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 48 章(2 / 2)

穿成大佬的伴侶貓 狼川 20379 字 10個月前

顧文溪欣喜的對著靈泉拜了拜,說道,“我想要萬磁王的能力。”電影裡麵萬磁王幾乎是戰力天花板的存在了,能夠擁有他的能力,應該會變得很強吧。

靈泉的回複很簡單:不行

顧文溪被泉水的回答驚住了,“不是你讓我選嗎?”

靈泉:我讓你選靠譜的

顧文溪甚至能從這幾個字裡感覺到靈泉的咬牙切齒的怨氣。

顧文溪扁扁嘴,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是靈泉說讓她隨便選的啊!

靈泉大概也覺得自己的說法模糊不清,又補充了一句:身體強化

顧文溪琢磨了一下靈泉的意思,身體強化的意思應該是身體的某一項技能變強吧,比如說沈肆的力氣會變大。

力氣是沈肆原來就有的,隻不過在靈泉水的作用下增大了而已。

也就是說,靈泉水能夠改變自己某一方麵的能力,能讓她某一方麵超出常人,但是並不能使她擁有自己沒有的能力。

這就要好好想一下了。

身體應該有的能力的進化方向,顧文溪隻想到了千裡眼,順風耳,力氣方麵的能力,沈肆已經有了,她能夠想到的也就是速度和腦力。

腦力現在對她來說用處不大,倒是速度現在正用的上。

下定決心之後,顧文溪和泉水說:“我決定了,我要把技能點都點在速度上。”

這次靈泉很爽快,回了一個好字。

之後再沒有任何提示。

顧文溪眨眨眼睛,覺得現在她應該是把攢起來的靈泉水喝掉就好了。

顧文溪試探的問了靈泉水兩次,都沒有得到回應。

而現在,她並沒有多少時間去和靈泉水玩拉鋸戰,顧文溪心一橫,抱著大肚子花瓶,咕嚕咕嚕就把大半瓶的靈泉水都喝了個乾淨。

顧文溪又等了一分鐘,結果什麼感覺都沒有,嘟囔道,“該不會還有技能冷卻時間吧?”

不管有沒有冷卻時間,她都不能再等了。

從顧文溪進來靈泉空間已經過去了五六分鐘,現在外麵的局勢瞬息轉變,如果司機發現她不見了的話,場麵一定會變得更加混亂,她不能再繼續待在這裡。

按照顧文溪本來的計劃,她隻打算進來一分鐘,喝完靈泉水就出去的,沒想到竟然耽誤了五六分鐘。

確定靈泉水再沒有給她任何提示,顧文溪把眼睛一閉,再睜開的時候已經回到了車裡麵,依然維持著躺著的姿勢。

她抬起身,發現司機的姿勢居然沒變過,目光還是那麼焦灼,恨不能衝出車去和他的同事們戰鬥在一起的樣子。

顧文溪疑惑的皺了皺眉頭,這場爆炸到底是誰策劃的?他們是想乾什麼?想要她的命?還是想綁架她?

如果是想要她的命,為什麼炸彈偏偏在他乘坐的警車前後炸開了,而自己乘坐的車偏偏完好無損?

如果這些人想綁架她,又為什麼過了這麼長時間都不出現?

這種事情拖的越長不是越危險嗎?劉東他們很可能已經想辦法叫了援兵。

顧文溪發現自己真的搞不懂幕後主使在想什麼。

她疑惑的想壞蛋的腦回路都這麼難以理解的嗎?

就在顧文溪想著自己要不要下車去試一下新獲得的技能的時候,劉東帶著滿身的血跡向他們跑了過來。

劉東一開車門帶進來一車血氣,狠狠的把自己扔在座椅上,顧文溪透過車載後視鏡能看到他滿臉疲憊和凶狠。

劉東的眼睛閉著,嘴上卻說道,“對方把炸彈埋在了下水道裡,通過遙控引爆。他們的目標應該是你,目前還不知道他們是想要你的命,還是綁架勒索。隧道外麵,沈肆的人,已經把趕來接應的歹徒控製住了,你現在暫時安全。”

顧文溪心中一動,想問問沈肆現在在哪,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轉而問道,“有傷亡嗎?”

劉東的嘴唇動了動,忽然用手捂住了眼睛,聲音也有些不對勁,“兩個同事殉職,受傷的有十幾個。”

顧文溪張了張嘴,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最後隻能無奈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劉東在臉上抹了一把,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你不用說對不起,他們是因公殉職,國家不會放著他們的老婆孩子,就算今天車裡坐的不是你,也會是彆人。我們穿上這身皮的那一天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你如果真的感到抱歉,就替他們報仇吧。”

顧文溪鄭重點頭,“我會的。”

她注意到,劉東的眼圈紅了。

兩分鐘後顧文溪注意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向她這邊跑來。

沈肆矯健的身姿在現場一片愁雲慘霧之中顯得異常不合時宜。

30秒之後,沈肆就出現在了顧文溪身邊。

沈肆把顧文溪上下打量了好幾遍,確定她連個頭發絲都沒傷到,才狠狠將人抱進了懷裡,“太好了,小溪,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顧文溪拍拍沈肆的後背,“是的,我沒事。”

沈肆敏銳的察覺到顧文溪的情緒不太對,抬起她的臉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顧文溪低垂著眼說,“有兩名警官犧牲了。”

沈肆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動作一頓,過了兩秒才說道,“我會補償他們的家屬。”

劉東冷笑一聲,“對啊,你會補償他們的家屬,錢多重要,比人命都重要。”

沈肆眯了眯眼睛,他對犧牲的人有愧疚,並不代表他會忍受劉東的冷嘲熱諷。

顧文溪卻拉著他的衣袖,對他搖了搖頭。

沈肆抿了抿唇角,將顧文溪摟緊懷裡,安慰道,“小溪,沒事了,有我在。”

劉東看著兩人的互動,心裡的酸澀一陣陣湧上來,他的同事,他的戰友,有的受傷,有的死亡,而這兩個人卻完好無損的坐在這裡,還能秀恩愛。

心裡不好受,說出的話也就難聽了,“你們兩個就不能等事情平息以後再發情嗎?現在外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沈肆眼中精光一閃,被顧文溪死死摁住手臂,才沒有發火。

顧文溪將沈肆的胳膊從自己肩膀上挪了下來,也問了一遍,“現在外麵是什麼情況,知道那些人為什麼弄出這場襲擊嗎?我聽說他們把炸彈埋在下水道裡,是真的嗎?”

以沈肆的智商,當然不會看不出來顧文溪正在努力調和他和劉東之間的矛盾。

沈肆的眼神閃了閃,最後將一切情緒收歸於平靜,溫聲道,“根據我掌握的信息來看,這場襲擊的幕後主使應該是國外的人。你還記得之前我讓花容去查的那件事嗎,他從那件事情查到邵景身上,發現這場陰謀也是個意外。可惜他發現的太晚了,不然我是不會讓你單獨出門的。

還好花容的人脈廣,王子輕也認識不少人,他們收到消息以後,急忙趕到這裡,在最後關頭把那些人攔了下來。”

雖然沈肆說的輕描淡寫,顧文溪卻已經能夠想象到他們剛剛經曆了怎樣的一場廝殺。

顧文溪抓住沈肆的手舉起來,目光在他身上逡巡,沈肆失笑,“不用看了,小溪,我沒有受傷。”

沈肆附到顧文溪耳邊,低聲說道,“多虧了小溪給我喝的那些靈泉水,那些人還沒近我的身,手上的鋼刀就被我一拳砸彎了。”

顧文溪這才放心了一些。

心想那些靈泉水也沒白給沈肆喝開水沈肆的力氣大了,就算不去做舉重運動員,也還是有些用處的。

劉東刺了兩句,沒等到沈肆的回應,也不說話了,眼神幽深地瞪著車前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沈肆說完那些事之後,顧文溪看了他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去打擾。

她覺得這個時候劉東可能需要一些獨處的空間。

沒一會兒,花容也跑過來了。

顧文溪微微皺眉,她覺得花容奔跑的速度比好像比沈肆還快。

沈肆看出她的疑惑,湊在顧文溪耳邊輕聲說道,“花容和我說,喝了你給的靈泉水以後,速度似乎變快了許多,最快的時候跑100米隻需要三秒。”

顧文溪挑了下眉頭,看來花容和自己選擇的進化方向是一樣的。

她不過給了花容那麼一點靈泉水,花容都能有這樣的速度,她喝了一斤多靈泉水,那她跑起來不得出重影嗎?

顧文溪越發對自己的速度期待了起來。

但是現在的情況,她好像沒機會嘗試,還挺可惜的。本來她著急忙慌的去喝靈泉水,就是為了應付眼前的狀況。

結果竟然是白費功夫。

在顧文溪的感覺裡,花容幾乎是向他們飛過來的,因為刹不住車,還跑過頭了幾米,從另一邊繞了回來。

沈肆打開車門,花容毫不見外地擠了進來。

普通車後座擠了三個人,不用想也知道多難受了。

花容的身體沒有沈肆健壯,而且沈肆有力氣加成,為了給顧文溪留出足夠的空間,他並沒有給花容留出太大的地方。

花容剛關上車門,就感覺自己要被擠成一張餅了,再看顧文溪那邊,人家還能正著身坐著。

花容頓時不滿意的大叫,“沈肆你偏心的要不要這麼明顯啊?”

沈肆麵不改色的說道,“沒有辦法,我怕老婆。”

花容無語。這大概是他見過的唯一一個能把怕老婆說的這麼驕傲的人。

沈肆說完,悄悄瞟了顧文溪一眼,發現顧文溪的表情沒有什麼異常,暗暗鬆了口氣。

他們既沒領證,也沒辦酒席,但是已經有了實際關係,叫老婆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不管了,小溪既然反對,就是同意了,以後他都可以叫小溪老婆了!

沈肆愉快的想。

被擠的實在難受,花容本來還想跟他們扯兩句閒嗑,現在卻不得不直奔主題了,“外麵的歹徒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露麵的已經被我們控製住了,沒露麵的,警方也在四周安排了狙擊手,隻要他們有異常動作,不等靠近,就會被解決掉。”

一直保持沉默的劉東問道,“警方的支援也來了嗎?他們為什麼不進來?這裡有這麼多人負傷需要治療,他們為什麼不進來?”好像在問彆人,又好像在自言自語。

花容瞥了他一眼奇怪的說,“你們警察的事兒,我上哪知道去?”

劉東又不說話了,車裡陷入了兩秒鐘的沉默,最後還是花容被擠的受不了,“你們還要繼續在這裡等著嗎?這次爆炸這麼嚴重,把道路清理出來,至少需要三個小時,你們不會要在這裡等三個小時吧!”

沈肆看了看顧文溪。

顧文溪倒是並不害怕,“花容說的對,等在這裡確實沒什麼用,既然現在外麵情況已經好轉了,那我們就走出去吧,不要在這裡乾等著了。”

花容笑了一聲,“瞧你這話說的,我能讓你走出去嗎?看見那邊沒有,我的人把摩托車都帶起來了,一會讓我大哥騎車帶你出去。”

顧文溪覺得的花容對她的態度和以前不太一樣,下意識看向沈肆,沈肆正抿著嘴角看她,顧忌到還有旁人,便貼近顧文溪耳邊輕生道,“他得了你的好處,自然要對你獻殷勤。”

顧文溪這才明白,花容是知道了靈泉水的好處,想在她這拿個印象分,再多要些靈泉水。

在車裡差點被力氣大的沈肆擠成肉餅,一下車,花容就伸了個懶腰,嘟囔道,“可擠死我了!沈肆,你這個重色輕友的混蛋!”

沈肆沒理他,徑自說道,“我和劉警官有話要說,你帶著小溪先去那邊等我。”

花容瞥了已經從車上下來的劉東一眼,後者正靠著車門,目光落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走到顧文溪身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走吧,大嫂,小弟送你去大哥的座駕旁邊。”

顧文溪看了沈肆一眼,沈肆遞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顧文溪又猶豫的看了看劉東,最後什麼都沒說,和花容走了。

等顧文溪他們走出一段距離,沈肆確定他們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了,才說道,“對於你同事犧牲的事情,我感到很抱歉。”

劉東靠在車上,雙手插兜,目光幽深,和沈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完全像是兩個人。

劉東幽幽的目光瞥了沈肆一眼,“說的真好啊!沈大善人的一句話就能讓我死掉的兩個兄弟還有那受傷的十幾個都值了是不是?我們的命就這麼賤!”

沈肆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我想你誤會了,我並不是來向你道歉的。”

劉東的目光猛地變得銳利起來,就像從黑暗中走出來的狼,如果不是有職務在身,他現在真想上去給這個什麼都不懂男人一拳。

沈肆的神態依舊沒有任何變化,仿佛隻是在訴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首先,我對你的同事很尊重,因為他們值得。

第二,也是我要和你談的主要原因。你們並不是受我雇傭,事實上,如果你是為我工作的話,現在已經被開除了。你和你的同事是被你的上級指派來保護小溪的,我不管你對小溪有什麼樣的偏見,我隻希望你能意識到這是一次任務。你的同事們犧牲了,他們也是光榮的,他們是為自己的職責而犧牲的。今天他們保護的不是小溪,也會是彆的人,出於個人感情,我願意補償他們的家屬,但並不代表我對此有所愧疚。

第三,我希望你能夠明白,小溪比你們以往保護的任何一個人物都更重要,我這樣說,不是因為她是我未來的妻子,而是基於事實,如果你不能夠清楚的認識到這個事實,我隻能向你的上級要求換人。我無法容忍一個對自己的工作沒有清楚認知的人留在小溪身邊。”

沈肆每說一句話,劉東看他的眼神就陰鬱一分,等他全部說完,劉東的手已經青筋暴起。他抓住沈肆的衣領,狠狠將人摜在了車上,目光中是毫不掩飾的凶狠,“你他媽的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麼?我的同事他們死了!他們死了啊!!”

沈肆沒有掙紮,看向劉東的時候,眼神中甚至一點波瀾都沒有,“我知道你的同事犧牲了,我知道你的戰友死了,我知道他們有很多人受傷了。所以,你覺得是小溪害他們受傷的嗎?你覺得是我讓他們去死的嗎?

我告訴你,不是,是外麵那些亡命之徒,那些瘋子,那些為了錢什麼都能乾的人。是他們在下水道裡麵埋了炸彈,是他們讓你的戰友們死於非命,是他們讓你戰友的妻兒承受生離死彆的痛苦,不是小溪,也不是我!

我在為你的戰友們報仇,我會贍養他們的妻兒,你又在做什麼?在這裡衝著無辜的人發火?自暴自棄?你為什麼把矛頭對準小溪?我告訴你原因。不是因為你心存正義,不是因為你和你的戰友手足情深,是你覺得小溪好欺負,是你對小溪有偏見,你覺得小溪不值得你保護!不值得你的戰友們付出生命!你覺得你上司的命令就是一團狗屎,但是你沒有勇氣去反駁你的上司,你隻能把你的怒氣撒在無辜的人身上。

因為小溪她有教養,她有同情心,她的心不是鐵做的,她會為每一條生命的離開感到痛苦,她會為你戰友們的犧牲感到內疚,她就活該承受你的指責!

你他媽的就是這麼想的吧!”

沈肆猛地發力,把劉東從自己身上推開,反手壓到了他身上。斯文的偽裝已經被撕去,他眼中的猙獰並不比劉東發怒的時候少,“我他媽的最後告訴你一遍!劉東,她比你保護過的任何人都寶貴,什麼領導,什麼富商,什麼明星,這些人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小溪的一根手指頭!我不在乎你無知,我也不關心你是不是能夠理解我說的話,我隻告訴你一句,如果你不了解自己的職責,趁早他媽的滾蛋,彆再讓我看見你!”

劉東的胸腔劇烈起伏,顯然已經被沈肆激怒,目光凶狠的像幾天沒吃過肉的狼,他狠狠的拽住沈肆的衣領,凶狠的話卻被堵在了喉嚨中,因為他看到了沈肆急劇變化的眼神。

那是人在極端恐懼的情況下才會有的眼神,那裡麵是即使是他也無法無視的強烈情感。

沒等劉東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聽見沈肆在他耳邊爆發出一聲大吼,“不要!小溪,快跑!”

接著,周圍的世界就被爆炸聲淹沒了。

沈肆一把甩開劉東,衝著顧文溪的方向跑了過去。

就在剛剛,他對劉東大吼的時候,一個白衣女人走到了顧文溪和花容身邊。

那個女人穿著優雅的套裝和高跟鞋,走路的樣子很漂亮,屬於走在路上會被人搭訕的類型。

誰也想不到她的衣服下麵竟然藏著炸彈。

沈肆現在心裡隻有後悔,如果他剛剛沒有把注意力過多的放在劉東身上,他就會發現,在這種情況下,還穿著高跟鞋的女人是多麼的奇怪。

可惜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那個女人走到了顧文溪他們身邊,顧文溪隻來得及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接著,爆炸的巨響和火光同時將沈肆的腦子炸成了一團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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