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尊重,他們已經用拳頭砸出來。
現在沒有人敢貿然向他們開火,除非對方喝高了。
他們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先苟住,然後猥瑣發育。
隻要有兩三年發展的時間,麒麟集團很快會成為所有人都高攀不起的存在。
鄧九斌明顯知道更多的內幕。
“小日子又提出要增加藍鰭金槍魚配額,而且這次是增加美國佬的配額,這顯然是針對我們的。”
餘樂天顯然不屑一顧,“他們從海裡撈不上來魚,要那麼多配額有個屁用啊。
配額要是真有用,小日子怎麼會把藍鰭金槍魚都快要捕撈到絕種。”
對於這些麵子工程,餘樂天是嗤之以鼻的。
這種機構沒有什麼有效的執法機構,他們的執法都是依賴各國政府的漁業執法部門。
藍鰭金槍魚這種魚原本主要的捕撈海域就是小日子周邊附近,執法機構主要也是小日子的。
他們自己的屁股都不乾淨,有什麼資格指責彆人。
至於遠洋捕撈,那就全靠觀察員和自律。
觀察員是人,是人就有弱點,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天知道。
至於自律,在高額的利潤麵前,沒有人能擋住誘惑。
這些都是行業裡麵不說的秘密,大家都懂,隻不過誰都沒有撕開那張遮羞布。
鄧九斌滿臉無奈的看著餘樂天這個愣頭青,“餘總,有些時候,表麵的遊戲規則還是要遵守的。”
餘樂天笑著道,“鄧總,你我都知道,我的捕撈海域根本不在他們監管的海域,他們的任何規則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他們想怎麼玩,我都不在乎,隻要不影響我的銷路,我管他們呢。”
鄧九斌想拿他當槍使,以便爭取在中西太平洋漁業協會更大的話語權。
這點餘樂天用腳後跟都能想明白。
鄧九斌這種人熱衷權利,但餘樂天的目標卻不在這裡。
鄧九斌還不死心,“餘總,我們聯手,小日子和美國佬的話語權將會被極大削弱。
這對於我們國家的遠洋漁業規劃很重要,我希望你能考慮國家利益。”
餘樂天直勾勾的看著鄧九斌。
許久之後,餘樂天轉移話題。
“鄧總,我剛才說的合作,你們能給個準話嗎?
我還要拜訪其他的漁業公司,實在沒有太多時間。”
鄧九斌看了看身邊分管魷魚捕撈業務的副總,對方笑著點點頭。
“合作沒問題,合同隨時可以簽,餘總考慮下我剛才的話。”
“謝謝,我會在鄧總需要的時候說話。”
這算是餘樂天對鄧九斌的回應。
意思很明顯,你自己去衝鋒,我隻能輔助,不可能衝在前。
這個結果顯然不是鄧九斌想要的,不過他卻沒有繼續往下說。
如今的餘樂天,已經逐漸有讓他正視的資格。
接著餘樂天指了指身邊的山貓。
“五個工作日內,我會讓他派人來接收船隊,過了這個期限,合作作廢。”
知道國企的流程複雜,效率低下,所以餘樂天乾脆先將醜話說在前麵,逼著他們迅速做出決策。
鄧九斌旁邊的副總臉上明顯有些為難的神色,他看了眼鄧九斌,然後說道,“餘總,五個工作日太倉促了吧?”
餘樂天卻不為所動,“商場如戰場,現在魷魚價格堅挺,不代表以後會一直這樣堅挺,賺錢都不積極,你們還有救嗎?”
似乎想到什麼,餘樂天帶上幾分嘲諷的語氣。、
“你們可是為國賺錢,多麼光榮的使命,可是看看你們,哪有一點為國賺錢的使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