票,祁家的姑娘自燕燕姑娘開始,沒有一個不是好的。更有燕燕姑娘是附近有名的才女,她要是個男孩子,這科舉仕途穩穩的,跑不了。”
郭昌攪儘腦汁的吹噓著,生怕馬家的案件在他手裡被翻案。
我新集的姑娘們啊,好的不能再好!
南陽侯和清河侯又問了幾句,都點了點頭,南陽侯笑道:“郭大人,我和親家有一件事情麻煩。”
“侯爺請說,卑職我無不遵從。”郭昌甚至起身躬立。
“坐,您請坐,這件好事情咱們坐著談較好。”南陽侯抬手,往下虛虛的按著。
郭昌坐回來,目不斜視,全神貫注。
南陽侯笑道:“我有一個獨子,從小就和清河侯府姑娘定下親事,論起來早幾年就應該成就親事,可是偏生的不巧,先是我家的長輩去世,再就清河侯府上長輩去世,這親事一拖再拖的到了今年,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當真半點不錯,當婚不婚,我家世子無人陪伴,四月裡他來到新集尋訪友人,偶遇祁家的姑娘,世子當場驚為天人,他回京去央求我和清河侯,要定祁家姑娘為平妻,好在親家疼愛於他,竟然答應,嗬嗬,我又能怎麼樣呢,我就這一個兒子啊。”
郭昌驚的呆若木雞,大腦裡一片靜滯,像瞬間乾涸的河流。
等到他明白過來,雙手拍在胸前,麵上急切的眉眼變色,忘記失儀這兩個字,結結巴巴地表達:“我,卑職,我我,我家裡也有,一個女兒,我我......”
語無倫次的鐘點不短,接近一刻鐘左右,郭昌頹然癱回椅上,喃喃道:“沒錯,燕燕姑娘是個才女,還是新集鎮上最美的那個,容貌不俗啊.....”
南陽侯和清河侯都是世襲而來的簪纓子弟,對於奉承的人失態並不奇怪,都有一定的家教,他們沒有嘲諷的意思,雙雙微笑著等郭昌回到正常。
南陽侯含笑詢問:“那麼,煩請郭大人當我家的大媒之一,您會答應?”
這對郭昌是新的驚喜,他一口答應下來。
一般不請媒婆的人家,請至親好友、有名人士等做媒,會有兩個。
郭昌問了問,另一個大媒是欒誌平。
把他樂飛了心思,忘記在這個時候討好一下直接的上官,本地縣令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