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
林陽淩空一腿,直擊向陳強的腹部。
陳強便倒飛而出,重重地撞擊在櫃台之上。
櫃台應聲破裂,木屑紛飛。
“年輕人,急躁也無濟於事,這位小姐傷勢實在太重,實乃已經無力回天了!”
驀然間,一名身著唐裝的老者,緩步走出大堂。
這名老者,正是此地坐診名醫程長河。
他在華海市醫療界地位尊崇,其醫術高超,無人不敬。
然而,麵對程長河的勸解,林陽卻毫不客氣。
“我說能救就能救,你懂個啥?趕緊給我安排床位!”
此言一出,程長河也不禁動怒。
“你這小子怎麼出口傷人?這是公共場所,又不是你家!再者……她已無生命跡象!”
就在這時,楚雪怡攙扶著趙天威,步入大廳。
“按他說的做,要是思瑤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今天所有人都得陪葬!”
“啊……趙總!”
程長河驚愕萬分,萬沒想到自家老板,竟會親臨現場。
“彆廢話了!”
林陽眼見趙思瑤氣息漸弱,心急如焚,徑直闖入內室。
程長河麵露尷尬,但此刻也不敢再多言,隻能急忙引領林陽進入診療室。
隨後,程長河將手指,輕搭在趙思瑤的脈搏上,臉色愈發凝重。
片刻後,他無奈搖頭,聲音中充滿了惋惜。
“趙總,恕我無能為力,小姐她……唉!”
趙天威聞此噩耗,臉色瞬間蒼白如紙,雙膝一軟。
若非楚雪怡及時扶持,恐怕早已跌倒在地。
“一派胡言!她仍有生機,你真是誤人子弟,滾一邊去!”
林陽怒不可遏,一把將程長河推開。
同時,從懷中取出一袋銀針。
程長河心中憤慨不已,全城誰不知曉,他的赫赫聲名。
如今卻被一個毛頭小子,如此羞辱。
他決定暫且忍下這口惡氣,倒要看看這小子,有何能耐!
趙思瑤全身多處骨折,內臟亦有嚴重出血現象,生命垂危。
林陽神情專注,依據《丹尊秘錄》中的神秘針法,‘九陽回春針’
一邊將銀針,刺入趙思瑤的各個穴位,一邊運起體內真氣,試圖修複她受損的內臟。
“你……你可彆亂來啊!”
“我行走江湖數十載,見識過無數醫術奇人,卻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針法!”
“老家夥,你吵死了!”林陽冷冷打斷,不屑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原本毫無生氣的趙思瑤,突然間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思瑤沒事了吧?”
趙天威瞪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兒。
他清楚記得,就在剛才,趙思瑤的氣息已然消失,心跳停止,生命跡象蕩然無存。
然而此刻,林陽卻硬生生將女兒,從鬼門關拉回。
驚喜之餘,他對林陽的醫術,不禁心生敬畏。
“她內傷嚴重,我需將瘀血排出,不過……”
“小兄弟,隻要你能治好她的傷,多少錢都行!”
“放屁,你以為我是那種人?”林陽怒目圓睜,冷聲道。
“那這是……”
趙天威被林陽的反應,弄得一頭霧水。
“我需要褪去她的衣物,你們不能在場!”
此言一出,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凝固,所有人都愣住了。
趙天威更是瞠目結舌,臉色瞬間變得極為尷尬。
趙思瑤是他唯一的掌上明珠,冰清玉潔。
尚未有交往對象,怎能讓一個外人窺視她的身體?
這不僅關乎趙家的顏麵,更關乎趙思瑤的名節。
“林陽,為何要褪去衣物?”楚雪怡的聲音,適時響起。
“我需以真氣驅散她體內瘀血,若穿著衣物會阻礙毛孔擴張,影響療效。”林陽麵色冷峻,沉聲說道。
楚雪怡略微思索,而後轉向趙天威,說道“趙叔,救人要緊,若你不放心,我在此協助!”
趙天威權衡再三,最終還是勉強點頭,隨同程長河退出了房間。
“老程,你如何看待此人?”
趙天威一邊走,一邊低聲詢問。
程長河輕輕搖了搖頭,眉宇間寫滿了困惑。
“他的針法奇特,我實難揣摩,難道他精通古武?”
儘管林陽對他出言不遜,但其醫術之高明。
尤其是那匪夷所思的針法,仍讓他心生欽佩。
室內,楚雪怡已經為趙思瑤褪去了外衣。
望著她身上僅剩的貼身衣物,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她深知,此舉對趙思瑤意味著什麼。
但為了救她,她隻能選擇暫時放下顧慮。
“全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