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我同事吧,她以前是敘拉古人,也許能幫到我們,而且她和...她男朋友這會兒估計就在敘拉古。”
“恩恩...……%&%(她叫什麼?)”
“德克薩斯。”
“哈?!!!!”安潔莉娜手裡的蛋糕掉在了地上,露出了震驚.jpg的表情。
.......
烏薩斯。
安德烈斯戴著灰色的貝雷帽,將雙手揣在大衣兜,依靠在天台的欄杆上。
巴耶夫戴著一條白圍巾,正笑著說道:“最近乾的不錯。”
“我出賣的情報......都沒問題嗎?”安德烈斯眯起了眼睛,感受著冰冷的勁風鋪麵。
自從他跟親王派係的列昂尼德議員搭上線後,就開始了奇妙的臥底生涯,表麵上他安德烈斯是鬱鬱不得誌的私家偵探,深層身份其實是親王派係的情報鷹犬,可再深一層,卻是皇室派係安插的臥底,每天都進行著無間道。
最近這些時間,巴耶夫將不少情報透露給他,再由他裝作千辛萬苦才探查到後交給列昂尼德議員。
隻是,他臥底的身份估計就隻有安德烈斯和西澤莫,陛下幾個絕對高層知道,因此他也招來了皇室派係的權貴們的仇恨,這雖然從側麵證明了他臥底的成功性和保密性,但也讓他感覺鬱悶,甚至是難過。
“都沒問題,對他們傷害不大。”似乎是察覺到了安德烈斯的狀態不對,巴耶夫走過去,大手拍了拍他的後背,粗獷的笑道:“你以前也是情報的好手,隻不過換成臥底工作,就做不下去了?”
“不一樣。哪怕每天我都在用總有人要弄臟雙手這句話催眠自己,那種被誤解但說不出口感覺也消除不了。”安德烈斯擺了擺手:“將軍,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的。”
“很好。明天的會議結束,我就會被封賞為中將。你知道的,因為戰爭和派係間的內戰,烏薩斯死亡的將領數不勝數,我的封賞將會是一場新的爭鬥的開始,所以我不再適合當你的聯絡人。”
“西澤莫安排了一位對皇室死心塌地,絕不可能背叛的伯爵作為新的聯絡人,這是他的資料。”
“格裡沃斯?那位提倡工業改革的實乾派?我一直以為他跟權力爭鬥無關。”
“還有很多你知麵不知心的人。”巴耶夫笑了笑。“小子,最多三年,籠罩在烏薩斯頭頂的內戰分裂的烏雲將會消散,將會比維多利亞早消散很多。”
“希望隻有三年。”安德烈斯朝他鞠了個躬:“祝您武運昌隆。希望您不要再向以往那些將軍一樣獲得悲劇的結局。”
“哈哈......我比他們莽夫。”巴耶夫不在意的說道,而後表情嚴肅:“彆死了啊,小子。不然切爾諾伯格的屈辱......”
“單憑我可洗不清。”
“啊。”
.......
“聽說龍門古時候,女孩子出嫁,都要把頭發梳成漂亮的鬢發,然後穿上長長的拖著地麵一米的嫁衣,坐上轎子。”夏爾刮了一下德克薩斯的鼻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逼著自己的男朋友去買早餐。”
“餓。”德克薩斯抓起被子蒙著頭,隻露出兩隻靈動的尖耳。
夏爾把被子拉下來,就看到她素顏美麗的臉蛋,以及那雙明亮帶有著點撒嬌慵懶意味的金色眸子,心裡的柔軟再次被擊中。
“今天要乾什麼?”
“昨天給你說了!去那家裁縫店做裙子。”德克薩斯眨了眨眼睛,“你又沒好好聽我說話。”
“彳亍。”夏爾揉了揉她的臉:“吃什麼?”
“你的心。”
“你越來越會裝可愛了。”夏爾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變成哈士奇了有木有?”
“哈士奇?”
“一種很蠢的狗呃”
“狗?嗯?”德克薩斯挑了挑眉毛,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狗?”她眯起眼睛重複了一遍。
夏爾沒注意她沒扣口子的睡衣而導致的春光乍泄,他感覺自己的頭頂又寫了個“危”字,立馬落荒而逃。
走在半路上,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如同和電影中那樣細節,夏爾自從切城事件過後就準備有工作手機和私人手機,前者用來聯絡龍門近衛局,羅德島,後者則是隻用來聯絡企鵝物流,拉普蘭德,銀灰,安德烈斯等朋友。
是可頌打過來的?我記得她來敘拉古找她朋友了......夏爾接了電話:“喂?”
“快來救我們見鬼,敘拉古的安全工作為什麼這麼到位?!”
“加油,安潔莉娜,你是最棒的!你馬上就能甩掉直升機了!”
......我是不是接錯電話了?或者其實這電話是藍胖子打過來的,下一秒我會被從電話那頭拽過去然後去炸直升機?夏爾輕咳一聲:“可頌?”
那邊的風聲太大,他很難聽清。
“沒錯!!是我!能天使是d,德克薩斯c,boss最喜歡被空抱著!!”
臥槽,這暗語太好確認身份了!夏爾伸出手,在空中虛抓了一下的同時腦海裡回想著能天使穿常服的模樣。
嗯,是可頌,沒錯!
“你慢慢說!”他快步走回旅館。
.......
“直升機?”應老東西的要求,換上了深藍色背帶褲,淡粉色長袖襯衣和藍色運動鞋,頭戴鴨舌帽的拉普蘭德抬頭看向遠方。
“不是找我們的。”老東西像是把全身縮在那身色調灰暗的大衣裡,隻露出皺紋明顯,胡須茂盛的臉,不知道這大衣是不是保暖,或者他也像拉普蘭德一樣,源石技藝能保證自己的體溫高於常人,血液循環迅速。
他們又陷入了寡言少語的狀態,七拐八拐的走進一條小巷中的一家診所,被年輕的小護士驚喜的問候了一聲,老東西直接領著拉普蘭德走向後台。
“我資助了一位經常在荒野奔襲的醫生,讓他開了這家診所。不過那是很久以前了,最近我到謝拉格時他竟然還在,且也一如既往的感激我。”
“嗯。”如果是紅,拉普蘭德此時就已經把“施展善意然後得到回報,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的話說出來了。
但她沒有。
因為這個世界並不是如同她說的那句話一樣運轉,她相信她麵前的老人比她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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