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見秀姐,你說過幫我。”舒澤還是呆呆。
元財姑清醒過來,溫柔的把舒澤的書包給他背好,抬頭看看綠葉,有這麼一趟的走,財姑心滿意足,接下來不管事情發展到什麼地步,是身敗名裂還是人財兩空,財姑都值了。
哦,財姑娘上學,還學會“身敗名裂和人財兩空”,就她自己來想,這學沒有白上。
“交給我,我保證你明天晚上見到表姐,現在你回家去,二十裡路不短,記得趕天黑前到家。”元財姑叮嚀。
舒澤反問:“晚上?”
“你想啊,表姐定親了,大白天的你是個男人,她能和你見麵嗎?隻有晚上啊。”元財姑心裡怦怦的跳著。
舒澤有些回魂:“對對,你說對,那我回家去,跟爹娘說我明晚在學裡補課。”
“就是這樣,交給我,你放心吧。”元財姑此時從容穩定。
舒澤走了,回頭看好幾回,元財姑搖著袖子,她沒有好帕子,粗布帕子上學拿不出手,怕人笑話她。她把自己感動的熱淚盈眶。
這是她盼望已久的時候,和舒澤在紅豆樹下分手,他不斷的回頭看著自己,舍不得離開自己,而自己也舍不得他。
一直看到舒澤身影模糊,元財姑一路小跑筆直追上去,她家離鎮上也有二十裡,比舒澤家的村落還要遠些,怕舒澤發現,元財姑不敢追太近,但好在舒澤腳步大,元財姑視線裡身影遙遠的跟在後麵。
她回到家裡時,天色已黑,村裡的狗汪汪大叫著,元財姑加快腳步進家門:“爹,娘,你們快出來啊。”
“財姑,你怎麼回來了?姨家出了什麼事情?”中年男女捧著飯碗走出來。
省燈油不點燈,橫豎做晚飯,灶裡還有沒滅的火,就在灶旁吃,也就看得見。
元財姑上氣不接下氣:“我我,我要成親了。”
“誰?”財姑爹暴怒。
“哪家財主?”財姑的娘樂觀,嗬嗬道:“秀姐定門好親事,我想著說不定輪到財姑,家裡的喜氣都有份不是嗎?”
財姑的爹轉怒為喜:“財姑你說你說,”他捏著粗聲大嗓透著怪:“你不要舒家娃子了?”
“就是他,不過我需要爹和娘幫忙。”元財姑招手,帶著爹娘走回灶旁,她娘給她一碗飯,財姑推開:“沒功夫吃。”
她說起來:“......就是這樣,我答應帶舒澤明天見表姐。”
財姑爹娘麵麵相覷:“你表姐定親怎麼可能見他?財姑,元家老太爺對咱們挺好的,家裡有他在,收稅的都客氣三分,你不敢坑秀姐。”
“我不坑表姐,我要和舒澤定親事。鎮外土地廟,明天我讓舒澤去那裡,我先回姨家乾活吃飯,啊!我回來沒告訴我姨!”
元財姑雙手捧住臉,大呼小叫起來:“怎麼辦,我把我姨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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