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芷用力的甩開了馮兆安的手,“那意思就是,還是我的錯了?”
馮兆安一時無措,而後對著那姑娘擺了擺手,“萱娘你先回屋。”
婦人看著苗頭不對,想過來說句話,卻被婆子趕緊拉進屋子了。
婆子年歲大了,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這老爺在外頭養人,其實也算不了什麼大事,主要是看正室能不能在府裡立住了。若是正室的娘家不厲害,搓扁捏圓的就是夫家說了算。.八壹zw.??m
可眼下,看著馮兆安明顯要比正室矮一頭,想要不挨打,躲的遠遠的才是正道。
進屋之後,將門窗都給關上,不聽人家商量。
這也是為了這姑娘考慮,免得自個聽了上火。
在主家跟夫人提起的時候,必然是什麼話難聽說什麼,聽了對自個一點好處都沒有。
看這婆子上道,馮兆安才放心了。
他說的其實就跟沈秋河告訴喬故心的一樣,就是這是下頭的老財的家的姑娘,這算是為了馮兆安拋棄了所有,念在她沒有地方可去了,馮兆安這才將人領到京城來了。
喬文芷聽他這麼解釋,心裡雖說難受,可卻也有是心疼,“那你為何不早同我說,難道在你心中,我便是這般,不通情達理的人嗎?”
不管如何,人家也是為了百姓做了貢獻的,現在又無措可去。
馮兆安欠了人情,他們夫妻一體,喬文芷願意替馮兆安償還。
馮兆安慢慢的低下頭去,“因為我對不住你,有一次醉酒我也不想,卻稀裡糊塗的在一起了,如今她還懷著身子,我更不知道,該如何同你開口了。”
他這麼一說,喬文芷好不容易緩和的過來的心情,此刻卻張著嘴,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她就說,看著那衣服好像有些寬大,原來是有肚子了。
好,真真是好。
原來,不是不好開口,是不能開口。
馮兆安便是還在人家孝期的時候,便同人攪合在一起了,這個時候,怕人查起來,肯定不能入門,隻能先從外室做起。
啪!
喬故心聽不下去了,直接一把掌甩在了馮兆安的臉上,“當初,你是怎麼許諾的?”
好一個,兩情相悅,這才多久,便變心了?
“阿姐!”看見喬故心打馮兆安,喬文芷驚呼一聲握住了喬故心的手。
喬故心以為喬文芷這是在怪自己,“我,我太生氣了。”
還說什麼吃醉酒,怎麼在衙門吃醉酒然後去人家姑娘閨房裡耍酒瘋了?
分明就是,當時就在一起。
兩個不正經的人,拿酒當借口,掩蓋自己不要臉。
“大姐姐我都懂得,我隻是心疼你,臟了自己的手。”喬文芷又不是不知道好賴人,喬故心這麼生氣,還不是因為自己?
若是她到這個時候還心疼馮兆安,而抱怨自己的阿姐,那還是個人嗎?
隻是,同喬故心說話的時候,她沒看馮兆安,因為覺得馮兆安,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