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常琠和邊幾幾,其他人都是臉色一變,連忙開始尋找地方藏起來,生怕藏的慢了被怪物殺掉。
但等了許久,秋一點事都沒有,也沒有人來開門。
幾人鬼鬼祟祟地探頭,大氣不敢出。
見沒有反應,秋又按了一下門鈴。
“來了來了。”一個上了年紀的看起來像是管家的男人打開大門,“是誰啊?”
“你好,管家,我們來了。”秋什麼背景故事都不知道,張嘴就來。
“你們是......哦——原來是幾位貴客,裡麵請裡麵請。”管家扶著眼鏡眯著眼睛看了一會,仿佛看出了什麼似的,恍然大悟地說道,“老爺還在睡覺,幾位先去客廳坐一會,喝喝茶。”
於是,一行六人就這樣進了彆墅。
路上,小言忍不住悄悄地問秋,“妹妹,你是怎麼確認這就是進門方法的啊?”
還沒等秋回答,管家就回頭,死死地盯著說話的小言,嚇了小言一跳。
“請保持安靜,老爺正在睡覺。”
管家說這個話的時候,秋清楚地看到,管家的臉色變得青灰,渾身冒出絲絲幾乎看不到的黑氣。
小言被嚇得直哆嗦,也不敢說話了,躲在謝一輝身後。
眾人被帶到客廳,管家讓人拿來了上好的單芽綠茶。
“客人們好好休息,等到老爺醒來我會和老爺說。”
說完,管家就離開了,留了幾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仆。
小言張嘴,剛發出一個音節,就接受到了幾個女仆齊刷刷的陰冷盯視,嚇得她連忙閉嘴。
邊幾幾戳了戳秋的手,投過去詢問的眼神。
秋搖頭,表示不清楚。
常琠則是在一邊默默地觀察著秋的一舉一動。
喝了兩口茶,秋就被這種從來沒感受過的味道震驚了。
入口便是溫和的清香,並無澀味,一口下肚,嘴裡似有回甘。
沒喝過,根本沒喝過。
六個人裡,隻有秋在興致勃勃地喝著茶,其他人或警惕或不屑。警惕的是懷疑這個茶有問題,不屑的是一杯茶而已,好像沒喝過一樣。
沒過多久,管家嘴裡的老爺就下來了。
雖然是叫老爺,但是人一點都不老。、
來人帶著金框眼睛,頭發隨意的耷拉著,很明顯是剛睡醒,身上穿著居家睡衣。
“幾位辛苦了,這次請幾位來,還請幾位調查清楚到底是誰在打這個彆墅的主意。”老爺微微一笑,接過管家手裡的咖啡,淺酌一口。
秋喝茶喝的很開心,心情也好。
“請問老爺,這個彆墅對於您或者是誰來說,有什麼特彆的意義嗎?”她一邊喝著茶,一邊笑眯眯地問道。
“這是我已故母親的遺產。”老爺如實回答道,身上氣息變得陰冷。
邊幾幾和常琠也是和秋玩過一局,大概知道沒有把握的事她是不會做的。
秋點頭,也不再問什麼,自顧自地喝著茶,眼睛卻還看著老爺手裡的咖啡。
“您母親除了您還有其他小孩嗎?”小言見秋不問了,便問道。
“沒有。”
“彆墅就您自己住是嗎?”
聽到這個問題,老爺並沒有回答,而是慢慢悠悠地抬起頭,眼神溫溫柔柔地盯著提問的小言,頭慢慢向左歪。
本來是很好看的美男抬頭,但硬生生的被這個老爺做出了陰森感。
小言本來還覺得沒什麼,但被看久了,而且管家等人也直直的看著她,一股詭異害怕感湧上心頭。
見那個小言半天不吱聲,老爺好像對她失去了興趣,轉而看向一直看著他手裡咖啡杯的秋,“這位客人,是很喜歡我手裡的杯子嗎?”
秋見他這麼說,搖頭,“我好奇你喝的是什麼,能不能給我喝一口?”
?
老爺臉色一滯。
(誰懂啊家人們,出來打工碰到飯桶了!)
但老爺打工這麼年,最基本的職業素養還是有的。
“是咖啡,客人你要嘗一口嗎?”說著,遞出他手裡的杯子。
咖啡的香氣挑動著秋的饞蟲,她眼睛發亮,沒忍住就在老爺的杯子裡嗦了一口。
老爺?
常琠?
邊幾幾!
其他人?
喝啊?”老爺說的話都隱隱帶著顫抖,因為每次他碰到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玩家的時候,都不會好過。
秋喝到了心心念念的咖啡,“啊?不是你讓我喝的嗎?”
邊幾幾忍不住了,直接站起來給人嘴捂住,一邊說道“老爺實在對不住,她有的時候腦子不是很好。”
爺見有台階下,馬上就恢複了剛才溫柔高冷的模樣離開了。
“你嚇死我了!”等老爺走了,邊幾幾責怪地說道,“你也不怕觸發死亡規則。”
“幾位客人,跟我去房間裡休息吧。”這個時候,管家走過來。
一人一個房間,邊幾幾和常琠分彆在秋的一左一右兩個房間。
這邊,小言還在問管家“我不可以和彆人一起睡嗎?我怕黑。”
“不可以哦。”管家拒絕地很乾脆,雖然臉上在微笑,但周身的氣場一下就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