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土狗以前老黑著臉,隻是因為工作忙見不到老婆,現在一天天的,我看笑得挺多,呲牙.jpg】
【阮老師也比剛開始上節目寵了!我已經從憐愛土狗,變成現在徹底想踢開土狗取而代之!阮老師太香了!土撥鼠尖叫.jpg】
…
一行人跟在校長身後走進校門。
肉眼可見,這邊學校的環境確實簡陋。
矮矮的建築,脫漆的高牆,灰撲撲的水泥地,還有綠樹四麵環繞,樹杈沿著樓梯不修邊幅亂長。
一樓空地的操場上隻放得下兩個籃球框,根本沒有額外的橡膠跑道,更沒有球場應有的劃線分界。
攝影師大哥扛著攝像機進去,原地轉一圈就能帶直播間彈幕把整個學校儘收眼底。
經校長給他們介紹,這裡小學六個年級,一共就兩幢教學樓,每幢三層高。
每個班基本都有五到六十個孩子,師資力量相當有限,根本沒有年輕人或者外鄉人願意來這教書,隻能聘請村子裡曾經出去讀過書,後來回鄉養老的長者。
眾人到時,鏡頭能透過窗戶看見裡麵的孩子正在上課。
教室裡的設備,不說現在外麵城裡孩子常見的多媒體電子屏,就連能滑動的黑板都是沒有的,隻有一整塊最原始的、無法進行調節的大黑板乾巴巴掛在牆上。
一個教室一塊,隻夠供給老師上課用。
背後不存在畫黑板報的地方,隻是貼著方方正正一行毛筆寫出來的大字“知識改變命運”。
校長說這是他們學校的語文老師寫的,隔一段時間就重新換一副。
薑淇淇甚至感覺自己從來沒見過如此古樸的課桌。
整個深棕色的木頭隻有桌麵表層泛著淺淺的光澤,底下抽屜、桌腿的部分,一度讓她懷疑糙麵根本沒認真磨平,會不會紮到孩子。
秦斯嘉一路看下來,大氣不敢出,生怕吵擾到教室裡一雙雙專注盯著黑板的小眼睛,直到跟著校長走到辦公室才不自覺壓低嗓音說:“他們上課好認真,居然都沒人開小差的……”
校長解釋:“能留下來的都是學習認真的,那些調皮搗蛋不願意學的,家裡人一般不會送來,就算送來沒多久也接回家去了。”
鄭青:“啊……但我當年也是高二、高三才玩醒開始想著要奮起直追的,現在就因為調皮搗蛋直接不讓上學是不是太早了?”
“對啊,不讀書怎麼行,不讀書豈不是一直隻能原地踏步?”薑淇淇一進校長辦公室就開始四處打量這個傳說全校條件最好,最寬敞的地方。
可實際情況是他們六個人來了,隻能相當勉強在中央老式的硬木頭沙發坐下,校長本人辦公桌上什麼擺件沒有,隻放著幾支筆和兩三個文件袋,喝水都是用的搪瓷杯。
校長一麵找出紙杯給大家泡茶,一麵露出無奈的笑:“其實我們都知道小孩在這個年齡階段就是比較皮,吵嘴打架、上課開小差都很正常,但畢竟義務教育不用交學費,也還是得交學雜費、夥食費和住宿費。一旦產生了這些開銷,對家長來說就是付出了教育投資成本,那肯定是不願意小孩坐在學校裡玩的,寧可他們回家幫忙乾點農活,學點手藝,早點出去掙錢。”
這話一出,薑淇淇一行人瞬間噤了聲。
梁羿攔著泡茶的校長,本想讓他彆忙。
但校長連稱沒事,笑容淳樸望向大家:“你們節目組能來我是真的很高興,也不是說想要什麼,就是單純不希望外麵把我們忘了。我這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能招待你們,就自己家裡種的這點茶葉能無限量供應,都嘗嘗吧。”
一節課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眾人喝完茶,又跟校長去宿舍樓走了一趟。
這裡的時間像是停留在二三十年前,還是農村才能見到的土瓦房。
破舊的樓道又窄又低,他們幾個成年人走進去渾身逼仄,入眼八人間幾乎隻有高低床和過道,其他什麼都放不下。
洗過待晾曬的校服用衣架掛在床沿邊陰乾,明明不是北方,卻也隻能用公共的衛生間和淋浴大澡堂。
秦斯嘉看前麵都還能忍,唯獨一見著孩子們宿舍的環境無聲無息紅了眼。
薑淇淇全程從背後抱著梁羿,臉蛋側貼在梁羿背上。
就算他們在新聞報道,或者電視劇裡看過一萬遍,也依舊會因為身臨其境被震動。
整個環境參觀完,眾人回到操場上。
閆鬆航見阮頌和任欽鳴從頭到尾沒吭聲,也就稍稍插嘴問了一句:“阮老師看到這些有什麼感受?”
阮頌看起來平靜,實際第一次張嘴都沒說出聲,清了清嗓子才道:“挺難想象的,因為這裡甚至不是什麼大西北或者偏遠山區,這裡是A市。”
放眼國內數一數二的超一線城市。
【操操操,破大防了家人們】
【真的不說我都要忘了,這裡可是A市!!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