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老頭身形高瘦,長相普通,一對小眼睛炯炯有神,穿著一副中世紀全身鎧,手握騎士長槍,雖然比原著登場年輕了20歲左右,但依舊是一頭銀發和發白的大胡子,和格爾影象中的樣子幾乎沒什麼差彆,不過並沒有看到他那隻吃下馬馬果實的粉紅豹紋大鳥。
單看這副長相實在很難讓人和“神”聯到一塊去,格爾倒是覺得鬥笠一戴鋤頭一扛,妥妥一位田間老農的生動形象。
與此同時,甘福爾也在平靜的打量著眼前眾人,當他看到人群後方被捆成一大串的空島衛兵時,平靜的臉上終於露出一抹意外的神情,重新將目光放回為首的格爾和酋長幾人身上。
是因為這幾個青海人嗎?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隻是我沒有想到會來得這麼快。”
甘福爾率先開口,苦笑道。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可能這就是先祖的庇護吧,甘福爾!今天我們就要奪回屬於我們的阿帕亞多!山迪亞人今天一定要回到闊彆已久的家園!”
酋長握著權杖的手已經激動地不停地顫抖,雙眼通紅布滿血絲,此刻故土就在腳下,誰也阻止不了他心中的這份執念。
“雖然,非常感謝你們願意放下仇恨對我的衛兵們手下留情,我已經可以看到了兩族的未來或許真的會有和平誕生,但是今日我不能不戰而退,我是空島的神,是空島人的領袖,如果不能正麵擊敗我,空島人是絕對不會承認這場失敗的!”
甘福爾麵容嚴肅,說著便把長槍往身側一橫,做好迎敵的準備。
“甘福爾!你還要負隅頑抗嗎?”
回應他的隻有那一人一槍!
好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複返的悲壯氣概,就是這發言格爾怎麼聽怎麼像是想打假賽,好像巴不得告訴所有人隻要打敗了他,空島人就會心服口服的認下這次失利一樣。
“趕時間,麵子就不用留了,但是年紀不小了,下手注意輕點。”
格爾點了一支煙,對身後的塞尼奧爾說道。
“知道了船長。”
賽尼奧爾應聲出列,向著場中走去。
原本還有些躍躍欲試的托爾斯隻能訕訕退了回去。
“青海人,就是你們幫山迪亞人打敗的衛兵嗎?留下他們的性命也是你們的意思吧?這麼做,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甘福爾清楚,以兩族幾百年的恩恩怨怨,山迪亞人是絕對不可能主動對戰敗的空島衛兵手下留情的,對敵人的同情就是對自己人的殘忍,打了幾百年戰,這種淺顯的道理大家都懂,所以能迫使山迪亞人做出如此反常舉動的,必定就是這幾個青海的外來人。
“目的?誰知道呢?對我來說隻是執行命令而已,雖然我也覺得你們不值得船長費這麼大勁,應該全殺了比較省事。”
賽尼奧爾平靜地說道,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意讓甘福爾身後的衛兵們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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