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慢慢的,也記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想得,隻能隨著沈秋河,該怎麼做便怎麼做。
月色濃了變淡,天邊微亮,沈秋河才叫了水。
我朝自是看重孝道,沈秋河跟朝中也好請假。
今個不用上朝,等著起身後,用了早膳便可以出發去接何氏了。
喬故心整個身子發軟,渾身懶洋洋的沒力氣,抱怨沈秋河的時候,沈秋河卻一臉的無所謂。
左右今日要坐一整日馬車,正好喬故心在馬車上,可以睡覺了。
不然,在馬車上坐那麼些個時辰,若是不睡覺,時辰過的太慢。
馬車走在路上,沈秋河掀起簾子的時候,正好瞧見了侯府的馬車。
喬故心揉了揉眼睛,聽著外頭吵鬨,掃了一眼。
看見該是侯府的人,將喬文清給接回來了。
沈秋河將喬故心往自己跟前又摟了樓,“讀書人都等著跟喬狀元討教呢,估摸,咱們過去也說不上幾句話。”
書生去了,可是他的冊子卻留下了。
那文章寫的著實是妙,隻是來的不光彩,大家最關注的,反而在狀元的新政上。
喬文清這一出事,文人們爭相為他請命寫賦不說。而喬文清自己,在牢裡的時候,又寫了新政又論,一時間,風頭又回歸到從前。
大家現在最盼望的是,便是想看見今年的狀元跟喬文清誰更勝一籌?
而何家這邊,自有人圓去,終歸太子沒讓牽扯過去。
不過,出了這事朝堂之上肯定又要折騰一番了,沈秋河這假告的,倒可以算是難得的偷閒。
聽沈秋河這麼說,喬故心也就點了點頭。
人群中,她們若是過去了,確實太顯眼了。
等著從外頭回來,再去探望喬文清,到時候總是清靜一些。
看見侯府的馬車,喬故心的眼睛很亮,可現在突然又覺得沒了力氣,不停的打著哈切。
“你靠在我身上,睡的能舒坦一些。”沈秋河看喬故心這是快堅持不住了,說著不等喬故心答應,已經大長胳膊一攬,將人攬到跟前了。
喬故心沒防備,手很自然的撐了上去。
然後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
喬故心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沈秋河不自然的挪了挪,重新整理了一下長衫,“你休息你的,我自然不會做旁的。”
這大街上,萬一有點什麼動靜讓外人聽見。男人自然不會被苛責,可卻總會將難聽的話,放在婦人身上。
沈秋河,怎麼舍得?
再說了,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做那般的事,有辱斯文。
看沈秋河就差發誓了,喬故心卻也是真的信他的話,隻不過,總也不好意思再往沈秋河身邊靠了,“聒噪,還讓不讓人歇息了?”
佯裝不耐煩的嘟囔了一句,隨即身子往後靠在馬車邊上,離著沈秋河遠遠的。
沈秋河緊盯著喬故心不放。
心中千萬般的揣摩,喬故心這是什麼意思?說到底,還是不信自己。
不信自己的人品!
突然覺得挫敗,還想著情投意合,現在好了,連人品都讓人家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