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婚變(2 / 2)

“彩球,給孩子抓著玩的。”程閒拿起一個給他看看。

烏塞爾捏了一下,驚奇的發現這個手感挺舒服,一粒一粒的,有點讓人上癮:“給我也做一個吧,讓我手酸的時候捏一捏,權當按摩了。”

“行啊,我再給你做一個懶人沙發,累了躺著特彆放鬆。”程閒欣然答應了。

她這副溫順的模樣十分少見,烏塞爾盯著她的側臉看了半晌,喉結上下動了動,驀地一把將人抱起。

程閒驚呼一聲,險險沒讓針線掉到不知名的地方去。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小心點,你也不怕針線戳著你。”

“能戳到哪,大不了你等會兒好好給我找找。”烏塞爾唇角一挑,怎麼看怎麼不正經。

程閒半是害羞半是無奈,餘光瞥見院子裡紅著臉低下頭的侍女,隨他抱著進入了寢室——這麼久了,她的下限感覺都被他越帶越低了。

兩人一如往常般胡鬨得錯過了飯點,直到深夜才草草的用了些吃食然後相擁著睡下。誰也沒提今天的事,誰也沒說以後的安排。

隻有程閒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退讓。在此後,她都不再過問任何政事,日常除了偶爾出宮去視察一下工坊和園區,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陪伴孩子上,閒了就自己在王宮的工作室坐坐手工活。哪怕是必須出席的議會,她不是保持沉默,就是將之前無腦附和烏塞爾的行徑貫徹到底。

這個過程不是不難受,因為她在埃及的一半快樂都來自於事業上的成就感,但是現在,她要親手將這種成就感斬去一半,然後逼自己從一個事業女性轉向家庭主婦。

但是她心甘情願,因為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之前,是她被迷了心智,動搖了烏塞爾的信任,現在,是她咽下這個苦果的時候了。而且她想得很清楚,她愛的人,血濃於水的孩子和夢寐以求的理想都在這裡,她不可能遇到點困難就選擇換一條路。

隻是親眼在議會上看著自己被邊緣化時,程閒還是忍不住心裡發澀,偶爾苦中作樂也會想:“之前亞梅尼還擔心王權不穩,現在倒是皆大歡喜了,隻除了我自己。”

或許老天爺也是在用這種事實告訴她:之前她確實貪心了吧,把著權柄不放時還妄想能夠平衡朝堂。

時間一天天過去,後院的改造完成了,那兩隻聖鹮在院子裡停留的時間明顯增多。於是,除了手工之外,程閒又多了幾項打發時間的事情:種花,養魚,玩聖鹮。

這兩隻是真的有靈性得不行,剛開始程閒和他們還默契的固守著各自的地方和界限,從不越雷池一步。後來有一天聖鹮在樹上生的蛋不知怎麼,突然掉下來了,程閒剛巧在旁邊喂魚,當下就撩起裙子接住了那顆蛋——有時候真的不得不懷疑可能冥冥之中真有神在安排,因為她反應這輩子都沒這麼靈敏過。

接到蛋以後,程閒不敢輕舉妄動,就將它放在了樹下,然後一直站在旁邊等聖鹮回來。差不多快傍晚,聖鹮終於回來了,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巢窩的洞和少了的蛋,當即就在樹上盤桓叫嚷,後來看到程閒的比劃,他們才發現自己的蛋沒事。

從那之後,一人兩鳥之間無形的“三八線”就被打破了,程閒偶爾會在樹下放一些新鮮的河魚,兩隻鳥偶爾也會給程閒帶一些鮮花。程閒去池子裡喂魚也不用再挑它們不在的時間了,甚至有幾次它們就在旁邊陪著,還會好奇的探頭探腦,仿佛在辨認這是不是它們吃過的品種,但是不會去抓。

慢慢的,程閒倒也習慣了這種生活。有一點點事業忙著,一點點清閒享受著,再陪陪愛人孩子,倒也自在。而且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潛移默化的重新建立烏塞爾對她的信任。

這日,烏塞爾難得清閒,陪她和孩子在院子裡午膳,兩人說笑閒聊間,烏塞爾提起了婚禮的事。

“當初王妃冊封典禮時間太趕了,都沒來得及通知各國,所以這次婚禮我想好好準備,邀請周邊諸國一起來觀禮,你覺得怎麼樣?”

“會不會有點興師動眾?畢竟我都已經是王妃了,這時候辦婚禮,我總有一種先上車後補票的感覺,結果還是當著這麼多國王室的麵補票······”程閒不太好意思的笑笑。

“不會,這本來就是我們應有的權利。正好也可以趁這次機會向諸國展示我埃及的國力。”言語之間,一股傲慢彌散出來。

“也行,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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