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她要開始什麼?
謝一輝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於是他連忙開口說道“你又要開始什麼?開始你的胡編亂造嗎?”
俞落月嗤笑一聲,對於這個人的反應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內。
“胡編亂造?我隻是在複盤而已。”
“你知道為什麼沒人再反駁你了嗎?因為他們手裡的證據和你手裡的是一樣的。”俞落月說著,手一伸,伸到江潭的麵前。
江潭?
伸手伸了半天,沒見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到手上,俞落月不耐煩地轉頭。
隻見江潭猶猶豫豫地把口袋裡的小零食放到她手裡。
?
“啊?你不是餓了嗎?”見俞落月臉色不對,江潭一臉疑惑。
...
俞落月用手對他的後腦勺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我是饞,不是飯桶。”
說著,把手伸向了宋疏雲。
宋疏雲猶豫了一下,把口袋裡的線索一股腦地拿了出來,放到俞落月的手上,放不下的,就放在了俞落月麵前的桌子上。
“哦,你要線索。我以為你又餓了。”江潭見俞落月拿起了宋疏雲給她的線索,才反應過來。
“看,這些線索。”俞落月隨意地翻了一下桌上的東西,隨後就將這些線索全部推到桌子中間,讓所有人看。
“除了個彆幾個有點用的線索之外,其餘的線索全都是沒用的。”/
其他人見俞落月就這麼把宋疏雲手裡的線索拿了出來,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宋疏雲的臉色。
但宋疏雲沒有什麼反應,她也知道這些線索大多沒什麼用,以她的智商,這些東西她是沒有能力去分辨真假的,不如都交給俞落月.
說著,江潭也把自己的線索拿了出來,放在了俞落月的麵前。
可能是俞落月胸有成竹的樣子感染了其他兩人,隨後元計也把自己的線索都拿了出來...
小言猶豫了一下,也拿了出來。
俞落月?
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以為我搞什麼封建壓迫。
反正都拿出來了,俞落月就把所有人手裡的線索都看了一遍。
“原來大家找到的都差不多......”小言說道。
“都是一堆亂七八糟的線索。”宋疏雲說道。
謝一輝冷笑一聲,就這樣嗎?他還以為這人能說出點什麼驚天動地的東西,害他有點失態。
“所以呢?這些線索也沒有任何作用不是嗎?”謝一輝看著俞落月。
元計聽謝一輝這麼說,眉頭一皺,心裡對誰是臥底已經有了猜測。
“彆著急,她還有東西沒拿出來。”看不得謝一輝的嘴臉,元計淡淡提醒了一句。
謝一輝不以為然,她能拿出什麼?
“這個副本的核心,其實不是找臥底。”俞落月看完了所有線索,“你們之中一部分的線索補全了我這邊線索的空缺,感謝你們的信任。”
在這個吃人的副本中,彆說副本,這種明麵上就是找臥底的遊戲,怎麼可能會有人把線索就完完全全的擺出來。
說到底還是大家選擇了相信俞落月。
說完這句話,俞落月就不再說話。
“......?乾嘛說一半不說了??”宋疏雲發出疑問。
“因為在等我們。”
老爺身後跟著管家,從樓梯上下來。
“看來這位女士已經準備好了。”老爺坐下來,接過管家遞過來的茶。
俞落月點頭。
準備什麼?
眾人感覺俞落月到現在都沒有進入主題,但是心裡又隻能祈禱她真的有辦法。
因為大家找了三天的線索,依舊沒有任何頭緒。
“當初老爺的交代是找到覬覦這裡的人,其實這個要求非常空泛,你下次可以換一個說法。”俞落月開口先嫌棄了一下謝瑉的劇本。
謝瑉6
“二樓可以找到一個地下室,在管家房間的旁邊,我進去看了一下,大概是用來堆放一些雜物的。”
“裡麵有一具成年男性的屍體,能看出來死了很久,身邊沒有什麼身份證明,衣服也沒有,就一塊破布蓋著。”
聽到這句話,眾玩家的眼神驚愕。
她是什麼時候去找的線索?
“不過呢,地下室還有一些碎片。”俞落月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些沒有完全燃燒的碎紙片。
江潭?
“你從哪裡掏出來的?”江潭看著她渾身上下沒有一個的衣服,發出了和宋疏雲一樣的疑問。
“這不重要。”說著,俞落月把這個紙片塞給了元計。
元計心領神會,也大概猜到了她的意思。
全場知道那個隱藏任務的隻有他們兩個了。
元計看了看,雖然被燒掉了一部分,但是依稀可以分辨出是那個筆記本被撕掉的一部分。
“這是我們在一樓的一個小房間找到的日記本。”說著,俞落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那本筆記本。
謝瑉......她到底是從哪裡掏出來的東西?
宋疏雲接過,和小言湊在一起看。
“不知道那具屍體是誰,但是呢,有兩種可能性,一個是日記本的主人,一個是原本的私家偵探。”
“我簡單檢查了一下屍體,可以判斷這個人是左撇子——大家看這個筆記本。”俞落月舉起之前謝一輝拿出來的他的隨身筆記本,隨手翻開一頁,“這很明顯就是左撇子寫的東西,謝一輝,你是右撇子吧?”
謝一輝一愣,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那個本子。
俞落月沒有看謝一輝表情,繼續說道“我還在想怎麼拿到你的筆記本,沒想到你自己就拿出來了。甚至為了人設完善,你都沒有在上麵寫字,你要不要現在寫個字證明一下你的清白?”
看著被推到麵前的筆記本,謝一輝咬了咬牙。
“不是我的又怎麼樣?係統給我的身份就是私家偵探沒有錯啊。難道這上麵的字還要跟我的一模一樣嗎?”
大家齊刷刷地看向謝一輝。
的是臥底?”小言問道。
“不是,我就在這坦白了,我不是什麼狗屁臥底。一直都是這個女人在攪渾水。”
“那為什麼就你的筆記本上麵的字不是你的字跡?”元計問,“我的筆記本上就是我自己的字跡。”
看著元計拿出來的筆記本,謝一輝心涼了半截。
“誰知道你是不是和那個女人一起攪渾水。”
謝一輝就和那煮熟的鴨子一樣,渾身上下就剩嘴硬。
實,也沒有規定筆記本的字跡必須和自己的一樣。”俞落月也沒指望就這一個證據能把他掀開。
“呐,我這還有。是我複原的親子鑒定。”俞落月從身後又掏出一份文件。
她到底是從哪裡掏出來的那麼多東西?!
謝瑉要瘋了。
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當然,對於我們來說,應該是好消息。”
那份親子鑒定在所有人手裡傳了一遍,最後到了謝一輝手裡。
“副本設定有的時候真的很貼合玩家呢。”
謝一輝死死盯著那份親子鑒定上的名字,赫然寫著他自己。
天貓的!副本搞這麼認真乾嘛?!
吐槽歸吐槽,但謝一輝也知道,一旦讓所有人都相信他是臥底,那他必死無疑。
“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裡搞出來的假貨,一看就是複印件。”謝一輝故作不屑地把那張紙扔在桌上。
江潭點頭同意,這確實是一張複印件,真假有待商榷。
小言把那張複印件看了又看,好像是在尋找什麼破綻。
“這棟彆墅,原本的主人並不是現在這位老爺,而是這位老爺的父親。”俞落月朝著謝瑉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也懶得去說這位老老爺有多麼疼愛自己的妻子。”
“商人生意繁忙,老老爺時常不在家,一出差就是幾個星期。隻留妻子一個人在家裡每天逛逛街,喝喝茶,約約小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