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齊安國緊握林陽的手,麵容滿載關切之情。
“我……我還好,隻是……一時耗費太多真氣,稍稍……休息會兒就成。”
林陽聲音虛弱,似乎每個字,都耗儘了他的力氣。
“那你就先安心休養一下吧,來喝口咖啡,提提精神。”
齊安國親手端上,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念及他為自己康複,如此勞心勞力,心頭不禁湧起一股歉意。
“齊市首……你還有何處不適嗎?”
林陽輕抿一口咖啡,即便自己疲憊不堪,仍不忘關心齊安國。
“我好多了,你放心休息便是。”
得知林陽在這樣的境況下,仍心係自己,齊安國的心中更添一份感動。
聞言,林陽點了點頭,隨即閉上眼睛,心中平靜如水,一切似乎都已圓滿。
這時,葉文勇恰到好處地插言。
“齊老大,林陽不單醫術超群,更是武道高手。”
“若非他出手相助警方擊潰蘇猛,鐵血門那樁案子,怎會如此迅速地被解決!”
“真是勞苦功高啊!”
齊安國目光柔和地注視著林陽,心中的讚賞又多了幾分。
一旁的其他名醫,自感在這等高人麵前相形見絀,紛紛起身,客氣告彆。
最終,房間內隻餘下夏家的男子與居間廣。
兩人交換了個眼神,彼此眼中儘是難以掩飾的震驚。
原本他們對林陽的能力,有所懷疑。
沒想到,他真就妙手回春,治愈了齊安國多年頑疾。
這讓居間廣先前的質疑,顯得異常滑稽。
旋即,夏家男子上前,向齊安國道賀。
“恭喜齊市首康複如初,風采依舊!”
齊安國點頭,滿含感激地回應他的祝福。
此刻,林陽緩緩睜開雙眼,麵色雖然略有回暖,但仍遮掩不住那抹淡淡的疲憊之色。
“林陽,據聞你與夏夢在高中時期,便已是同窗?”
這時,那名夏家男子,禮貌地探詢道。
聽到這話,林陽故作茫然道“敢問閣下是?”
男子麵帶微笑,自報家門,開口說道“我叫夏良材,乃是夏夢的父親。”
林陽聞言,連忙正色應道“夏先生,失敬了,此前未曾知曉您與夏夢的關係,實在是我的疏忽,請您寬宏大量,不要介意!”
“不必客氣,年輕人銳氣十足,本是應當。”
夏良材輕輕一笑,話鋒一轉,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踏上修煉之路的?所屬門派又是哪一家呢?”
林陽心頭掠過一絲冷笑,暗道這老狐狸定是彆有用心,無非要試探自己的深淺。
幸虧林陽早有預料,隨即,他從容答道“大約半年前,機緣巧合之下,我遇到了一位能淩空飛翔的老前輩。”
“那位前輩誇讚我資質上佳,執意要收我為徒,不僅傳授了我高深的醫術,還指點了修煉之法。”
“他性格頗為奇特,行蹤飄忽不定,自稱‘九陽帝尊’,至於屬於何門何派,我卻是無從知曉……”
林陽在保持神秘的同時,也不想讓人小看了去,於是編織了這樣一個,真假難辨的故事,
他目的,便是讓夏家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動手。
“真是令人稱奇的機緣啊,那位前輩,想必一定是位超凡脫俗的高人!”
儘管夏良材難以辨彆,林陽言語的真偽。
但這番話,無疑讓林陽的形象,更添了幾分神秘之感。
令他在心中,不由得更加謹慎對待。
而這,正是林陽精心布局中,所期待的結果。
“林陽,你儘管放心休養,找個日子來我家,和夏夢一起重溫往昔時光吧。”夏良材言辭懇切地,提議道。
“沒問題,我會來的。”
林陽心領神會,對於善意的邀約,自然不便推辭。
隨後,夏良材又與齊安國閒聊數語,隨即攜同居間廣轉身離開。
臨行之際,居間廣狠狠地朝林陽,投去一記狠辣目光,那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自明。
一旁靜觀全程的齊安國,此時開口問道“你之前提到的那位九陽帝尊,真的能夠駕馭虛空,自由飛行嗎?”
“千真萬確,初見之時,便令我瞠目結舌。”
“他的修為深邃莫測,我所學到的,不過是老前輩,無邊法力中的滄海一粟!”
聞言,林陽語氣中,難掩敬畏。
在一旁傾聽的丁季岩,也被激起好奇心,忍不住搭腔問道
“說起來,你給齊老大施針時,展現的那些飛針絕技,也是出自那位高人所授?”
林陽斜睨了他一眼,臉色沉靜如古井無波,輕輕點了一下頭。
那副模樣,顯然是懶得再多說一句。
見此情形,丁季岩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尷尬之餘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