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義安旁邊,是楚家和喬家的幾名年輕子弟,以及一些飛雲宗的其他年輕弟子。
“嗬嗬,好!”
聞言,陳倉輕笑一聲,旋即開口道:“諸位既然想喝酒,那正好,我們飛雲宗今日給在場的諸位準備了一份大禮,用來給諸位助興下酒想必再合適不過了!”
“哦?助興下酒?陳少,到底是什麼?快快說來告訴我們!”
聞言,下方原本就有心想巴結陳倉的世家子弟頓時更加來勁兒了,扯著嗓子吼道。
而在他們不遠處,沈義懷則是用一種極為悲憤的目光盯著沈義安,相比沈義安和一眾世家子弟以及宗門弟子打的火熱,沈義懷這兒就有些冷清了。
現在人人都知道他和沈義安不對付,雖然沈家家主沈庭鈞現在已經有了些許培養沈義懷的念頭。
可是在外人看來,如今能代表沈家的年輕一輩人物,仍舊是沈義安無疑。
而沈義懷,則還隻不過是個紈絝的花花公子罷了。
所以,今天沈義懷可以說是當真放下了身段,學著去結交其他幾家的子弟以及宗門弟子,可是那些人麵上都對他客客氣氣,客氣寒暄完之後,轉身就聚集到了沈義安的身邊。
從始至終,就壓根沒人把他當回事兒。
尤其是沈義安還總是有意無意的朝他投來挑釁的得意表情。
這讓沈義懷心裡仿佛吃了蒼蠅屎一般,憋屈之極、惡心之極。
此時此刻的沈義懷又開始懷念自已的淩風兄弟了,應該把淩風兄弟也帶上的,如果淩風兄弟在這裡,好賴自已不會冷場,而且淩風兄弟還會幫著自已說話。
至少懟沈義安這個狗東西沒有一點問題!
不過話雖這麼說,可麵對舞台上正在講話的陳倉,沈義懷還是不敢怠慢,也強行提起嗓子硬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跟著說道:“陳少,快說吧,我們這些世家子弟,都快急死了!”
噗嗤!
沈義懷話音一落,距離沈義懷不遠的沈義安等人頓時笑出聲。
“義安兄,瞧你這弟弟在那邊孤苦伶仃的,人家也是世家子弟,要不讓他過來坐會兒?”
有人打趣道。
“世家子弟?”
聞言,沈義安冷笑一聲,隨後用一種極為鄙夷和不屑的目光瞥了一眼沈義懷:“就他?真以為我爺爺為他說了幾句好話,就把自已當根蔥了?一坨爛泥扶不上牆的狗屎罷了,等我哪天執掌了沈家大權,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這個垃圾!”
“沈義安,你特麼在狗叫什麼?”
在察覺到幾人的嗤笑之後,沈義懷臉上早就火辣辣的,而當他聽到沈義安後麵的話之後,沈義懷整個人直接怒了,抄起酒杯直接朝著沈義安砸了過去。
酒杯砸在地上,頓時摔得粉碎,將幾人嚇了一跳。
舞台上的陳倉察覺到就不把我們飛雲宗放在眼裡了?”
“二弟,陳少在講話,你在乾什麼?混賬東西,是想給我們沈家惹禍嗎?”
沈義安冷笑一聲,隨後正色說道:“等宴會結束之後,我便回去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爺爺!”
“我去你媽的沈義安,你等著,等小爺有機會了,看我不弄死你!”
沈義懷也是氣頭上,直接口不擇言。
聞言,沈義安頓時臉色也黑了下來,麵色陰寒的衝沈義懷猙獰一笑:“好,那就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這兩句話,無疑是代表著這兩兄弟之間,真正撕破臉皮了。
沈義懷見狀麵上卻是青一塊白一塊,因為他和沈義安之間的實力還是有差距的,自已想要逆襲,就隻能抱緊淩風兄弟的大腿了。
而不遠處的蕭塵,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之後,心中頓時樂了,既然沈義懷都這麼麼說了,那一會順手把沈義安給弄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