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一個語帶笑意的女聲插入進來:“那要不是玩笑,我和他是不是都應該受到嘉獎?”
烏塞爾轉頭,看到夜思日想的身影,雙眼一下子迸射出比月光還亮的精光 ,衝過去一把抱起人:“真的是你來了。”
“是我。”程閒拍拍胸前的腦袋,讓他把自己放下來,“看看你和你的士兵吃的好不好,睡得怎麼樣,畢竟你們可都是我養著的,我總得來驗收下成果。”
"儲妃殿下放心,軍中一切都按計劃進行。那您二位休息,我就不打擾了,還要帶隊去夜巡。”說這話的是耶默,他把人帶到,也不好意思打擾,就趕緊先告退。
今晚也是巧了,要不是夜巡的人是他,程閒想要進入軍營恐怕還得費一番周折。
烏塞爾揮揮手,等耶默麻利地出去後,再次一把將人抱到了床上。按著人就想一解這幾天的相思之苦。滾燙的嘴唇移到程閒脖子時,他叨起一塊軟肉,狠狠吸吮半晌,才不舍的鬆開,悶悶道:“我以為你不會來。”
“是啊,你以為你以為,什麼都是你單方麵給我定罪了,我連句辯駁都沒處說。”程閒氣喘籲籲地抱怨,那聲音,如果不那麼嬌柔就更真了。
“我給你定什麼罪了?”烏塞爾忍不住皺眉。
“你說我不在意你,隻是把你當墊腳石。天地良心啊,我的事業那有一半都是為了你誒。”程閒連珠炮似的抱怨完,突然沉默了,幾秒後才小聲說:“不過你說我不在意婚禮,這點我倒是認。”
眼看身上這個男人又要炸毛似的,程閒一把掀開他,在他發作前主動依附了過去:“其實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的問題。我隻是覺得,婚禮這個東西有沒有都一樣。感情好的時候它是見證,感情散了之後它就是塊傷疤,相較之下,軍隊建設,工坊發展這些事情,要緊急有價值得多。”
說著程閒主動親親他的嘴唇,哄小孩似的:“彆生氣了,等到事情辦完了,我和你一起操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昭告全世界。”
烏塞爾被她最後五個字給哄笑了,嘴角直往上翹繃都繃不住。事實上,早在程閒過來找他時他所有的怨氣和懷疑都煙消雲散了。
“我愛你,隻愛你!”烏塞爾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告白,說一下親一下,兩人很快跟糖糕似的越貼越黏糊,最後抵|死|糾|纏整晚再沒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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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閒醒來時已經是太陽高照,帳篷內隻有她一個人,不過洗漱用品和餐食都準備好了。她簡單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剛要坐下來墊肚子,烏塞爾就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吃了沒?一起用一點?”
“行。”烏塞爾坐下後抓了一把乾果,陪她邊吃閒聊,“睡得怎麼樣?”
“挺好的,唉你彆說,你們這軍中的號子喊得挺有催眠效果。”程閒絞儘腦汁想著修飾詞,最後肯定地誇讚,“很可靠,很安穩。”
烏塞爾被她逗笑了:“那這麼說,以後你睡前我給你喊號子得了。”
“那還是彆了,一個人喊沒這效果,一定要那種多人混音的感覺······”程閒看他那直男樣就知道他肯定沒懂,當下直接搖頭,“算了,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她要這麼說烏塞爾可不認了,當即放下杯子認真道:“我怎麼不懂,你說的是人多力量大嘛,但是我是訓練他們的將軍啊,一個將頂一萬個兵,我喊難道不比他們更有用啊。”
“有用有用。”程閒扒著他的臉,印下一個油乎乎的唇印,“你最有用,真的。”
得到了認可,烏塞爾當即嘚瑟起來,壓低了聲音曖昧的暗示程閒:“既然最有用,那今晚也留下來多用用?”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