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座危險的放射源仍在我們的控製之下,投降前我已給我們的人做出了必要的安排,你可以想象一下,這種規模的一個輻射源發生爆炸會造成什麼後果!”
安納斯說完期待的望向武文斌,果然看到武文斌皺起了眉毛,然後懷疑的問納布:
“你們真是這麼打算的?有他說的那麼嚴重?”
納布當即重重點頭,裝作一副沉痛的模樣:
“我想是的,朋友。我們彆無選擇,如果我們雙方接下來能達成一個還不錯的共識,我們保證會妥善處理這座危險的城市,不讓他給貴方造成困擾。”
武文斌聽後信服的點點頭,然後微微靠向椅背:
“嗯,聽起來確實很麻煩,我個人相信你們是不會騙我的,不過我們的特彆調查員卻給出了截然相反的論斷,這讓我很為難啊。”
“他怎麼說?”
“他說這座名為罪惡之都的移動城市僅有小規模的輻射災害和設備故障,完全可以修複。
而且在裡麵沒有看到敵對勢力的士兵,完全是一座空城,可以為我們所用。”
“這不可能,你們的調查員是個滿嘴謊言的騙子,建議槍斃。”
安納斯當即不屑道,那個所謂的調查員看來是個根本不懂的菜鳥。
“哦?王船長,他們說應該斃了你,要不你自己跟他們說?”
武文斌再也忍不住,笑嗬嗬的朝王飛打趣道。
“唉,你好無聊啊,要不是擔心你個菜逼被彆人捏死,我才不會來這裡睡覺,我今天可累了!”
王飛不滿的抱怨著,然後睜開眼睛瞅向安納斯,“哎,把你的小動作收起來,彆讓我說第二遍~”
安納斯大理石般的臉色當即開始發青,因為他剛剛放出去搞事的精神力被王飛完全斬斷,一點也沒有剩下。
原來這個沒正行的家夥是個保鏢。
“對不起,您請說。”
這是安納斯第一次認慫,他感到了來自精神體的恐懼,這種感覺隻有在麵對皇帝陛下和長老院時才有過,太嚇人了。
“嗯,我今天早些時候去了罪惡之都一趟,在那裡做了點布置,並把我的船留在了那裡。
在你們與第一艦隊在天上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我的手下已經帶領神州軍攻占了罪惡之都內部,並將所有守軍肅清。
而你們留守的地麵艦隊,也在大閘蟹號的威懾下投降,比你們還要早一些。
綜上所述,你們預想之中的談判基礎已經不存在了,以上。”
王飛懶洋洋的說道,說完打了個哈欠就打算繼續睡。
“這不可能!你那麼大動作,我們怎麼可能一點都不知道?”
“信號屏蔽,全息影像偽裝。”
“那我們的陸戰隊呢?城裡地形複雜,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肅清!”
“他們呀,身體好像不大舒服。你應該感謝我們的監控係統,不然都沒辦法及時趕到救治他們~”
安納斯有些懵逼,他沒細想對方監控怎麼能找到所有人,而是接著追問:
“那輻射呢?還有那該死的係統!那玩意可是在我們的維護下才沒有爆炸,你們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唔,可能我們的工程師是真專家,而你們的是磚家?感覺挺簡單就修好了呀~”
“我……噗~”
安納斯直接氣吐了血,連帶著剛才受到的精神損傷,當即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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