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麵容平靜,頭發純黑且張揚的斜梳著,臉上沒有歲月的痕跡,眸子湛藍並且深沉,仿佛觸及到了那些大人物們舉著酒杯時淡然卻不容置疑的眼神。
不逃跑嗎?羅西握了握手裡的刀,身體上護甲的沉重束縛讓他有了一絲安心,是外來的源石技藝者麼......但除了薩卡茲那邊的源石技藝者比較厲害和凶狠,其他國家的源石技藝者應該是被本地的政府軍方牢牢拴住的。
“你們覺得賠償價格該怎麼定?”夏爾不緊不慢的問道。
“......嗬嗬。是個明事理的人物。”羅西離他已經有了五米遠,獨自向前走,讓身後的大部隊按兵不動。
他捧了捧大肚子,嗬嗬笑道:“平常費爾羅家族的賠償費用是五萬.....今天我們三大家族的兄弟們都有受傷,你逞了一把威風,應該也知道此後要付出的代價吧?”
“你好像理解錯了。”夏爾奇怪的看著他:“我指的是你們給費爾羅家族的賠償。今天在場的有三個人,一個人一百萬,不多吧?要知道,謝拉格的聖女的運費就要一百萬龍門幣。”
嗯,正常來說,那位謝拉格的聖女會幫著外人敲自己的哥哥一大筆,可惜我沒有趕上而已。
就在他內心吐槽的時候,羅西已經有更嘲諷和無法理解的眼神回答過來:“看來你是想下半輩子在病床上度過了。”
“我喜歡這個談話方式,在我以前的履曆裡,隻有那些整合運動的乾部喜歡這麼直接了當並且...欠揍。”夏爾點點頭,抬起手杖,感觸著身體內奇特的觸感,血液沸騰,心跳加快,周圍的空氣凝重了起來。
空氣中的源石粒子開始彙聚,開始飛舞,開始暴跳如雷,宛若下雪一般。
羅西的瞳孔一縮,看著麵前瘋狂向外飛散的細長矩形刀波,四散開來就像是一隻強弩部隊齊射一般,如同暴雨一般的鐵箭落下.....
打手們很少見過這樣的大場麵,但身上的護甲以及平時的張揚讓他們往前走去了。
看著緊緊圍上來的敵人,夏爾並沒有感到意外,這樣奇怪的源石操控很費力氣,也吃力不討好,跟銀灰見麵後他就一直在聯係自己的原始技藝,能做到現在這樣也算是有所成就,然而就算是銀灰親自到這裡,麵對著幾百個穿著護甲,身手不錯的家夥,如果是生死戰鬥的話銀灰可能還能勉強做到一人打穿百人,但如果隻是敲山震虎,讓敵人受傷,那麼累死他他也做不到。
更彆說夏爾了。
所以他這樣做,也隻是造勢,威懾一下敵人。
因為......
忽然,有些震耳的噪音由遠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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