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局長!”安德烈斯腳步匆忙的走進亞斯拉夫的辦公室,將幾張文件遞交給他。
“我可以負責追查這些武器裝備或者解決失蹤案,局長。”安德烈斯說道:“我認為小規模的衝突已經沒必要再分散我們的警力了。”
“......”亞斯拉夫非常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又有了新進展,他鼓了鼓掌,說道:“找出這些人是很容易的事情,你沒必要太急。”
“但我心中始終有一塊石頭沒落地。”
“那就讓它落地,安德烈斯,休息一下,緩一緩,然後迎接更艱難的工作。”
“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話說到一半,安德烈斯回味起局長的話,覺得另有含義。
“我們認識幾年了?”亞斯拉夫局長突然站起來,扭了扭腰,撐著辦公室的落地窗向外看去,車水馬龍。
“十三年。我從最普通的警員做起。”
“.........”
“一轉眼都十幾年了?真快啊.......安德烈斯,你猜到了吧。”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安德烈斯緊緊的抓住凳子。
現在的烏薩斯誰最有權利調動警察?誰是掌權者?誰有資格囤積武器裝備?
為什麼安德烈斯一直無法查到任何線索?是因為他身處的警局裡,那個能令他處處受製的人,本身就是策劃人啊.......
當排除了事情的所有可能,即便真相再怎麼不能令人相信,它也是事實。
安德烈斯眼神痛苦的點了點頭。
“我給你個機會,好好休息著,等事情結束了,你再做你想做的事。”
“保護烏薩斯......就是我唯一想做的一件事。”
“啊,我懂。”他大笑道:“所以我們又一次理念不合了,以前我們查案的時候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
“以前通常都是我們無法說服彼此,頭兒。可這次呢?你能說服你自己嗎?”
“也許不能,也許能,誰知道呢.......”亞斯拉夫嘟囔道。
“你還有一次機會,安德烈斯,答應我不管這件事,把那個來自龍門的外人處理掉,你就可以在事情過後管理嶄新的切城。”
安德烈斯知道,從他離開局長辦公室的那一刻起,99%左右的警察部門會變成他的敵人,相反,他隻要說出順從的話,就可以立即從風波中抽身。
龍門還等著我去度假.......他最後看了一眼亞斯拉夫的背影,發現這幾年來他已經蒼老不少,不再挺直。
“局長,我其實查到過十三年前那件事的內情。也許你會覺得有人背叛了你。”
“但是,做出這種行為的你,本身就已經背叛了自己。”
他歎了口氣,十三年的記憶似乎煙消雲散。
他走出局長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開始在一分鐘之內收拾自己需要的東西。
“安德烈斯!!開門!不要反抗!我們是證監處!”
“開門!!”
來的真快。
安德烈斯從容的開門,露出了一個微笑,伸手自覺的將手銬戴上。
..........
“我已經跟外婆再無任何瓜葛了。”麵無表情的少女拽了拽紅色帽子說道。
“這就好比感染者說“啊,我痊愈了”一樣的滑稽。”拉普蘭德儘力的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死死地盯住灰發的少女。
“我來問個更高級的問題,“外婆”在哪裡?”夏爾輕咳一聲問道。
“跟整合運動的頭目呆在一起。”自稱紅的少女說道,名字很符合她的穿衣風格。
“那整合運動的頭目在哪裡?”
“不知道。”
“嗷哈?!”拉普蘭德立刻炸毛,從副駕駛的位置企圖鑽到後座給予紅致命一擊,而紅則反映靈敏擺出防禦姿態。
夏爾下意識的想去抓拉普蘭德毛茸茸的大尾巴,還好他對生命的渴望很強,及時的收回手,勸解道:“拉普蘭德,彆激動......”
“我沒有掏出武器,而是真誠的坐到你們麵前跟你們談話,這本身就代表了我的誠意。”紅抱著手臂說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背叛了“外婆”?”拉普蘭德依舊眼神凶惡:“我知道你隨時可以從我們麵前逃脫!你的誠信毫無說服力。”
“所以說公主殿下,您還是和以前一樣頭腦簡單。”紅笑了笑。
公主殿下?!什麼鬼?夏爾驚訝的看著拉普蘭德,她在聽到這個稱呼時,一瞬間全身似是軟了下來。
“我聽說過你後來的複仇,但在我看來,那隻是你自己尋求的慰藉。”
“......我警告你不要在這點上挑釁我,不然我會殺了你。”拉普蘭德麵無表情的說道。
“你還是留著力氣去找外婆吧。”紅聳聳肩:“順帶一提,當初政變我並沒有參加,那時候我在謝拉格追查一件事。你唯二見過的我以外婆身份行動,是在處理那些已經“崩潰”了的狼。”
“他們有名字,他們是魯珀族,我才是你們要找的狼,一條遲早撕碎你們的狼。”拉普蘭德聲音低沉的說道。
“我跟外婆已經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