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維托仍不住鼓了個掌。
.......
德克薩斯靠在車上,抱著她的劍,沉默著看著那兩個宛如瘋掉一般正在傻樂嗬的老人。
他們一個是帝國萬人之上的皇帝,一個是曾經的帝**神,參與過大大小小百場戰役的將軍,可現在他們互相往對方身上套上護甲的樣子笨拙至極,就像是兩位早晨起床在社區或者公園裡學習養身拳法的老大爺一樣。
什麼是責任?
這個問題從她成為皇家侍衛隊隊長,到至今她都沒正確思考出一個完完整整的答案。可這不就是事實麼,需要邏輯,現實隻有荒誕和不斷的變通。
維托曾經是親王,也領軍作戰過,跟凱撒將軍可能結下過友誼,但當他把前任陛下拿破侖推下台自己成為國王後,凱撒將軍就主動退役,隱居山林,這是對自己的忠誠,對陛下的忠誠,是責任。
但如今的陛下有難,有人要危害的敘拉古,老站長卻還是毅然站了出來......
所以,從沒有規定好的對錯,也從沒有限定好的責任啊,隻要你認為那是你的責任,你就會毫不猶豫義無反顧的肩負起來......
噌。
手指摸過冰涼的刀鋒,冷風蕭瑟,她睜開金色的眸子。
“他們越來越近了!”安潔莉娜站在房頂大喊道:“我們沒時間了!”
“會用刀麼?”維托活動了一下肩膀,忽然對著身邊的可頌微笑問道。
可頌是幾人裡唯一有重裝作戰的能力,由她守護在維托身邊再合適不過了。不過她比較習慣用的是能釋放少量電磁的重量級棍棒武器,像是刀劍此類需要更多的出招方式的武器她並不熟練。
“我說帥氣的老爺爺,這不是還有你嘛!我用盾,你用刀,剛好合作。”
“有你的承諾我就放心了。”維托哈哈一笑。
“凱撒老爺子和德克薩斯怎麼衝出去了?”
“兩軍開戰,肯定要先垃圾話一番啊!”維托抖著眉毛:“這不是不成文的規矩嗎?”
“.......烏薩斯也是嗎?”
“那當然不是,他們更喜歡讓對手說不出來話。”
......
“我沒認出來您,是分抱歉。”德克薩斯把長刀支在地上,雙手撐住刀柄,沒有扭頭的說道。
“我跟德諾關係雖然不錯,但那會在薩卡茲開戰,我隻遠遠的見過你幾麵。”凱撒歎息道:“長大了......我們也老了。”
“為國而站,不老。”德克薩斯拿起刀,激發源石技藝,在麵前劃出一道長長的劃痕,不得不說她跟某人的做法很有夫妻相。
“沒有弓弩兵。全身近戰的。”
“那更好。”凱撒的背脊再度停止了幾分,眼神冷酷,此時的他不再是那個在值班室裡捧著保溫杯的站長了,他變成了將軍,曾經身經百戰浴血屠戮過的戰神。
“過此線者,斬。”德克薩斯冷聲喊道。
“就憑你們兩個?”那隻穿著著整齊護甲的薩卡茲部隊已然靠近。
很可惜,站前垃圾話環節被縮減了。
“殺!”這些薩卡茲的士兵經曆過多場戰爭,早已冷血,隻要利益足夠命令下達,無論麵前的目標是誰,無論對錯是否公義,他們都會舉起屠刀!
刹那間,金戈交錯,鮮血飛濺,生死已分!
這些薩卡茲人身經百戰,然而他們麵對的少女又何嘗不是?換句話說,她的刀就是殺人刀,出鞘則見血。
審判之劍,聞聲如雨!
天似乎陰了。空氣在凝聚,風聲在咆哮,數以百計,數以千計的長矩形刀波凝聚,而後像是上蒼降下的審判一般的雷聲,轟鳴而下,刺破黑暗穿透心靈!
“啊!”
一時間,慘叫聲不絕於耳,這些薩卡茲士兵們穿上了精良的請假,劍雨形成刀波不至於對他們造成致命傷,但沒有被護甲包裹到的手臂,手掌,腳背等處卻是受到了穿透性的傷害!
“將軍,放過去一些,我們需要保存實力應變突發情況。”德克薩斯放下高舉的長刀,視線有一瞬間的模糊,劍雨的範圍能達到十米就已經極為不容易,此時沒有皇帝boss在身邊輔助她,她隻能一瞬間激發自己的潛力,讓劍雨勉強達到二十米,同時那些刀波的數量翻一倍。
沉默間,她拔出了腰間的另一把長刀,眼神堅定,向前踏步而去。
凱撒舞動長刀,大開大合,任何靠近的他的人都無法突破他的身前,這位帝國的軍神不止在指揮作戰方麵強勢,他本身的戰鬥力也非常強大。
儘管他們兩個人的武力值強大,但終究是以少擊多以下克上,還是有很多人看同伴纏住了他們,就繞過去前往德林小鎮的車站內。
“保護好陛下。”年輕的格羅爾戴上了鋒利的指虎,他的指虎的關節處竟然還撞上了好幾厘米長的尖刺。
可頌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順便向躲在房頂的安潔莉娜使了個顏色,意思大概是這裡很危險不是你一個弱雞能參與的。
安潔莉娜露出流淚貓貓頭的表情,乖乖的躲到背光的角落裡。
呲啦!
砰!
德克薩斯雙刀起舞,腳步輾轉橫挪間刀劍刺破敵人的喉嚨,挑破敵人的手筋,如同探囊取物一般,儘管如此,敵人還是不知疲倦的衝了上來!
她拿雙刀招架住正麵劈來的長刀,呼吸之間憑借戰鬥的本能以及眼角的餘光已然看到身側有敵人繞過來,當即是狠狠的一腳提出,而後一個跳劈,敵人顫抖幾下就了無聲息!
.......
“還沒到麼?”夏爾焦急的問道:“打電話不接.....像是已經打起來了!”
“放心,那些薩卡茲士兵怎麼不了他們的。”老東西冷靜的說道:“我的那個普通的實習醫生告訴我,他們隻裝備了軟甲和武器,沒有弩箭,沒有火炮。”
“快到了!”夏爾驚喜的說道。
前方,人群晃動,不斷的有人倒下,地上躺著許多屍體,將黃色的土地黑色的水泥地都染成了鮮紅。
老東西再次表演了一波瀟灑且使用的漂移急停,剛剛停穩,夏爾和拉普蘭德就瘋了似的打開車門,身形飛快的向前跑去。
遠處,黑發的魯珀族少女眼眸深沉,眼簾低垂,渾身血汙,卻如同隆冬中的梅花一般,傲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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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關於更新,我隻在群裡解釋了一下,現在統一解釋,我學的平常不用功,現在在亡羊補牢55555,我這邊掛科影響回來工作的,所以更新稀碎很慢慢,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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