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烏塞爾聳肩,表示遺憾。
早就料到答案,剛才這麼說也隻是想逗逗她而已。
隨著場上觥籌交錯,酒精深入血液,氣氛更加熱烈起來,部分成雙成對的男女之間的動作也更加露骨。即便知道這是這個時代的特色程閒也還是難以適應。她填飽了肚子後,和烏塞爾打了個招呼去旁邊岸邊坐坐。
杜蘭特公主的府邸剛好建在尼羅河邊,庭院中有一個景色直通尼羅河。河岸邊還種著大片的埃及國花藍睡蓮,夜色微弱的燈光下很是好看。
程閒直接席地而坐,雙腳探入尼羅河,蕩起一點水花灑在藍睡蓮上。夜幕微涼的冷風徐徐吹過,拂散了身上的一絲燥熱。
程閒舒忍不住舒服的閉上了眼,靜靜享受此刻的平靜。
過了一會,肩上倏地撫上一個手掌,乾燥的唇印在脖頸上。
程閒驚得哆嗦了一下,立馬倒向旁邊脫離這個觸控,偏頭看去,一個長得和烏塞爾有點相似但是明顯比他年長微胖的男人看著自己,手還維持著剛才撫上她肩膀的動作。
心念急轉,她試探的開口:“謝納殿下?”
“神女認識我?”謝納收回手,衝程閒微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要知道,我可是對你傾慕已久。”
“我猜的。”確定他身份後,程閒的警惕提到了最高,她撐著地嘗試站起來,但是肩膀上壓著的那雙手製止了她的動作。
“神女彆著急走啊,我們坐著說說話不好嗎?”謝納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沉迷的嗅著程閒身上的味道,他的鼻息噴在程閒脖頸和後背,讓程閒猶如被毒蛇纏繞,生理反射的開始冒冷汗。
程閒反射性看向宴會場,但目之所及之處已經沒了烏塞爾的身影。
找不到救援的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一點,儘力周旋:“你想說什麼?”
謝納停住動作,在耳邊低語道:“筷子很好用,香皂也不錯,聽說神女降臨是為了傳授世人技藝,其實這一點我也可以幫助神女達成所願。”
“是嗎?那下次我有好的點子再來找謝納殿下合作。”程閒忍著耳邊的鼻息,儘量不讓自己的表現出明顯的反感。
“何必要到下次,我可是很有誠意的立馬就來找神女了。”
“那你想怎麼樣?香皂我已經交給烏塞爾殿下了,你現在拿到手也沒用了。”
謝納搖搖頭:“沒關係,我隻要神女以後的合作對象是我就行了,隻是口說無憑,神女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誠意?”
“可以,你先鬆開我,我現在就和你簽契約。”
謝納低聲笑了,笑完後意有所指道:“神女孤家寡人一個,到時候就算反悔了我也無可奈何啊對吧,所以,這份契約可是對神女不具備任何約束力。”這麼說著,他的手又開始在程閒身上遊曳,“自古以來最牢的契約無非是血脈和姻親,神女不如做我的王妃,以後,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
身上那雙手的動作越來越出格,偏偏程閒不敢動彈——她不敢在此時激怒他。
她一邊悄悄攥緊了手心,一邊強忍著惡心開口應了:“我答應,你先去和陛下說,然後我們舉行婚禮。”
“婚禮會有的,王妃不如先讓我好好親近親近。”謝納說完,圖窮匕見,雙手抓著程閒的領口稍稍用力,衣裙碎裂。
程閒不得不一手摟住下滑的衣裙遮住自己,另一手攥著滿手的砂石衝謝納揚過去,然後往後一仰一腳用力的踹向他的下三路,爬起來就往宴會場跑。
“烏塞爾!烏塞爾!”程閒什麼都不顧地大聲喊著這裡唯一可以依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