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真的有點亂。”銀灰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出去透透氣,緩一下,好嗎?”
夏爾看著他**著上身,身體隻有傷口處才被紗布遮擋住的出門,很理解點了點頭,但是心裡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過了幾秒後,他猛然一排大腿,衝出門大聲喊道:“銀灰,你妹!”
“哈?您什麼時候會用這麼粗鄙的語言了?”
“不是,真是你妹!”
銀灰搓了搓下巴,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歎了口氣,眼中帶有溫柔和追憶的看著身旁熟悉的樓梯扶手,慢慢的走到了一樓。
“嗯.......這麼乾淨?話說為什麼老師和我會出現在這裡?我並沒告訴過他啊?”銀灰走到一樓客廳,心裡正有疑惑。
初雪坐在沙發上聽到腳步聲,神色憂傷的扭頭說道:“夏........”
空氣中的氣氛突然凝固住了。
嗯。
兄妹在非常濃情的對視.......個屁啊!!!銀灰大大的就是一個臥槽脫口而出,像是偷情被抓一般捂著自己的**的上身,用比貓還快的步伐跑回到樓上。
初雪花了三秒才將僵硬住的臉龐解凍,緊接著很少女的撇了撇嘴:“又不是沒看過.......”
“以前天天逞強在院子裡不穿衣服練武,練一次發一次燒,還朝自己的妹妹撒嬌.......”
微微吐槽著,她發現自己的心有些變軟,也許是被手機上那些驚人的消息搞的疲憊異常,也許是因為身處這間房子,兄妹三人相依為命的回憶又浮上心頭。
......
樓梯上,夏爾持著手杖聳了聳肩:“看吧,真是你妹。”
“為什麼我們三個會出現在這裡?”銀灰咬著牙,臉上竟然還有點紅暈,表情非常奇怪,“還有,衣服先借我穿穿!”
“乾嘛這麼害羞!”
“你又沒有妹妹!你當然不明白啊!”
論妹控的自我修養?夏爾翻了個白眼:“走吧,銀灰,我們三個來好好的對接一下情報。”
“呃,不對,是我們五個。”
“哈?”銀灰表示不解。
【真是五個。】一句空靈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
銀灰又懵了,神明的聲音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是您對我和崖心動的手嗎?!”
【嗯,是我但又不是我。】
“好,我懂了,您也玩失憶了?”銀灰撫了撫額頭:“見鬼。”
“還有,為什麼是五個人?”
不會那天我看到張道明博士後心裡的吐槽變成了事實吧!一覺醒來老師不僅失憶了,還特麼跟老年癡呆了一樣?!
........
“說來話長。”能天使軟綿綿的臥在沙發上,她的身旁坐著正在為她治療的凱爾希。
“啊~凱爾希醫生,想不到您有這種手藝......實在是太舒服了......”
“這是我的能力在促進你的血液循環。”凱爾希聽到能天使的話,忽然感覺到自己似乎在麵對著遠山那個壞女人。她好像已經有了“遠山葷腥笑話創傷應激綜合征”了.......
“大概情況就是這樣。我們被襲擊了之後就和夏爾以及聖女失去了聯絡。”德克薩斯說道。
“也不知道是他是災星還是你是災星,或許你倆剛好湊一塊了。”拉普蘭德靠著牆,穿著皮質大衣和緊身短褲,冷笑道。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我很高興你沒把我當啞巴。”拉普蘭德說道。
“......”德克薩斯耳朵耷拉下來:“我不想和你鬥嘴。”
“要不是和我鬥嘴的人跑了,我可不會找上你這個曾經放棄過我的人。”她甩了甩頭,忽然微笑著說道。
“你已經在難過的自嘲了,這可不像我認識的你。”
“你認識的我是什麼樣子?籠子裡的金絲鳥?乖乖公主?錯了,現在的我才是真的我!”說罷,她便轉身離去,銀白色的散發在背後甩動。
“她最近是不是又遭受刺激了?”德克薩斯皺眉,忽然心軟的看向凱爾希。
“果然你很了解她。”對著能天使光滑的皮膚“上下其手”凱爾希平靜的說道:“她是目前羅德島為數不多的近戰特勤能力較強的乾員,昨天我派她去那條街道上搜尋幸存者了。”
“結果呢?”
“沒有幸存者,都變成了怪物。她親自證明了一萬多人死亡的結果。”
我就知道。德克薩斯站起身,忽然有點不知所措。她和拉普蘭德關係也許能複原,但時光在各自的兩個人身上造成的創傷已經無法挽回了。
她很幸運的遇到了企鵝物流的眾人,但拉普蘭德呢?自從敘拉古離彆之後,她又承受了什麼?這些都是德克薩斯無從得知的,或者說,她有能力得知,隻是她不敢再從沾滿灰塵的記憶中找尋拉普蘭德。
同樣的,拉普蘭德肯定有能力找到她在哪裡,但她卻沒有再闖入德克薩斯的生活。
時間和溫柔總是成正比的。
仔細一想,我跟拉普蘭德的相遇.......好像一直都跟某個家夥脫不了乾係啊?
算了,這樣也挺好的。德克薩斯出門閒逛,忽然來到了羅德島的露天望台。
一個身影正靠在欄杆上仰望著藍天。
她意外地笑了笑,走過去,刻意保持了五米的距離。
過了五分鐘,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經可以伸出一隻手來測量。
德克薩斯抽出了一根巧克力棒,遞給拉普蘭德:“你之前好像說過,想要讓我變成過去那樣子吧?”
“.......那是我還不知道你現在的生活有這麼好!”被她問話的魯珀族少女有些煩躁。
“嘗嘗?巧克力棒,很好吃的,有助於戒煙。嗯...我很後悔當初教會你抽煙。”
“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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