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看過他新寫的《大偵探夏洛克》第五部的稿子嗎?裡麵有一句話說當你遠離家鄉,感到無所適從時,家一定會隨你而來,無論怎樣。”(《敦刻爾克》,非原話)
“聽起來不像是他能寫出來的。”德克薩斯溫柔的笑了笑。
“是啊,不過他回家之後應該向我們道歉因為新書裡,他新加了兩個角色一隻愛吃蘋果核的紅毛鸚鵡和一隻愛吃巧克力棒的長得像灰狼的狗。”
好像我的那份套娃也是灰色的?德克薩斯咬碎一根pocky,麵色變得陰晴不定。
.........
“我說拉普蘭德小姐,你能不能彆一直用這種眼神盯著我?剛才我除了睡覺和接了個電話,其他什麼事也沒乾!”
“........”
“也許她餓了。但我真的餓了。”紅打了個哈欠:“現在剛剛是淩晨而已......有人想吃敘拉古烤老鼠嗎?”
“聽名字就很不對勁。”夏爾被傳染了,也打了個哈欠,忽然感覺到自己依靠的牆壁有細微的震動。
“呃,動動你們的耳朵......我好像聽到爆炸聲了?”
“那裡有........!”紅皺起眉頭,將尖耳貼在牆上,然後夏爾就看到她灰色的尾巴像是貓受到了驚嚇般,瞬間立起,並且有些炸毛。
........我不是故意的.......看著雙眼失神,腳步有些虛浮的紅,夏爾尷尬的緊了緊領口。
拉普蘭德的自閉心情已經緩解了不少,此刻她看到紅這幅模樣更是差點笑出聲。
“肯定是有的,而且就在我們正上方......”紅整個人都蔫了下來,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們從下來的那個入口回到地麵看看情況......”
.......
亞斯拉夫格爾是一個有些懶的人。
以至於當切爾諾伯格這個烏薩斯第二大,以旅遊,文化,工業聞名的城市即將毀在他手上時,他也懶得謀取什麼利益,而是聽天由命。
11月16日,這是他慣例的休息日,每到這天,他都會捧上烏薩斯女性喜歡的大捧的雙數玫瑰花造訪墓地,看著成蔭的綠柳青柏,坐在一座墓碑前,微笑著講述自己一年的生活。
這座墳裡埋葬的是一個到現在本該23歲的青年和一個本該成為局長夫人的女人。很可惜,他們在13年前死掉了。
當時安德烈斯還是個警校的在校生,亞斯拉夫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刑警,他賣力的工作,隻為了有更好的薪水,去養活自己沒結婚的愛人以及成為了感染者的孩子。
他的孩子在五歲時意外得了礦石病,自那之後他就不得不離婚,明麵上與他們脫離關係,因為切爾諾伯格的大環境如此,感染者沒有任何權利,像是陰溝裡苟且的老鼠。
那是很平常的一個晚上,遊手好閒的小混混們意外發現了一個在東區街道上,穿衣很精美的感染者小男孩,以及他身旁的母親。
以勒索錢財為目的,他們實行了拳打腳踢,卻因為小男孩和母親的反抗,他們驚慌的下了重手。
之後,這件凶殺案由一夜老了十歲的亞斯拉夫接手,卻在一片壓力之下草草結案。
小混混們的父母聲稱他們的孩子遭受到了會被感染的威脅,因此不得不反抗,而法官竟然誇張的認為有理,因為他也在處理類似案件時,偏袒了普通人,而被感染者威脅過,所以公正的天平歪斜了。
自那以後,每當有人問到亞斯拉夫為什麼沒結婚和沒有孩子時,他不再是支支吾吾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而是麵無表情的說:“嗯。”
這團火積攢了十年,如今,終於積攢到能覆蓋整個切爾諾伯格。
他毫不猶豫的點燃了。
“塔露拉女士,切城的軍隊戰鬥力不可小覷。”亞斯拉夫微笑道:“在事成之後,切城的群眾有機會逃離出去嗎?”
“有吧?我又不是為了殺人.......恩,還是能逃出去不少的。”
“.......”他壓下太陽穴的凸起的感覺,不再看著身旁這個一身鮮豔的紅黑色的高挑女性,她讓亞斯拉夫感到久違的恐懼。
“對了,亞斯拉夫,切爾諾伯格的中央控製模塊的起錨權限都有誰擁有?”
“...巴耶夫少將,羅科葉卡捷琳娜。”
“少了一個吧?還有你。”她微笑道。
亞斯拉夫陷入極度的驚愕。
“我知道你的不是完整權限,但擁有你的操作權限,就足以.......”
話還沒說完,她輕蔑一笑,閃電般的抽出腰間特製的寬刃長劍,刺進了亞斯拉夫的胸膛。
亞斯拉夫看了看手裡距離塔露拉還差一些距離的匕首,老臉皺起,嘴中溢出大量鮮血:“坎瓦辛多沒有及時起錨躲避天災......原來是這樣。”
“你們為什麼知道切爾諾伯格會遭遇天災?為什麼對我隱瞞?”
“因為你像是一個力量在短暫時間內集聚膨脹的弱者,這時候很容易被衝散腦子,答應我們的任何要求。”
“你看,這時候你希望的,你的仇恨化作一把火將切爾諾伯格點燃。”她揚起手中的大劍,指向火光衝天的城區:“整合運動和跟隨者們從各處湧出,這不是你希望的嗎?”
“我從沒希望過這座城市被天災炸開花......製造混亂,然後直取核心......還真是漂亮的計劃啊......”
他跪倒在地上,毫無聲音,鮮血使得掉落在他身邊的玫瑰花更加嬌豔。
ps:求推薦求收藏求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