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瘋狂的輸出著火焰,像是拚儘全力一般,最後便泄了氣,手臂酸麻,頭腦發脹。
然而,怪物卻還是衝到了她的麵前,恐怖的雙手碰觸到了她的身體。
伊芙利特尖叫,恐懼,然而在喪失意識時,她卻從怪物的眼睛裡看到一絲柔軟。
她昏了過去。
.......
“......每次都這麼恐怖,這麼,慘烈嗎?”張道明麵色黯然,他努力搜索著腦海裡的詞彙,發現慘烈是最輕緩的形容詞。
塞雷婭把礙事的頭發撩在耳後,瞥了他一眼,艱難的把“融化”了不少的萊茵防護服脫下,露出了她穿著的白大褂常服,此時她的手臂處已經不存在衣服了,皮膚表麵呈現出奇怪的顏色和質感。
“我的能力,鈣質化。”塞雷婭儘量壓抑著顫抖著的手,語氣平淡的說道。她看了赫默一眼就轉身離去,而赫默也在這一眼中捕捉到了所有塞雷婭想要表達的訊息。
累了,洗澡,休息,發呆緩解心裡壓力,沒空不用來找我......赫默走到羅德島幾人的麵前,露出笑容:“這是伊芙利特的病。”
“治了好幾年了。”
“由源石病毒侵入神經係統導致的癔症以及並發症嗎?”凱爾希捏了捏發呆的華法琳的臉,讓她把戰術平板拿出來。
華法琳還在為自己能順順利利為小伊芙利特抽血而慶幸,這會兒被凱爾希冰冷的手摸了一下臉蛋,嚇了一條,趕忙呆萌的把戰術平板取出來。
“為什麼伊芙利特對塞雷婭的抵抗那麼大?”張道明疑惑的問道。
“礦石病侵蝕她的神經係統,導致在幻覺時產生較大的幻象,但她本身意識又是清醒的,便會動物本能的反抗任何靠近自己的生物。”
“她第一次發病,就是塞雷婭救下的,也許是那次,導致她每次發病時,都會對塞雷婭產生較大抗拒,而精神方麵又是最難研究的。”
“我不知道這種抗拒有沒有衍射到她精神正常時的生活。但塞雷婭的脾氣和性格你們也知道的,每次她都不把心疼表現在表麵,導致伊芙利特對她也相對的也不是親近。”
“程序上的加一。”白麵用力的點點頭。
“順帶一提,每次白麵去帶孩子的時候是伊芙利特最喜歡的時間,因為白麵不會拒絕伊芙利特的某些要求,比如吃甜食,比如做放火實驗。”赫默揶揄道。
“因為憑白麵的嚴謹的邏輯思考也很難思考清楚呢。”
“......”白麵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塞雷婭活出了嚴厲的爸爸的感覺,赫默是操碎了心的媽媽,白麵就像是疼愛後輩的阿姨......這,這怎麼合理的組成了一家子?張道明在心裡吐槽道。
不過,聽起來還真是有些心疼啊,明明很愛伊芙利特,卻每次承受痛苦還要被誤解抗拒,不對,這越來越像父親的角色了......
“你來一下。”凱爾希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吸引了他的注意。
“哦哦!”張道明跟在他身後,忽然發現阿米婭也低著頭跟在自己身邊。
“你又不高興了?”張道明笑著問道。
還不是是因為你?阿米婭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怎麼不問我?凱爾希冷著臉沒走在前麵,沒有回頭。
......
“你能不能彆犯花癡了?”可頌歎了口氣。
“我小時候就遠遠見過德克薩斯小姐一麵,覺得她又帥氣又美麗...”安潔莉娜坐在沙發上呈現出典型的肥宅高中生症狀,“為什麼現在她也變成了迷妹?”
“年輕的少女唷,你不懂愛情。”可頌美滋滋的吸溜了一口肥宅快樂水。
“那你呢?”安潔莉娜挺著小鼻子:“哼,單身狗。”
“我已經脫離了哪方麵的需求,我在追求企鵝物流的宗旨“及時行樂”,吃喝玩樂之餘再帶著未成年少女玩逃往,哪來的時間談對象?”豐蹄族的少女不在乎的一下子趴在了柔軟的床上。
“嗬。”
安潔莉娜再次看向某處。
兩個站在豪華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前的人是如此的像龍門古話裡的神仙眷侶,懶洋洋的陽光灑在他們的側顏上,宛若傳世千年的油畫藝術品。
很難相信,那位與公主一起驚豔了敘拉古的女孩兒現在還活著,似乎還活的比以前更自在,也許年輕的公爵,警備隊的總司都不如她現在的生活來的實在。
安潔莉娜情不自禁對比了自己,到底是安靜祥和的生活在父母的懷抱裡,與同學們上課好,還是現在這樣,踏上了天災信使一般的奇妙生活道路,見識到了更多的人更多的事好?
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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