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劇組?正好我等下也要去劇組,等我到了,我們見麵談。”阿瑟說完,勾唇一笑,率先把電話掛斷,也不管蘇妤初什麼表情。
看著有些氣惱的蘇妤初,董青表情緊張的追問:“是那個阿瑟?”
蘇妤初點點頭,將手機扔到了一邊兒,本就頭疼,現在更疼了。
“他不過是拿著賠償的幌子來接近你,妤初,你可千萬不要上當,這個男人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色。”董青緊張的說。
蘇妤初揉著太陽穴,隻覺得腦漿子攪到了一起,難受的厲害。
她開口說道:“阿瑟說等下要去劇組,正好在居住附近見麵談。”
董青表情突然變得緊張:“他去劇組?他去劇組乾什麼?這個男人還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不過在劇組附近見麵沒關係,人多,想必他也不敢做什麼。”
一個小時候,車子停在劇組門口,這一路上,蘇妤初眯了一會兒,頭沒那麼痛了,米微和司機在收拾東西,蘇妤初和董青去見了郭導。
等離開郭導哪裡,蘇妤初就接到阿瑟的電話。
“我在劇組附近的咖啡廳,過來吧。”電話接聽後,就傳來阿瑟的聲音,不給蘇妤初說話的機會,阿瑟繼續說:“你不來沒關係,我去劇組找你也可以。”
蘇妤初咬牙切齒的掛斷電話,她若真不去見阿瑟,他很有可能會過來劇組找她,等下肯定有奇葩的理由。
十分鐘後,蘇妤初出現在阿瑟說的那家咖啡廳,還沒進門,就看到阿瑟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姿態悠閒的喝著咖啡。
他突然抬起頭,同樣也看到了蘇妤初,並笑著和她招了招了手。
蘇妤初直接無視,推門走了進去,直接坐在阿瑟的對麵。
“waiter。”阿瑟招呼侍者過來。
蘇妤初繃著小臉,沒有任何的反應。
侍者走過來,麵帶微笑,態度禮貌:“請問小姐需要和什麼?”
蘇妤初同樣客氣禮貌:“一杯水就可以。”
“好的,請您稍等。”侍者說完,便離開了。
阿瑟看著蘇妤初點了杯水,他突然一笑,語氣半帶揶揄:“你還真替我省錢。”
蘇妤初皮笑肉不笑:“一杯喝的而已,我怕等下會被人敲詐。”
這話意有所指,阿瑟隻是聳聳肩,並不在意。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
“阿瑟先生,賠償的事情能不能今天就解決完?”蘇妤初真的無法忍受了。
阿瑟表示讚同的點點頭:“我一直想解決,是蘇小姐誠意不夠,還有,那天我的提議還是作數的,隻要蘇小姐陪我一個月,事情作罷。”
蘇妤初盯著阿瑟,麵無表情,一分鐘後,蘇妤初輕嗤出聲:“你覺得我會因為一個司機而答應你的無理要求?”
阿瑟無所謂的聳聳肩:“蘇小姐可能不會因為一個司機而答應,但你那個司機,卻因為蘇小姐一個不理智的回答,或許會葬送一生也說不定。”
進了局子,出來之後,就會感覺低人一等,阿瑟這話說的沒錯,但阿瑟怕是也有辦法讓司機進去,就算不會坐上幾年,但出來之後,就不一樣了。
蘇妤初表情淡漠:“我昨天訂婚了,現在也算是有夫之婦的人了,阿瑟先生讓我陪您一個月,您不覺得膈應嗎?”
對於傑森的信息,蘇妤初都是通過董姐告訴她的,她也沒和傑森真正的接觸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麼男人。
之前董姐還說傑森的臭名在外,但還是有很多小明星,小模特甘願敗在他的西裝褲下,現在細想看來,那些小明星,小模特,不過是無能為力把。
畢竟傑森真是身份擺在那裡,誰敢去得罪。
阿瑟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蘇小姐既然能猜到我是傑森,怕是也知道我在國外的名聲,之前看上一個有夫之婦,那個女人還懷了孕,一個多月,後來流產,子.宮切除,終身不孕。”
蘇妤初盯著傑森,目光中並沒有害怕,隻是覺得難以置信,這個男人竟然還有臉說出口,甚至還表現出一幅我很了不起的姿態,真想踹他幾腳,真是可惡至極。
阿瑟看著表情特彆豐富的蘇妤初,他哈哈大笑起來:“騙你的,我開玩笑。”
看著阿瑟似笑非笑的表情,蘇妤初並沒覺得這件事像是開玩笑,他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就像是真的假的一樣。
其實說到這件事,阿瑟也非常的願望,這孕婦是下麵的人送上來的,阿瑟雖喜歡玩,但玩也要有底線,那個女人告訴他,她還是孕婦,才一個多月,阿瑟之後後,派人將女人送回家,但是第二天就傳來那個孕婦被十多人性。侵,導致下.體撕裂,胎兒流產,子宮切除,回來調查,原來是他手底下的人辦出的齷蹉事,阿瑟直接把那幾個參與者斷了手腳,扔進了海裡喂魚了,因此這件事自然落在阿瑟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