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您要多去一些地方轉轉,比如黑鋼安保的分部,比如企鵝物流,比如武器店,比如銃械店,分散龍門探子的視野。”
“而我們也會派出一些人混淆視聽,到時龍門警方勢必會詢問道您,而那時您隻需要跟他們打哈哈,不掩飾也不解釋就行了。”
“咳咳......”解釋完這一長串,病懨懨的塞班又咳嗽了起來。
在心底思考了幾秒,安德烈斯很快拋出了自己的疑問:“為什麼要混淆視聽?你們還在做什麼事情嗎?”
“西澤莫先生說萬不得已才可以告訴你,但我把自己當成烏薩斯人,也把您當做同胞,因此不忍期滿您。”塞班緩緩地說道:“我們正在試驗一種藥物,可以對感染者起到有效的治療。”
“這本該很少人知道。”
“........”安德烈斯想起臨行之前,西澤莫還是有掩飾,不禁輕輕地歎了口氣。
“此地不宜久留。”塞班忽然大幅度咳嗽,解釋道:“您消失了那麼長時間,很容易引起懷疑。”
“給您一個電話,必要時再...咳咳...聯係。”
“好。”安德烈斯表情不變,點點頭轉身離去,重重地踩在樓梯上。
塞班聽著那陣腳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五分鐘,確定再無異動後,飛快的跪倒地上,捂著脖子瘋狂的咳嗽起來。
突然,有細微的事物落地的聲音,而他也終於是發出沉重喘息聲,仰靠在牆上休憩了一會兒後,竟是從一堆垃圾中找出另一部樓梯,快速離去。
然而,五分鐘後,安德烈斯小心翼翼的回到這裡,拿著手機照亮昏暗的樓道,發現地麵有移動的痕跡,且最引起他注意的是一攤黑色的液體,液體中間有著一塊紫黑色的碎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變成黑水,而黑水竟也在快速消失。
他第一時間做出了判斷,抓拍了幾張照片,而後站在原地沉思良久。
最終,他苦笑著搖了搖頭,從兜裡掏出一瓶龍門特產名叫二鍋頭的酒,狠狠的灌了一口,對著空氣發泄道:“去他的cyka blyat!”
好好的假期竟然被這麼奇怪又可疑的任務破壞了,這令安德烈斯又想起在維多利亞的任務,遭遇的切城事變。他感覺自己就是個活生生的災星。
噸噸噸.....不過這二鍋頭還挺烈......聽老板說這酒還有個弟弟叫江小白......那天去嘗嘗。
........
塞班回到房子內,叫醒了正在補覺的同伴斯提尼芬克,對方同樣麵色不好。
“見鬼的烏薩斯終於派人過來了...咳咳...這證明我們沒有被騙。”塞班笑了笑:“再撐幾天,我們就可以前往烏薩斯,成為人上人了。”
“你...以為我不行了?我隻是去找妞了!”斯提尼醉醺醺的說道。
“龍門的色情產業被打擊的這麼厲害,你還是能找到,也算你厲害。你遲早會死在女人手上。”
“........”兩人突然陷入沉默。
“你準備什麼時候去乾掉老頭?”斯提尼忽然冷笑道:“斬草要除根。如果哪天被他遇到纏上了,我們就麻煩大了。”
“老子那裡知道會在龍門遇到他?”塞班不耐煩的說道:“不過你說的對。這事......隻能做絕。”
“後天,就把那老家夥弄死吧。我找弑君者大人要個炸彈。”
“好。”
兩個人就這麼輕易的決定了彆人的生死,且那人,曾經視他們如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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