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伸出手指戳著顧景淵胸口“哼……你怎麼不說你定力低，以前彆人都說，你高冷禁欲，說你都快得道成仙了，結果呢？還不是禁不住誘惑？”
顧景淵低笑一聲，握住秦瑟的手“沒辦法，被一隻小妖精破了金身……自然是不能再成仙了。”
秦瑟皺皺鼻子，這怪她嘍？
嗯，好像是怪她！
“說的是我錯嘍？”
顧景淵低頭，額頭抵著秦瑟的額頭“是啊，所以，你要還債！”
秦瑟癟癟嘴“又要還債？照你這算法，我猴年馬月，可以還清？”
對顧景淵來說，自然是這輩子都彆想還清了。
他撫摸秦瑟後背“還不清，就慢慢還，隻要，彆賴賬，我還是個仁慈的債主。”
秦瑟突發奇想“哦……那我……要是賴賬了，會……怎麼樣？“
顧景淵和她拉開一點距離“賴賬？也沒有太大關係……隻不過……”
“不過什麼？”
“我覺得，你大概不太願意聽。”
“那個……我還是不……”
秦瑟正想說我還是不聽了，卻聽到顧景淵在她耳邊陰測測道“敢賴賬的話，就不是你榨乾我了，而是……我榨乾你！”
——
捂臉，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