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疑的傲氣。
“石族長,我羅新國的醫術博大精深,治療方案已準備好,隨時可以為石少爺施以救治!”
林陽聞言,心中洞若觀火。
意識到,此人及其隨行隊伍,乃是來自泡菜國的醫者,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冷笑。
“我看閣下的滿頭銀絲,似乎更需先醫治吧!”
“狂妄!我乃羅新國首席醫師金誌南,你區區一個年輕人,又憑什麼在此大放厥詞?”
金誌南臉上的肌肉,因憤怒而緊繃,厲聲喝道。
“我說那位金大夫,不好意思哈,石少爺的病情嘛,你就放心交給在下吧,保證手到病除。”
“你老還是找個涼快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如何?”
林陽隨意揮動的手勢,仿佛真將金誌南當作蚊蚋,輕輕一揮就能拂去。
“簡直是荒謬至極!”
金誌南心中的怒焰,幾乎要衝破胸膛,他猛地轉身麵向石興旺。
“石族長,若你讓石少爺錯過,這救治機會,後果不堪設想。”
“恐怕他熬不過三日!請你明辨是非,切勿聽信,這等江湖騙子的妄言!”
麵對金誌南的質問,林陽顯得更為不羈。
“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的話都聽不明白?石少爺的病情,不需要你操心,你還是趕緊滾回去吧!”
“狂妄之徒,居然敢如此侮辱我金誌南!”
怒火驅使之下,金誌南一步跨出,直衝林陽而去,大腿猛力下踢。
金誌南身為煉體境八重的武者,這一腳,凝聚了他的全部力量。
風聲呼嘯,夾雜著雷鳴般的威勢,誓要讓挑釁者付出代價。
金誌南的攻擊雖疾如電閃,卻在林陽的感知下,顯得異常遲緩。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微側。
很快,林陽捕捉到最佳反擊時機,同樣是一腿橫掃而出。
未待金誌南的攻勢觸及,林陽的反擊已先一步到達,正中其要害。
空氣中爆發出一聲悶響,緊接著,金誌南發出一聲劇烈的慘叫。
隨即,他像斷線紙鳶般,飛出院牆,狠狠摔落在竹林深處。
見此情形,石興旺臉上,卻沒有絲毫波動。
隻是輕輕擺手,吩咐身邊的仆從,前去處理金誌南的傷勢。
畢竟,是金誌南先動的手,這樣一來,石家便免去了,不必要的責任糾紛。
隨後,石興旺轉身,麵對著眾多神色各異的醫師,拱手施禮。
“諸位,這位夏先生,已經準備好了應對策略,你們就不必在此逗留,請大家先行退下,如何?”
話音剛落,場內便響起,一陣不滿的低語。
“石族長,我們還沒有出手,便被輕易摒棄在外,那顏麵何存?”
“對啊,這也太不給麵子了!這年輕人真的可靠嗎?”
“……”
石興旺麵色一沉,隨即開口說道“各位,請放寬心,石家向來言出必行,承諾的診金,必定一分不少,即刻便會發放!”
他的這一番話,仿佛一劑鎮靜劑,人群迅速停止議論。
畢竟,隻要錢給到位,其餘都無所謂。
就在這時,院門外突然響起,一道銀鈴般的少女聲。
“石族長,莫非你不打算,讓我也診視一番嗎?”
然而,當這位女子,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時,全場嘩然。
此人,居然是一位年過五詢的女人。
她身著一襲素白長袍,衣袂飄飄,姿容端莊。
唯獨可惜的是,她的右邊臉頰上,覆著一塊神秘的黑色麵具。
“此……此人竟然是天泉的‘毒醫聖婆’賀藍!”
“聽說,她最擅長的,便是用毒!”
“……”
這時候,場中有人認出了女子,立刻小聲地嘀咕起來。
石興旺聞聲,眉頭輕輕一皺,心中五味雜陳。
這位賀藍醫術之高,也曾為他診治過病症。
然而,她的性情,卻如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
救人或是殺人,全憑一時之念,令人難以預料。
雖然,石興旺不畏懼賀藍,但他擔憂林陽的處境。
此刻,石興旺的乖孫,正需要妥善救治,他不想林陽卷入任何其它風波。
於是,石興旺雙手抱拳,臉上浮現出誠摯的微笑。
“聖婆大駕光臨,石家未能遠迎,實在是有失待客之道,還望你海涵。”
麵對石興旺的客氣,賀藍卻是嘴角微翹。
“石族長言重了,我隻是途中,稍作停留幾日。”
“未料,竟有人搶先一步,哼,我賀藍倒想瞧瞧,是哪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子,敢在我麵前爭奪病人!”
說罷,她的目光落在林陽身上,帶著幾分審視意味。
“是你嗎,少年?倒是長得清秀,確實是個標
致的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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