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已經在這賭桌前玩了許久,每一次下注,她都是雷打不動地選擇定額下注。在這奢華無比的賭場之中,可兒那桌賭局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磁石,吸引了無數饒目光。
雖然賭桌周圍那眼神犀利的劍侍,宛如銅牆鐵壁一般,將其他人統統阻擋在外,讓他們根本無法靠近賭桌。而在劍侍組成的人牆外圍,早已經圍聚了大量賭場的客人。
他們裡三層外三層地簇擁著,就像一群被花蜜吸引的蜜蜂,臉上帶著或好奇、或興奮的神情,目不轉睛地盯著熱鬨非凡的賭局,時不時地交頭接耳,猜測著這局的勝負。
“老板,我都玩了這麼久啦,真的好累啊。要不,讓美美來替我玩一會兒吧。”可兒嬌嗔地著,邊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那柔軟的腰肢就像春的柳枝一般。隨後,她親昵地挽住明誌的胳膊,仰起那張精致的臉,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疲憊與期待。
可兒本就生得極為清麗,那五官就像是被上精心雕琢過一般。高挺的鼻梁,櫻桃般的嘴,尤其是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仿佛藏著璀璨的星辰。再配上她獨有的那種帶著一絲魅惑的磁性聲音,就像山間的清泉流淌在人心間,撩人心弦。
此刻她那慵懶的表情,更是為她增添了幾分彆樣的風情。周圍的中年荷官和眾多男性賭客一下子就看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可兒,眼中滿是驚豔與羨慕,一時間竟都忘了自己身處嘈雜的賭場之鄭
“我可不敢玩呀!要是我媽知道我賭博,肯定會把我的超美大長腿打折的,想想都可怕!”美美一聽到要自己代玩,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立刻自戀的嚴詞拒絕。
“打折了才好呢!”明誌壓低聲音,聲嘀咕著。
既然可兒已經玩得儘興了,而明誌也瞧出來了,可兒和美美是打心底裡厭惡賭博這事兒,他便也不再勉強她們了。
“那我來玩幾把吧!”明誌拿過可兒麵前的籌碼開始押注。
明誌一上手,局麵立馬就變得截然不同。憑借【希環】的偵查能力,明誌能夠極其精確地知曉每一把牌局的輸贏結果。
在【希環】那堪稱作弊神器的強大加持之下,連續整整三十把牌局下來,明誌竟然足足贏了多達六千萬之巨。輸了這般如此巨額的錢款,賭場的高層們終於再也無法穩坐泰山了。
“明先生,您好!我是金水公司的總經理易遠,同時也是金水大酒店的執行總裁。不知我是否能擁有這份榮幸,請您一同喝杯茶?倘若我們之間存在著什麼誤會,也正好借此機會個清楚。”一名四十多歲、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頭發梳理得整整齊齊、一絲不亂,此刻正微微彎著腰,極其客氣地向明誌道。
“哦?誤會?是什麼誤會?我不過是前來賭錢的,怎麼?難道你們金水娛樂場還不允許我贏錢嗎?”明誌僅是微微眯起眼睛緊盯著這易遠,其眼中所透露出的殺氣雖含蓄內斂,但卻磅礴洶湧,令人不寒而栗。
易遠被明誌的氣勢所震懾,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但他仍強裝鎮定地道:“明先生,您先彆激動。我們金水娛樂場向來公平公正,絕不存在不讓客人贏錢的道理。隻是您這贏得太過蹊蹺,難免讓人起疑。”
明誌冷哼一聲,“蹊蹺?我憑自己的本事和運氣,有何蹊蹺?”
此時,周圍的人群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有人覺得明誌可能真的是運氣爆棚,也有人懷疑其中有貓膩。
易遠見局麵愈發難以控製,趕忙道:“明先生,能否請您暫時休息一下?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您贏得籌碼我們如數兌換,另外再奉上一份豐厚的禮物。您看如何?”
明誌雙手抱在胸前,好笑地:“不怎麼樣,我現在就在這繼續玩。除非你們關門,不然我是不會停的。如果你們不能證明我作弊了,就無權讓我停下吧?”
易遠整個人早已被冷汗浸得濕透,這並非完全是由於明誌贏得數額巨大,主要還是明誌刻意釋放出的凜冽殺氣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壓力。
他深知明誌的身份,因而根本不敢對明誌來硬的。公司上層針對明誌的計劃他心裡有數,並且他也曾極力反對,畢竟娛樂場和大酒店經營得順風順水,著實沒必要橫生枝節,去招惹這種不必要的對頭。