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烏塞爾重新舉起了弓箭,瞄準謝納,蓄勢待發:“兄長,我的人,就算死也得死在我手上。我數三,你把人放了。”
“1······2······”
程閒趁著謝納神思不定,手頭力道放鬆之時,突然暴起把他撞倒在地舉著劍對著心臟那裡狠狠插下去,然後毫不戀戰跑向烏塞爾。
謝納身邊的士兵霎時亂作一團,大部分人圍著謝納過去了,外圍的人衝著程閒抓過來,在她突圍之際堪堪抓住,還來不及高興,烏塞爾幾根箭矢連珠射來,他們當場死亡。
程閒順利的逃到烏塞爾那頭,終於安全的她脫力癱倒在地,氣喘籲籲。
程閒這一劍還是插偏了。
少頃過後,謝納在眾士兵的攙扶下站起來,捂著涓涓流血的胸上方,看著程閒所在雙眼透出刻毒:“平民刺殺皇子,程閒,你找死。”
程閒製住想要幫她回話的烏塞爾,撐著地站起來,冷笑一聲看著謝納:“我是神女,被雅典娜女神派遣來到埃及輔佐國王陛下統治。謝納殿下,是你違背眾神旨意甚至妄圖抹殺神女所以才遭天譴。香皂、造紙,哪一樣不是穩定江山的國策,我的價值,可比你這個廢物高多了。陛下會為了你這個廢物殺我嗎?”
一句一個的廢物砸到頭上,謝納想起這些年和烏塞爾之間在父王那裡收到的天壤待遇,氣得眼都紅了,咬牙切齒道:“你等著,我一定要把你剝皮抽筋吊在城牆上示眾。”
“哈!”程閒冷笑,“你這麼喜歡剝人的皮,總有一天,我也會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真正在生死之際走了一遭,程閒也豁出去了。她明白自己和謝納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況且,橫亙著幾十條人命,就算謝納不動手,她也不會放過對方。
然而謝納還不至於把她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放在眼裡。嗤之以鼻地笑了笑。見眼前形勢已經討不到好,他不再浪費時間,用手衝程閒比劃了一下割喉的手勢,獰笑著讓人扶他離開。
暫時解除威脅,程閒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她看著謝納的戰車遠去,心裡湧起強烈的不甘卻也無可奈何。她明白,自己和謝納之間就像老鼠和貓,永不對等。剛才能和謝納爭鋒相對無非是仗著烏塞爾的勢,烏塞爾和謝納才是平等的,他們都是貓。
如果我也能擁有同等權勢······腦子裡突然躥出這個念頭,程閒心裡一驚,迅速壓下去。
“除了脖子,還有哪裡受傷嗎?”烏塞爾走過來,皺眉伸手撫了下程閒的傷口,讓賽達替她止血包紮。
程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