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不想去還讓我去?林天涯,有你這麼當爹的嗎?”
麵對林天涯苦口婆心的勸阻,林紅茵卻是一點不領情,氣呼呼的衝著林天涯說道。
“死丫頭,你還知道我是你爹啊?有你這麼跟老子說話的嗎?”
林天涯一張臉直接黑了下來,可是偏偏對自已這個獨生女沒辦法。
“我不管,你真的是煩死了!”
林紅茵氣哼哼的說道。
“紅茵啊,我也是沒辦法,你想一下,今晚上在騰雲酒店舉行的宴會,整個京都有頭有臉的家族子弟都會過去,我們林家在京都雖然和那幾大世家還有些差距,可是在京都卻還算是排得上號的。”
林天涯無奈的苦笑一聲,他可不敢真的對自已這個唯一的女兒發脾氣,所以隻好妥協,開始訴說自已的苦衷:“倘若今晚彆的家族子弟都去參加了,唯獨我們林家沒人出現在會議上,到時候你讓神秘之地那些出來的宗門中人怎麼想?會不會覺得我們林家目中無人?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我才不管!”
林紅茵賭氣般的說了一句,不過聲音卻是相比之前小了很多。
“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紅茵啊,這些宗門中人,就連京都的那幾大世家都不敢招惹,我們林家不過是個做生意的,拿什麼去跟世家比?倘若真的惹來了這些宗門中人對我們林家的反感,就怕我們林家到時候會淪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啊!”
林天涯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隨後,他看向林紅茵正色道:“當年的蕭家便是例子,跟當年的蕭家比,我們林家算是個什麼東西?連蕭家在宗門麵前都淪落到如此這副淒慘的境地,你覺得如果這些宗門中人對我們林家出手的話,我們林家又能夠支撐多久?”
“我……”
聽到林天涯這麼說,林紅茵眼圈一下子紅了,因為蕭家的慘狀,她再清楚不過。
蕭家都如此,至於他們林家?
嗬嗬,如果宗門中人真的要對付林家,彆說支撐多久了,這個問題根本就不用考慮,因為林家壓根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就像剛才父親林天涯所說的一樣,和那幾大世家不同,林家算是比較純粹的生意人,從頭至尾其實就很少參與武者之間的利益爭奪,整個林家除了幾個負責族中人物安全的大宗師之外,並沒有多少頂級武者。
硬拚武力值的話,彆說是宗門中人了,就是京都這些世家,隨便拉出來一家,都能毫無爭議的直接將他們林家給碾壓。
而林家之所以能如此安穩的在京都生存到現在,很大的原因都離不開林天涯的布局,這麼多年的布局,雖然林氏商會的武道實力不怎麼樣,但是其林氏商會的影響力卻是不知不覺中滲透到了很多角落裡。
以至於林氏商會和很多家族的利益都有所交集,在擁有共同利益的前提下,隻要林氏商會不做出什麼特彆愚蠢的決策,也沒人會跟錢過不去。
有錢大家一起賺,這就是林天涯的生存法則。
至於這些道理,身為林天涯的女兒,林紅茵其實心裡是明白的,剛才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在和林天涯賭氣罷了。
“我去還不行嗎!”
見自已父親說了這麼多,林紅茵心裡的氣兒也消了,嘟囔了一句說道。
“我們家紅茵,最懂事兒了!”
看到林紅茵消了氣,林天涯心裡也是忍不住發出一聲歎息,如果是可以的話,他也不想自已女兒去參加這種違背她意願的酒會。
可是這種宴會,實在是不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