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墨溪忽然施展出技能,頓時無數密密麻麻的水針向三人襲來,避無可避,道爺嚇得寒毛直立,兩個手下已經抱頭鼠竄了。
他們曾經吃過這水霧的虧。
那場麵記憶尤新,至今難忘,尤其是水針刺入身體某些特殊部位時那酸爽痛苦的滋味,讓人不忍回憶。
“撤!”
道爺不甘的看了一眼墨溪,狼狽的跑了。
回去的路上,道爺納悶詢問手下:“墨溪為什麼會忽然反抗?他不是一直任打任罵,不敢還手的嗎?”
“也許是他忽然開竅了吧?”
兩個嘍囉不明所以瞎猜。
道爺眯起眼睛卻覺得不是如此,那些人想要擊毀墨溪的自信心、摧毀他的人格、自尊,變成自卑、自賤,體會不到世間溫情的人。
可以說,曾經墨溪確實懦弱了。
他空有能力而不自知,隻貪戀那婦人給他的家的溫暖,像個哈巴狗似的祈求人家施舍的溫暖,卻忘記他曾經的尊貴!
“大不了我不乾了!”
道爺吐了一口唾沫道:“先裝死一段時間,不要理會墨溪,真不行再彙報錦哥,看他怎麼說,反正做任務的又不是我一個!”
說著幾人走遠。
“可惡!”
於沐氣呼呼的把地鼠撿進籮筐裡,她算是明白了墨溪的難處,這些人明顯是衝著墨溪來的,讓他連做任務都拿不到錢!
反觀墨溪自己,此時正臉色冷漠的看著自己的手發呆,也不知在想什麼。
於沐撿完所有地鼠問鳳狸:“你認識那幾個人,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為難墨溪嗎?”
“山海城混混,為難墨溪隻是他們的任務,本身他們和墨溪沒有仇怨。”
鳳狸皺起眉頭道:“如果你真想保護墨溪,就要做好長期戰鬥的準備,而且過程艱難。”
“我知道,隻憑著那幾人我還不怕。”
於沐笑嘻嘻道:“你剛剛一個眼神就把他們給嚇跑了呢!”
“哪裡有那麼簡單,回去再和你說。”
鳳狸搖了搖頭失笑。
當下幾人繼續打地鼠,因為墨溪恐怖的群攻技能,不一會兒籮筐裡就裝滿了地鼠。
鳳狸拎著幾人的籮筐去交任務,於沐坐下休息並查看奶娃情況,就見奶娃閉著眼睛依舊在睡覺。也許是在防護服裡憋的,小臉紅紅的,鼻子上麵全是汗。
“清清。”
怕被熱到了,於沐連忙喊她。
“嗯……”
奶娃不耐煩被人吵到,拉長了音翻個身,把背對著於沐繼續睡覺,於沐皺了皺眉感覺她沒有事情,但又怕她等會熱的渴了難受,就拿出一瓶水裝在奶瓶裡,給奶娃喝。
還彆說,睡夢中,隻要有東西放進她嘴裡就本能的喝。
一瓶水喝了一半才停下。
“奇怪,那邊變了。”墨溪一直在四周晃悠,此時忽然來到於沐跟前指著一個方向道。
“什麼變了?”
見墨溪說的鄭重,於沐連忙看去,就見墨溪說的是一處峽穀,離她們所在大概有幾百米遠,此時在峽穀裡麵正向上冒著濃濃的白煙,白煙夾雜著濃鬱的黑色毒氣正翻湧而上。
“這是怎麼回事?”
於沐一下子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