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位看起來就很可靠的大佬發話,夏爾也乖乖的拉開凳子坐下。
凱爾希拿出自己的平板電腦,使用源石技藝在空中構建出虛擬畫麵,嗓音淡雅的說道:“整合運動一開始借助了烏薩斯的力量,在龍門投放一些藥物,這點存疑,但至少兩者都有參與。隨後,在他們認為的合適的時機,由弑君者收回一些事物,以達成他們的目的,這方麵的行動碰巧被近衛局的布置而察覺到。”
“那麼,接下來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明天那位烏薩斯專員和被關押的烏薩斯人見麵是為了掩人耳目,從而能使整合運動全身而退。但弑君者擁有的能力很特殊,她不需要這樣的掩護,所以這個推論有些自相矛盾。”
“那麼第二個整合運動還要從這群烏薩斯人身上回收他們需要的事物!因為一開始這群人就被關進監獄了,弑君者既要等待時機成熟,又要接近他們,而明天不就是最好的時機?”
“........”陳眼睛一亮:“是的,他們的身份特殊,所以被關押在地下監獄,硬要說的話弑君者還是可以憑借瞬移能力進入,可我不信她能上天下地無所不能,事實上,也許她的能力連穿牆都做不到。”
“我們反推一下,就知道第二個推論很容易成立。”
“那我們就說一不二,就把它當最終結論。”星熊肯定地點頭道,而後把視線移向夏爾。
經由她這個行動派開口,除了露出呆萌表情並不知情的拉普蘭德,其他人也都看向夏爾。
夏爾本來在為看起來就溫柔善良,氣質典雅的凱爾希大姐姐的分析在心裡一口一個臥槽時,忽然感受到這麼多人的目光,一時間愣住了。
“咳咳,安德烈斯利奇。現在突破口在他身上。”凱爾希輕輕地咳嗽了一下。
怎麼誰都在逼我當二五仔?!!夏爾果斷回絕道:“出賣朋友的事咱不乾。”
“我沒有讓你出賣朋友。”凱爾希溫和的笑了笑,氣質淡雅如蘭:“正相反,你可以把我們賣了,把情報告訴你的朋友,告訴安德烈斯。”
“?????”
你是魔鬼嗎?!
“你是想套話?”這並不難理解,可至少夏爾沒有想到這個方法。確實,凱爾希並不知道安德烈斯的實際為人,所以這算是她在賭嗎?
“說的好聽點,叫讓他自我醒悟。”凱爾希輕聲說道:“怎麼樣,你也希望你的朋友助紂為虐嗎?你也希望他儘自己的愚忠嗎?”
“您的龍門古語用的很熟練啊.......”夏爾失笑道。
“在我小時候我很喜歡讀書,也養成了喜歡思考,喜歡正反麵辯證的習慣。”凱爾希直視著夏爾:“也許到最後你那位朋友會後悔?既然如此,你不如把選擇權給他?”
“怎麼樣,陳sir?現在是13日下午6點,也許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就得疲於奔命的走一步看一步了,不如賭賭?她扭頭看向陳。
“你不太像是個領導者。”陳的嘴角彎起一抹弧度:“不過我喜歡。”
“其實你的答案我已經知道了,夏爾。”凱爾希得到了陳的回答後,並沒有再去催促或者逼迫夏爾,隻是留下這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話。
“我們先回分公司那邊了。”凱爾希微微躬身致歉,而後轉身瀟灑離去。
“明天見分曉。”
紅緊隨其後,而拉普蘭德則是在經過夏爾身邊時停住腳步。
“在切爾諾伯格時我就知道了,夏爾。”她用很不常見的輕緩語氣說道:“還記得我們在西區街角時的那頓飯嗎?”
“當時我在想,明明被我威脅過,明明被我利用過,他乾嘛還是對我那麼友善?”
........
安德烈斯低著頭回到自己居住的酒店,他能明顯的感覺到盯梢的人變多了。
他真的感覺自己是個災星,在維多利亞的時候被人耍的暈頭轉向,回到切城後上司背叛,故鄉被天災炸上天,來龍門出外勤結果像是個背鍋的,最最奇葩的是今天下午他在參觀的時候,一場爆炸發生在了他的臉上!
這下好了,當時跟蹤他的便衣都直接竄出來維護現場秩序了,而且還死死的盯著他,就好像是他乾的一樣。
他檢查了一遍房間,發現沒有竊聽設備,一切擺放都是出門的原樣後,拉上窗簾,細心的抽出兩串的隔音棉塞在門縫上。
“喂?!你們到底在乾什麼?我不信西澤莫先生安排了這些東西!爆炸!恐怖襲擊!”安德烈斯終於爆發,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是想我在街上被人衝出來亂棍打死嗎?!”
“咳咳.......”一處昏暗的房間裡,塞班臉上布滿異樣的紅潮,不停地咳嗽喘氣,終於緩了一陣後才對著電話虛弱的解釋道:“相信我,安德烈斯長官,這一切都是有必...咳咳....要的...”
“在人家的地盤搞恐怖襲擊?”安德烈斯暴躁的大喊:“這跟我要救人有什麼必然聯係嗎?啊?!你是巴不得你的同胞們回不了家?”
“明天還有什麼計劃?告訴我!”
“明天什麼計劃也沒有。您直接到現場和瓦倫汀他們會麵,詢問他們口信就行了。後天我們就可以踏上回家的旅程了。”塞班罕見的沒有咳嗽。
“我需要問他們什麼?”
“藥物的效果,隻需要問這個就可以了。”塞班說道。
“........所以果然還是我們在做藥物實驗嗎?”
“咳咳.......抱歉.......”
“我要跟西澤莫先生聯係!”
“抱歉。”
塞班掛斷了電話。
安德烈斯氣得直咬牙,一下子把手機摔在了床上。他今天下午才見過自己的好朋友,才告訴夏爾是對的就是對的,那些烏薩斯人沒有錯,安德烈斯自己就有義務帶他們回家!
媽的前腳人家還在切城打生打死,還想陪自己留下來,還在為烏薩斯舍生取義,後腳他安德烈斯就來龍門捅刀子?!
他猛灌了一瓶酒,想要平複自己的暴躁情緒,不過這是烏薩斯人普遍的習慣。實際上,酒精可以更快速的讓他們進入暴躁的狀態.......
“叮!”
他拿起電話,發現是夏爾打過來了的,現在已經是晚上7點鐘了。
“出來喝一杯?”電話那頭的聲音仍是這麼醇和,富有磁性,略帶點沙啞。
“.......好。”安德烈斯沉默了一陣,輕聲答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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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真不水,有些話寫上去看對話是很順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