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合運動不太像會輕易上當的組織。”
“他們麵對的是龍門,有信心麵對一切的龍門。”陳諸淡淡的說道。
“換做其他地方確實沒膽量敢讓敵人在自己的心臟上插釘子。”斯卡蒂溫柔而嫵媚的說道:“感謝合作。”
“你剛才為什麼不對弑君者動手?”
“因為我不知道她手裡掌握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我是否能對抗的了。所以說你不如勸勸魏先生?讓他起碼學習一下凱爾希那個大齡剩女,凡事都要做好分析。”
“不過我要警告你們,對抗這方麵的事物,不死人才是最不正常的。魏先生不要以為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見。”陳諸並沒有接話。他瀟灑又果斷的轉身離去。
“東西記得收好,姑且算是深海獵人和你們結盟的信物吧。”
陳諸背對著她揮了揮手,仔細看去他的手裡拿著一個小瓶子,瓶子裡是一滴凝聚成固態的黑紅色血液。
...........
陳推開了紅攙扶的動作,大口的喘著氣,用長刀頂著地麵做支撐,一步一步的向正在燃燒著的警用越野車的一旁走去。
凱爾希已經在那裡了。她正伸出手,治療著躺在地上閉著眼睛的星熊。
陳步伐還算穩健的走了過去,伸出被爆炸的衝擊震的發抖的右手撫摸星熊的臉頰。
“沒有大礙。我在治療她的內傷........”
“好了,她要醒了。”
看著咬著牙,柳眉耷拉著,英氣美麗的五官組合成陰沉和憤怒表情的陳,凱爾希再次提醒道。
啊?能醒過來?陳愣了一秒,而後像喪失了所有力氣般的坐在地上,呆呆的望著星熊。
真是太好了。
“咳咳.......”不一會兒,星熊就睜開眼坐起,由凱爾希扶著,大口的咳嗽了起來。
她緩了一會兒,眼神重新對焦後,第一眼就看到了陳:“*龍門粗口*!你的烏鴉嘴也太靈驗了吧?”
陳嘴邊的弧度一點一點的擴大,不顧一切的將長刀扔開,猛地向前一撲將星熊撲倒在地。
“咳咳.....老陳!喘,喘,喘不過來.......”
又經過了幾分鐘的休息,星熊終於能利索的站起身。她毫不費力的將那柄大盾架在手臂上,示意自己完全康複,毫無問題。
陳點點頭,打開自己的手機,發現經曆爆炸的短短十分鐘內,她的信箱裡被未接來電和訊息快要塞爆了。
“龍門有多地發生爆炸,目前受災人員還沒統計出來......”她看著麵前的幾人,不可置信的說道。
“是整合運動!”凱爾希沉聲說道:“您還沒有聽我詳細解釋,事出緊急,我就在這裡告訴您好了。”
隨後,她將分析儘數告訴於陳,並明確表達結果:那群烏薩斯人一定有問題。
“.......”
說實話,陳從沒有細心了解過羅德島。但她看向眼神堅定,胸有成竹的凱爾希時,她第一次覺得麵前的女人應該與自己有很多共同語言?
恩,指在管理方麵。
“安德烈斯利奇,烏薩斯派遣過來的專員,他要求明天,也就是12月14日的晚上與正被關押在監獄裡的罪犯們進行單獨接觸。”
“我們可以在外圍監管,但不能參與進去。”
“不安裝竊聽設備?”
“對方通知我們地點。”
“有很大的疑點,但我們不得不同意,因為跟烏薩斯撕破臉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有點......太簡單了。”凱爾希愣了一下。
“為什麼?”陳表示洗耳恭聽。
“從事情的源頭上來講,這群烏薩斯人不管出於何等目地來到龍門製作這些藥物,不太可能隻是為了單純的獲得錢財。更何況他們現在受到了烏薩斯官方的庇護!”
“但這也從側麵說明,烏薩斯有完全的準備,他們肯定做的這些事情不會被我們抓到證據。既然如此,那為什麼還要安排單獨見麵?”
“為什麼要在龍門搞出來這麼大的風波?直接撤離不就行了?至於讓他們站在風尖浪口上嗎?”
“我覺得,一切的一切,得從那些藥物本身來尋找。”凱爾希說道。“還有,你們對那些被關押的烏薩斯人做過檢查嗎?不是普通的檢查,而是動用一切能動用的尖端器材進行檢查。”
“.......”陳搖了搖頭。
“以前我曾經對某個人說過我無所不知,那是因為一切的事情都可以抓住蛛絲馬跡而分析出來。為什麼龍門查不到證據?查不到藥物的問題?”
“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依靠某種非常規的手段將證據抹除了!比如源石能力!”
“呼.......我不得不說一聲佩服。”陳長出一口氣:“我們有過很多懷疑,但總被外部因素局限住。包括那些藥物的問題,萊茵生命和你們,還有龍門自己的醫療部門都沒查出來東西,我們就以為是烏薩斯方麵的機密研究,而我們又不能擺在明麵上說.......”
“我們的位置不一樣,所以考慮到的也不一樣。”凱爾茜微笑著解釋道。
當然,你可能沒有跟神明喝過茶聊過天,或者是跟一個色情狂吵過架,所以考慮不到一些事情很正常.......
“叮!”
就在此時,一通電話從龍門總部打來,陳設置過重要來電提醒,是她的另一位副手打來的。
“頭兒!夏爾夏洛克督察和雷斯垂德警長有重要發現!”
隨著電話那頭的人一點一點的陳述,陳的眼睛越來越亮,嘴角的弧度一點一點的擴大。
“整合運動,弑君者。”她看向凱爾希:“他們好像忍不住了。”
“!”凱爾希自信的打了響指,“還有一點,我們能不能從那位烏薩斯專員身上下手?他也應該知道不少東西!”
“這好辦。”星熊輕咳一聲,憋了好大一會兒的她終於能插上話了。畢竟她是行動派更多一點兒,像這種心臟的玩戰術的,她學不來。
“夏爾夏洛克,他跟安德烈斯是關係非常要好的朋友。”
一直在傾聽的紅忽然有了股怪異的感覺,繞了一大圈,結果還是繞到了夏爾和那個叫安德烈斯的烏薩斯男人身上?
這.......這難道不是切爾諾伯格事變的再放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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