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我隻愛你一人。”烏塞爾攬著程閒深深一吻,借著花語再次表白心意。
“我也是。”程閒說完,回了一吻。
兩人相視一笑。程閒把玩了會兒玫瑰花,找了個瓶子小心翼翼的插進去。
可惜,不怎麼搭,隻能先將就著了。
“等回了孟菲斯,我要讓亞梅尼的瓷器工坊再幫我做幾個花瓶,專門搭配你送的玫瑰。”
“可能暫時回不去。你可以把你想要的樣式圖紙捎回去,讓他燒製好給你運過來。”烏塞爾一邊擺著餐食一邊說。
“怎麼呢?”
烏塞爾拉著程閒坐到自己身邊,看著她好好吃飯才給她解釋:“母妃拿阿斯旺做筏子想要我們的命,現在我們不僅沒死還順利接手阿斯旺,難道什麼都不做乖乖把三座城池送還回去嗎?”
“你想把它收入自己囊中?”
“不,是收入你的囊中。”
程閒白了他一眼:“還開我玩笑。”
“我認真的。”烏塞爾看著她,意有所指,“你已經是王儲妃,理應擁有自己的封地。”
程閒愣住了。
是啊,她已經是上告神明,下告朝堂,正兒八經的儲妃了,是埃及名正言順的貴族之一。
想明白的程閒忍不住失笑,笑自己身在局中反應遲鈍。她還是沒習慣,沒把自己徹徹底底代入到這個時代中。
既然如此她也不矯情了,點點頭欣然接受了這個禮物:“那就······全靠王儲殿下替我謀算啦~”
“誰讓你是王儲妃呢~”烏塞爾笑著撕了塊麵包喂給她,“既然是你的城池,管理人員要不就你來認命吧。”
“我?”程閒指指自己,得到烏塞爾的點頭肯定後,陷入冥思苦想,“我認識的人實在不多啊。要不······把阿利亞調過來?”
“香皂工坊的管事?”
程閒點點頭:“對,他很了解埃及的本土民生,有管理能力,懂得賞罰分明,恩威並施。你看當初他空降工坊管事時背後還有不少人說閒話,結果不到一個月都對他信服不已。最關鍵的是他自己本身也是奴隸出身,在這一點上,我和他的目標是一致的。”
“行,你決定的我都沒意見。”
“那我等會兒就寫信讓人捎回去。”程閒說著,心裡已經在盤算要怎麼措辭。阿利亞不同於其他下屬,他是她到這個世界後第一個願意效忠自己,為自己付出巨大代價的人。這件事就算她有意,也還是要以阿利亞本身的意願為主。
“一起,我也有信要捎給亞梅尼。”
程閒挑眉。
烏塞爾笑了笑:“讓他在王都斡旋,防止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